旁边被冷落的林倾一直看着他们做爱,又嫉妒又想要,她一会儿夹腿一会儿自己用手捅逼,但已经习惯了男人性器的穴显然不满足于她自己的手指。快感一直不上不下没办法到达高潮,正是空虚渴求得紧。
这时她看到男人快射精了,急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等男人的性器从江妤安体内拔出就快速将其含入了自己嘴中。
那上面还有另一个女人的淫液,甚至还混着丝丝血迹。放在平常林倾是做不出来这动作的,但此刻她已经被吊了一个多小时,性欲侵蚀了她的理智,见到那曾带给她快乐的肉棒空了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占有,防止它再进入别人体内。
林倾整张嘴都被塞满,舌卖力地来回滑动舔吮着肉冠,吸了一会儿唇舌向下亲吻下端,口水从嘴边流出,正好顺着柱身上青筋的纹路滑下,落到茂密的丛林里。
方时亦本来就没尽兴,不一会儿那巨物就又翘起头,他把肉棒从林倾嘴里抽出,瞥了一眼瘫在地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人,沉吟片刻后将其抱起走到卧室侧边,旋转了一下壁灯,一扇和墙壁几乎融为一体的门向两侧打开:
这是一间以黑色调为主的房间,四面无窗,房屋一侧的墙上整整齐齐挂着形式各样的情趣用具,按摩棒、拉珠、口球,还有粗细材质不一的鞭子。除此之外只有房屋的正中间摆着一张宽大的桌子,高度大概到人胯骨处,并没有配置椅凳,桌面上方垂着几个吊环。
林倾跟在两人身后着爬了进去,她明显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进来后就安静地跪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方时亦看着怀中被吓清醒了的人,开口道:
“放心,只会用一些小玩意儿。”
他把江妤安上身平放在桌面上,不知触碰了什么按钮,下一刻桌面上便伸出两只只皮质手铐扣住了江妤安的双手,因为是头朝桌面的姿势,她的双腿自然地呈九十度贴合在桌脚处,随即脚腕也被扣住了。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移动不了半分:“时哥,这是……干什么啊,我不会再乱动了…别……可以别拷着我吗?”
男人拍拍她的脸:“乖一点,在这里别对我说不。”
他从墙壁上拿了一只口球和一个按摩棒,一个堵住上面的嘴,一个堵住了下面的嘴,女人很快便没有力气挣扎了。
“林倾,趴到江妤安身上去。”
“……呜?”,林倾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句命令的意思,迟疑着爬了上去,双腿分开跪在江妤安的两腿旁,慢慢趴下。
纯黑色的桌子、吊环与绑带,衬着两具叠在一起地洁白柔软的身体,上面的那位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腿悬空大开劈叉被吊环定着,为避免摇晃她只能紧紧贴在底下人的肩胛骨上,双手抓着人的乳。
触碰别人双乳的感觉很奇特,捏起来很软,但不像捏自己一样会感到疼痛,她下意识加重了力道。身下的躯体在颤动,但分不清是因为按摩棒的震动还是掐痛了她的柔软。
身后,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缓缓握住穿过吊环的大腿根,然后是她熟悉的硬挺,一寸一寸顶入她的身体。然而吊环并不能使她完全稳定,她被操地不断向前摇晃,这可能让林倾觉得很不安全,像一只无助飘荡在大海上的扁舟,海水只会给它狂风巨浪而不是温暖的摇篮,于是她只能使劲抓着抓着身下人的乳,用双手,用小臂挤压那两团柔软。
江妤安的小脸狠狠皱了起来,她感到很痛,这痛还不是方时亦给予的,但她嘴里塞着口球,四肢被束缚,没有办法表达,更让人羞耻的是,身后两人的撞击落在她的腿心,抵着按摩棒往更深处磨,那里才被凿开了口子,酥麻和疼痛感一齐迸溅在身体最深处。渐渐的她听着头顶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又不满足于冰冷的按摩棒,两人交合的淫水溅落在她身上,她迷迷糊糊地想,什么时候用我呢?
………………
“啊啊……呃…太深了……嗯嗯啊……啊啊…………”
“好舒服……啊啊啊啊啊……阿亦 … 啊……呃呃啊啊啊……”
林倾早被操熟了,男人进入她毫不费力,软烂的穴肉每一寸都为他舒展,但他无端地想起了刚刚江妤安在他身前时吃痛却又迷恋满足的表情,以及那口明明青涩却对他献媚到极致的穴。他眼神落在最底下趴着的人身上,她的嘴巴被口球撑得极大,口涎流满了下半张脸,明明身上还压着一个人,却努力将脖子侧扭,试图看到方时亦。
于是下一刻他停止了征伐,退后一步将江妤安身体里的按摩棒抽出,他看着眼前叠在一起的两只屁股,埋在中间的花穴都噏张着小嘴,小花唇软踏踏搭在一边仿佛在邀请人进来看看,无声胜有声。
江妤安先是感知到两人冲撞的频率不见了,然后冰冷的按摩棒被拿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与按摩棒完全不同,坚硬但又柔软的,炙热滑腻的肉冠进来了。随着它越进越深,心里的空虚慢慢被填满,可肉棒整根进来又整根抽出便没下文了,她听到身上另一个女人发出满足的淫叫,这才明白过来,她们在一起被操。
这种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