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过了三日,今日午时便是小皇帝命了王德全来接他回銮的时候了。
这三日里,我二人却似都在回避着那些个应该被提及的问题,不曾再有深谈,只循着小皇帝如今的生理节律,每日里做些排尿解欲的事儿。
小皇帝如今盛欲,又莫名添了些被凌虐的偏好,任我为着保命想要事他恭谨,却也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待他越发粗暴,箱子里的各式器物也都被用了起来。
小皇帝如今已可以勉强走动,每日里要在花园里慢走一个时辰。走动时他那后庭却又瘙痒难耐。我只得在箱子里翻出个内里装了铁珠的空心圆球,帮他堵塞一二。那铁珠随着他步履间的震荡在圆球里乱动,带着圆球不时撞击在他腔内敏感之处,使得他的散步往往以颤抖不已地瘫软在地,被我抱回卧房结束。
每每后庭空虚,小皇帝便坐立难安。我将一根粗柱楔在矮椅上,他每日里便时不时去坐上一刻,顾自起伏,在那柱上寻乐。先时还有些羞赧,到得后来,即便我就在一旁,他也仍旁若无人地操弄自己,直至通身赤红、大汗淋漓方歇。有时玩弄过度,瘫软不得脱,还得我去把他从那柱上拔下来。更甚者,他起伏时竟主动以掌击臀,激得自己魄门缩动,以为得趣,时时令臀丘通红如蜜桃,甚是诱人。
几日下来,他于骑乘一道已更有心得,有时情事间,我只需静卧榻上等他坐上来自己动,他便服侍得勤勉体贴,越来越趁我心意。每每看着他臀尖狰狞的烙印在我眼前跃动,我便会不由生出几分迷茫。
这世间最尊贵的人,一旦屈服于欲望,当真竟是比最卑贱的性奴也不如。
他有时会求恳地看我,我便顺着他的心意甩上两巴掌,抑或用戒尺轻拍几下,他便被激得扭动不已,不一时便气力不足,被我压趴在榻上宣泄。
如此一来,他每日里清醒的时候竟是不多,时时沉浸在欲海里,眼角眉梢都是潋滟的光。
我不由便想,以他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一旦回了宫,别说那些身强体健的侍卫,便是正直凛然的文臣们,只怕也难免会怀有觊觎之心。
不知为何,这念头令我很是不适。明明在南风馆里,他被众人凌虐的场景只叫我觉得心下畅快,如今却……
不知是否出于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念头,当日在送他出门前,我帮他用肛塞将后庭塞好,又用绳子绕过魄门固定,顺便连他龙根一道捆了。
他斜睨我,一言不发。
我却不知为何又多言一句:“宫中耳目众多,陛下还须小心。”
小皇帝头也不回地上了龙辇,若不是矮身撩帘时那微不可见的踉跄,我几乎以为这几天的事情并未发生。
……
小皇帝回了宫,一去便是三四日音讯全无。
这几日间,我去探访了南风馆,见那馆里果真已早是人去楼空,小倌们或被遣散各处,或自寻了恩客,也有随鸨母去了的,却也不知是前往何处安置。
这南风馆果然如我前时所料,并不简单。
单那些层出不穷的药物,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娼馆应有的。我那日在行宫里迷晕小皇帝的药物也是来自于此处。虽则行宫护卫比宫中要松散许多,小皇帝微服惯了也略显疏忽大意,但最终还是靠这能惑人心智的迷烟。非但令小皇帝神志全无,还能以细绳坠小球操控小皇帝命侍卫退下,方才成事。
我只是简单地传讯,鸨母便能在几日内遣散众人、一去无迹,未必不是从其他途径知晓了什么,倒愈发显得深不可测。
世俗王朝外尚有隐秘势力的传言由来已久,却不知这南风馆是否从属于其中一支?
如此,他们是否另有图谋、能否当真逃脱小皇帝的事后清算,却也是听天由命、与我无干的事儿了。
宫内线人也并无消息送出,我只得稍安勿躁。
时日无聊,我常常枯坐于书房内,无心读书,也无心筹谋,只看着四周挂满了的画像发呆。
画中的小皇帝无一不是春情荡漾。或吞吐臀间玉柱,小小的魄门被狰狞的巨物撑得粉嫩可怜,又孱孱诱人;或口含巨物,颊边尚自挂着几缕混浊,媚眼半睁,乖巧动人;或在恭桶旁瑟瑟,香汗淋漓,面红耳赤,巨物插在后端,龙根缩在身前;或跪趴在榻边,或仰卧于桌上,或伏地告饶,或扭臀求欢……
这一幕幕,如今只怕正绽放在某个粗糙的侍卫身下罢!
那药性霸烈,小皇帝能忍过一日已是难得,如今三四日已过,他只怕早就在侍卫堆里婉转承欢、不知今夕何夕了罢!
那些侍卫日日除了操练别无他事,被他们闲极无聊糟蹋死的营妓不知几何,他们之间互为攻防之事也屡见不鲜,也不知小皇帝那一副娇贵的身子可撑得住?
若他尚且清明,可还能记得这是乱了体统、堕了纲常的丑事?
若传将出去,这帝位只怕立时便要不稳!
若他还顾忌着这些,未被情欲彻底烧坏了脑子,应是只叫王德全伺候吧?可那毕竟只是个阉人,能动用的手段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