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提及胞妹,他不由一僵。
这是我二人之间解不开的结。
我哂然一笑,“罪臣一族虽见罪于陛下,陛下却也不应将罪臣当那以身媚上的小人!”
小皇帝急急地伸手拉我,“朕并无此意,挽风莫怪!”却被我一把甩开。
我冷笑一声,“陛下方才所说那许多,又有几分真假?莫不是为诓得罪臣心软,应下这要求罢。”
小皇帝戚戚然抬头望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沉默半晌,他竟挪下榻来,腿根虚软,踉踉跄跄就跪伏在地,“并非要挽风侍寝。是朕……是星儿已认了挽风为主,求……求主人允了星儿……伺候。”
我不由呆住。
他已依着妓馆规矩跪好,拜伏在地“星儿定恭顺服侍,请主人……怜惜。”
低垂着眼,便来解我衣袍。
这也……太快了些。
我原本以为纵使鸨母手段高明、药性霸道,也须得三五日循序渐进,未料这才堪堪第二日,小皇帝已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我脚下,求恳着要伺候我。
也不知是否他在妓馆内委实被折磨得狠了,心性有变,又便溺不能自主,心下接受不了作为一朝天子竟要时时被人操弄着才可排泄,又受着谷道折磨,索性便就做我的小奴星儿,一介性奴,被主人如何玩弄,自是都不为过……
思及此,我便也大剌剌在床边坐下,受了他的服侍。
他便松了一口气般,动作也顺畅许多。
不似上次是被人逼迫着,又羞惭难当,此时他主动服侍起来,竟更见章法。
但见那纤瘦的人儿,赤身裸体,恭恭敬敬跪在我两腿之间,那双唇儿咂着,舌尖时而轻挑,时而慢捻,两手轻握着两边囊袋,缓缓捏弄,又大张了口儿,深置于内,喉根蠕蠕,使尽百般花样,吞吐不定,竟险些教我难以把持。
我忙定了定神,轻咳一声,“不是要通那谷道么?坐上来罢。”
小皇帝神色一僵,又勉力按下羞赧,扭扭捏捏地上了榻,半跪在我身前,一手轻扶了我肩膀,一手扶着我那物什,慢慢朝自己后庭探去。
我冷眼旁观,见他几番起伏,却始终难以含纳,小皇帝本就身虚腿软,竟有些支持不住。
索性握了他腰,向下楔去。
他自身重量加之向下的力道,直挺挺没根而入,小皇帝一声闷哼。
半晌才回过神来,待要起伏伺候,却已挺不起腰。
我不由轻笑出声,仍握了他腰,索性拿他套弄起自己来。
小皇帝虚软着身子任我施为,不一时便已得趣,吟哦间渐渐带了春情,肌肤上也荡漾起一层粉红。
及至后来,竟高仰着脖颈,浪叫起来。
我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叫得也太骚浪了些!”
他神色一紧,忙抬手捂了嘴,浪叫声却仍是从指缝里漏出来,更显撩人。
我索性转身将他放在榻上,摆出仰面朝上,双腿大张的姿势,顺手弹弄两下他前端的小东西,弹得他震颤哀鸣不止,才又施力挺动起来。
这一番又不似方才,他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足尖乱颤,实在捱不住,欲要躲避,却无处可躲。只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兔子似的,随着我的挺动一耸一耸,啜泣不止。
待到云消雨歇,小皇帝已瘫作一团,却仍挣扎着要用嘴替我清理干净。
倒真真儿显得调教有方。
我并不拒绝,只任他含了,待他细细吮净,方才起身整理衣袍。
待我替他清洗上药,他已睡得昏沉,我便索性熄了灯,端了燕窝粥出去,嘱咐小厮一个时辰后再热了同药一起送来,自往书房作画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