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时小皇帝依旧睡得深沉,我轻拍了几下才迷蒙睁眼,手软脚软的却仍是翻身下榻跪拜行礼。
我索性受了他这一礼。
便如训狗一般,但凡叫他习惯了一事,他便难以再去想这事儿究竟对不对,一旦他习惯了事我为主,连带着对我的其他做法便也更难以拒绝。
这鸨母既已帮我训到了这一步,我便不妨笑纳。
扶他起来在榻上躺好,端了燕窝粥来喂,他乖顺地饮下,三五口后,眉尖却渐渐蹙了起来,扭动不安。
我只作未觉,又喂了几口,他终于耐不住,“挽风,朕……又有些难耐。”
我故作惊诧,“不是刚刚才……?竟这般盛欲么?”
他羞惭难当,却也只得点头称是。
我略作迟疑,“但罪臣……却是不能了。”
小皇帝为难地看我,“能否以那器物……?”
“陛下也太放纵了些。龙体如何吃得消?”直说得小皇帝羞赧无颜。
我将碗放在榻边,起身去箱中取物,暗自细细扫过,选了一根颇多凸起的。
这一会儿功夫,小皇帝已在榻上扭动不止。
我扶他趴跪好,细细涂了润滑的药膏,探柱入他魄门。
小皇帝长吟一声昂起了头,旋即又难耐地趴伏倒地。我粗略戳弄几下,便回身端了燕窝粥放在他面前。
“陛下龙体太过亏损,还须着意将养。莫要耽于情欲,反忽视了进补。”
小皇帝呻吟着,以额抵榻,不断扭蹭,我便加力进出了几次,以示催促。
小皇帝耐不过,只得抖着手去握银匙,舀满一勺,未及入嘴便已洒了大半。
索性掷了勺子,端碗去喝。
我在他身后不断变换着角度戳刺,柱身上的凸起擦过他幼嫩的腔壁,他呜咽着勉强吞咽,又忍不住呛咳出声,眼角都被逼出隐隐的泪意来。
“挽风,慢……慢些……”
我恍若未闻,只依着心意,随意戳弄。
小皇帝见求恳不成,只得勉强忍耐,偶尔寻了哀鸣的间隙,压着呼吸忙忙吞咽。
我将那柱身插得深入,松开手来,弹弄摇动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小皇帝便随着我的动作,腰臀款摆,如那小狗儿摇尾也似。又急着喝粥,鼻尖都险些埋进碗里,颇有几分可爱。
勉强咽尽最后一口,小皇帝浪叫着探出绯红的一截舌头,舔了舔唇角的粥,直看得我不由眸色一深。
于是俯身在他耳侧,轻轻问道:“陛下可要出恭?切莫遗在榻上了。”
小皇帝闻言一僵,却也意识到下体有呼之欲出之态,忙忙点头。
我戳送两下,悠悠然道:“那便去罢。”
他惊愕看我,意识到我竟不打算将这器物取出,不由便面露难色。
“罪臣如今家仆尽散,陛下若遗溺在榻,难以收拾,委实不便。”一边说,一边又调整角度,对着臌胀的方向,轻戳两下。
小皇帝被戳得一个激灵,前胸蹭在榻上,双臂扑在耳侧,绵软不得抬,只得哀哀恳求道:“挽风……可否先取了那物出来?”
两眼湿漉漉地仰看我,倒教人有些不忍。
“已近三更,罪臣实在疲累,若此时取出,待去了恭房内,又不知要劳动到几时,万望陛下宽宥。”
小皇帝无奈,又被下腹之急催得无方,磨蹭半晌,只得朝榻下蹭去。
我冷眼旁观,但见他挪到榻边,侧身后臀朝外,施力夹紧了柱身,一条腿慢慢探向地面,扭动间却带得那器物一转,凸起在他体内不知怎样磨蹭,他腿一软,不及撑地便摔下榻来。
扭头见我仍不为所动,哀泣几声,却人立不起,只得手软脚软地,朝着恭房爬过去。
这般磨蹭,却是要爬到几时?我等得不耐,起身把滑出了寸许的柱身又戳了进去,索性如驱驴赶马般,时时扬鞭,催他往前。
小皇帝每一被插,便不由前扑,四肢难撑,跪行得踉踉跄跄。又因着扭动间厮磨难耐,欲要夹紧柱身,好交替双腿,却被我插得松动,夹之不及。不一时便委顿在地,遗了几滴出来。
前时他排溺时,只恨不得迅疾得出,如今却反要忍耐,不知是因着尿颤还是潮颤,只顾伏地抖索难歇。
我凑近了方才听清他喃喃:“挽风……挽风……主……主人……求……求求……”
更是颤巍巍扭头,在我靴尖蹭了两下。
离恭房已是不远,我便抱起了他,他在我掌下更是抖得如筛糠一般,憋红了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我将他放在恭桶前,他双脚挣了几挣,自是站立不得,被我提着腰腹,只进出几下,便浑身颤抖着遗了出来。
直如遗了精气神儿也似,浑身冒着虚汗,泛起惨白来。
我不敢再戏弄他,抽出那器物扔在一边,急急抱了他回榻。
打水来替他擦了身,重敷了伤口,喂了药,轻轻帮他掖好被角,正要熄灯时,却听小皇帝幽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