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皮一下就逃的温情被谢征轻轻放到了地上,刚要把人赶出浴室,她就被谢征抓住胳膊,扣住腰肢,推靠在了旁边的洗手台上。
浴室里冷白灯光从男生头顶泻下,将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分割出明暗。
在温情望不见底的谢征的深眸里,有什么炙热的情愫在翻滚着,无形中灼烫了温情脸上的肌肤。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因为太过开心,刚才一系列的行径有多放肆、挑衅。
此时此刻,即便温情醒悟过来悔不当初,甚至想逃,却也是不能了。
谢征沉眸凝了她一阵,送了她的胳膊,大手改落在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
食指与拇指轻摩挲温情的脸颊,他低头覆上薄唇,封住了温情的小嘴。
一边吻她,谢征一边摩挲她脸颊、下颌,甚至是脖颈……
被男生惩罚似地捏了两下脸,温情躁动难安,本就被挤开的齿关被完全攻陷。
谢征的吻来势汹汹,加重了力道,似惩罚,势必要将温情吞入腹中。
须臾,温情便觉身软无力,试探似地推了推谢征的胸膛。
男生这才收势,慢慢放过她的唇舌,退到唇边时,不忘吮了下温情的唇角。
他嗓音哑欲:“还咬我吗?”
温情被亲得头脑昏热,不忘摇头,态度别提多诚恳。
谢征很满意,却又意犹未尽。
要不是这会儿还是青天白日,要不是温情实在向往海洋馆……他真想拉着她窝在房间里,让她看看他这阵子以来废寝忘食钻研学习的成果。
谢征脑内一波风暴偃旗息鼓后,他俯身轻咬了一下温情的耳垂,顺势往她耳畔吐了一口灼热的气。
再三克制后,谢征松开了温情,拇指抚过温情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抹去潋滟水色,“你洗吧,我去点餐,一会儿你洗完澡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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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冲完澡的温情从浴室出来了。
恰好谢征点的餐品被酒店工作人员送到了房间里,他和温情打了招呼,自己去洗澡了,让她先吃着。
温情和谢征在房间里吃完晚午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光景。
为了赶去海洋馆,温情甚至不肯多休息,便催促着谢征出门。
他俩驱车前往海洋馆,四十来分钟的车程。
到地方后温情就跟出了铁笼的鸟似的,振翅高飞,谢征险些抓不住她,一直跟在她身后跑。
作为一个称职的男朋友,谢征主要负责帮温情拍美美的照片。
途中有水下摄影项目的老板过来搭讪温情,问她要不要扮美人鱼下水拍照。
温情似有心动,但是她看了眼好几米深的水池,顿时脸色一白,打了退堂鼓。
谢征在旁边陪着、看着,心下暗暗想着,得想法子帮温情克服一下下水的恐惧才行。
于是第二天的行程里,谢征加了一项:带沫沫去海里玩水。
从海洋馆回来后,谢征按照计划带温情去了那家临海的西餐厅。
餐厅里有金发碧眼的帅哥在弹钢琴。
烛光灼灼,与窗外微微拂入的湿咸海风,再加上店里曼妙悠扬的钢琴曲。温情有一种进入新世界的错觉,心下蔓延开的舒适感如夏日爬满墙头的爬山虎,在她心里纳下一片阴凉。
此刻置身其中,只觉得凉爽舒适,脑袋呈完全放空状态。
谢征负责点餐,确保让温情到海城的第一天,能对这个城市留下最好的印象。
席间他还要了红酒。温情尝试着喝了一些,只因谢征说红酒助眠,她想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早起去海滩享受日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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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谢征牵着温情的手顺着沿海的步行街散着步。
一直散步到距离听海酒店不远的一个渡口,和其他游客一起,在等一场盛大的夏日烟火。
温情不知道的是,这场烟火是谢征特意为她准备的。
卡着零点那一刻开始,无数的烟花升入夜空,缤纷夺目,像一场盛夏美梦。
前一秒还因为等得太久有些犯困的温情,此刻仰着头,精神抖擞。
满天烟火如一场坠落的星雨,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折射光彩。
温情沉浸其中,内心是无尽的震撼和欢喜。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原本站在她身侧牵着她的手谢征,几时绕到了她的身后。
悄无声息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下颌垂搭在她肩上,嗓音噙笑,温柔磁性:“19岁生日快乐,我的沫沫。”
男音磁欲好听,蛊乱人心。
温情被撩拨得心动不止,浑身血液上涌,脸红耳赤,甚至差点欢喜到哭出来。
她对谢征说,这将会是她这辈子最美好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谢征在人海喧嚣中,在湿咸的海风里,在一簇簇绽放于夜空的烟花下,小心翼翼地亲吻了温情的耳垂。
炙热呼吸铺在她耳畔、颊侧,嗓音暗哑无边:“这辈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