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来学校两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冷不丁给他安排个室友,虽然非常不情愿,但他也没有办法,看着摆满了情趣用品的房间,他一股脑的把这些东西收到柜子里锁好,还把卧室门也反锁了。
真烦人,看来还是得出去找地方住了,本来就是想着在学校住方便,又是一个人,没人打扰,现在搬进来其他人和他住,那他还怎么愉快生活。
喻轻的性格实在不算好,利己主义又不圆滑,他平时也不怎么结交朋友,和其他老师关系处得也一般,有热情点的人来主动和他交流也总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久而久之就没人再理会他了,喻轻在想,要不是自己长了副好看的皮囊,恐怕早就被收拾了。
洗完澡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喻轻从包里翻出来一个两指宽,椭圆形的物件,他坐在沙发上,把裤子褪到膝弯,将内裤也脱了下去,一根细小的阴茎软趴趴的搭在腿间的毛发之中,喻轻厌恶的看着这根如同没发育完全的性器,就算完全勃起也只有手指粗细,所以,即使他有一张再好看的脸,也不可能会正常的谈一场恋爱。
除开这令人发笑的阴茎外,藏着睾丸下方还有一个根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比起他的阴茎,这里倒是发育得非常完整,鼓囊囊的大阴唇包裹着里面的春光,颜色艳熟,看起来十分诱人,他用指甲轻轻刮弄了一下阴唇中间那条肉缝。
“呃嗯...”
只是这么轻轻一摸,他就浑身爽得发颤,这副畸形的双性身体有着该死的敏感度,十多岁时还能控制,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几乎到了可怖的程度。
在禁欲不近人情的伪装之下,藏着的是一副被玩熟的淫荡身体。
喻轻几乎每日都在思想的理性和身体的欲望之间挣扎,但最终欲望都会战胜理智。
但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即使再饥渴,他也只是自己一个人沉沦享受。
“嗯...”
他呻吟着,将阴唇分开,里面已经被淫水沾湿,小阴唇像是两片花瓣一样颤抖着,顶端小巧的阴蒂悄悄探出了头,喻轻眯着眼睛,指尖抚摸着柔软的阴道口,时不时的插进一个指节,熟练的给自己做着扩张,从十七岁他用按摩棒将自己破处之后,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想被粗硬的物什填满,就这样过了十年,他这处淫穴被自己玩弄到了碰一下就能出水的程度,即使只插入一根手指,内壁那层峦媚肉都会紧紧的将其包裹住,然后讨好似的按摩吸咬着。窄小的肉道在日日玩弄之下,依旧如同最初一般紧致有弹性。
“嗯啊...再深一点...”
喻轻仰着头享受,两根手指在阴道里不断抽插进出,内壁分泌的淫水已经将臀下的沙发垫浸湿了一小块。
他不断抽送着手指,却迟迟达不到高潮,身体就像悬在空中一样,既舒服又难受,他晃起了臀部,用力挺身将肉穴撞向手指,另一只手捏住上端勃起的阴茎,这根迷你的性器偏偏敏感的紧,被手指抚摸着就溢出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他抠弄着铃口,身下还在不断耸动,在肉穴内壁敏感点被不断刺激下总算是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出,阴茎高潮持续了很久,但肉穴却依旧空虚。
喻轻仰头靠在沙发上享受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十分钟,他将跳蛋塞进了肉穴深处,整理好衣物再将沙发垫上的液体清理干净就出门了。
跳蛋含在体内走路有些刺激,他没有开启震动也能在迈步中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存在。
走路时有些走神,喻轻没看到走廊前面的人,一时间撞了上去,手中的文件落了一地,虽然是自己撞到对面那人的,但是被他撞到的男生却立马向他道歉还蹲下身子把地上的文件都给他捡了起来。
喻轻不敢下蹲,因为这个动作会让体内的跳蛋压到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的注意力全在那颗跳蛋上,完全没有听对方在说什么,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一下,接过文件之后直接就走了。
他将文件放回办公室,然后就离开了学校,他一路上都是乘坐的公共交通工具,在地铁上时,他将跳蛋开了小幅度的震动,椭圆的小东西在他阴道内部跳动,他咬着嘴,眯着眼睛在拥挤的地铁上面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喻轻有一个癖好,也许是因为常年隐晦不敢对外诉说的生理欲望,让他养成了喜嗜在公共场合高潮的快感,但是他不敢做得太过了,只能衣冠得体的在众人当中悄悄的释放。
喷出的精液粘稠的沾在内裤上面,他下了地铁就在公厕里用纸巾清理了一次,然后去了酒吧,他特意挑选了离学校很远的新开的夜店,就是怕遇到学生或者同事,他特别喜欢一个人来这种嘈杂的地方,能够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在音乐和喧闹当中尽情释放欲望。
喻轻坐在只有他一人的卡座上,将跳蛋的震幅调到了最大,纤细修长的双手撑在面前的酒桌上,夹着双腿,屁股轻微的上下晃动着,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着,挺翘的睫毛上面挂上了点泪珠。
“嗯啊...”
他嘴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