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见不得人”的沈雎洲带着她去了他平常在海市固定的五星级酒店。
低调清冷的总统套房,这装修倒有些像之前云天碧庭的风格,被子都是熟悉的浅灰色四件套。
衣帽间里也挂满了他的衣服,令她感到惊喜的是,一旁还专门预留了部分空间放着女装。
沈雎洲倚在柜边,指着那一排浅色丝绸睡衣,俯身在她耳边笑道:“你的睡衣。”
江畔月踮起脚尖,轻轻咬了一口他下巴,以表感谢,她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睡衣了!
沈雎洲摸着下巴,神色有些晦暗,将她扣在怀里:“别撩我,等会喊痛,我可不会心疼了。”
闻言,江畔月连忙站好,气鼓鼓看着他,义正严词:“明天还要赶早飞机呢!再不能放他们鸽子了!”
沈雎洲挑眉:“嗯,那就放我鸽子吧。”
江畔月:“……”
沈雎洲:“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浴缸热水放好了,你泡个澡,舒缓一下。”
等她拿了衣服去浴室时,看着白色浴缸里雾气腾腾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红色玫瑰花瓣,隐隐还闻到一股清凉舒适的精油味道。
水温正适,包裹着整个身子,舒舒服服的,她懒洋洋躺在里面,闭眼享受着惬意的时刻,只觉得一身的酸痛和疲惫都一扫而空,甚至差点要睡着了。
还是沈雎洲在外面敲了门将她叫醒。
“不要睡着了,容易感冒。”
“就好了。”
这一觉睡得果真舒服,江畔月有些心虚,等她换上丝滑细腻的雾蓝色丝绸吊带睡衣出来时,沈雎洲已经回到客厅工作去了。
她去床头柜找吹风机时,无意看到那满满一柜的套时,顿觉得小腹收紧。
咬着唇回想这两天,两个人用了多少个来着?
八个?还是十个?
偷偷望了眼在客厅里沈雎洲的侧影,江畔月两指捏着那盒子,想着要不要藏起来,不让他发现了。
然而她想,刚刚在衣帽间,他的意思应该是今晚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吧?
而且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呢。
单纯的她如是想着,吹干头发后便跑去客厅,男人还坐在书桌前回复邮件,一脸专注的样子,过分迷人。
她趴在门框边犯着花痴时,男人抬眸,撑着下巴看了她一眼。
“洗好了?”
“嗯~”
男人却伸手招了招,示意她过去。
江畔月不明所以,走了过去:“怎么了?”
沈雎洲伸手拽了拽她手腕,一把将人拉坐在自己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她腰际,只觉得细腻光滑如丝,薄薄的布料分毫不差传来她的体温,有些勾人。
他目光渐渐上移,落在女孩白里透红的细腻脸庞上,许是刚泡完澡,身子还热乎乎的,脸上的皮肤细腻水润如瓷娃娃,乌发轻挽,身着浅蓝色抹胸睡裙,细细的吊带懒懒挂在肩上,露出白皙的小香肩和精致迷人的锁骨,皮肤细腻如玉,隐约还可看到上面有些没有消掉的痕迹……
沈雎洲眸色渐暗,嗓音情不自禁低哑起来:“还痛不痛?”
江畔月脸色更加绯红起来,鲜艳欲滴,早前在游艇上,她就向他抱怨过,要得太凶猛了。
但那时候两人是在特殊情况下说的话,当时不觉得有何不妥,眼下却有些赧然。
这种事情,他怎么能问得这么坦然呢?
小姑娘咬着下唇低头,十分难为情地点头,“嗯”了一声。
沈雎洲垂眸盯着她红的有些透明的耳垂,喉结一滚,顺势俯身亲了上去,声音有些磁沉。
“我的小月亮,好香~”
江畔月只觉得耳畔一阵温热,男人将她微微扶起,温热薄唇寻到她娇嫩的唇瓣,勾着她与自己共舞。
口腔内的气息被一扫而空,江畔月扯着男人的衬衫衣角,不敢妄动,生怕再次主动,又被当场就地正法了。
可是沈雎洲的吻技太过高超,她一下子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若不是搭在她肩上的手寄予力量,恐怕早就要倒在他怀里了。
她忍不住嘤嘤一声,只觉得男人身子一僵,当即忍不住低呼了一声:“沈雎洲……别……”
她对昨晚和白天的记忆实在有些害怕了。
顾及到是第一次,这两天她承受的也确实有些多了,沈雎洲不得不及时刹车,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没再做其他动作,轻吐气息。
良久,鼻间依旧是她身上迷人的少女香气,不知是室内空调温度太高还是少女体温的传染,沈雎洲只觉得口干舌燥,不得不把怀里软绵绵的身躯放了下来,将落在一侧的肩带帮她勾起,声音有些压抑克制。
“不逗你了,快去睡吧。”
江畔月眼神有些慌乱,悄悄扶着桌子边缘站稳,脸颊发烫,不敢抬头对上他的锐利的目光:“你……还不准备睡么?”
沈雎洲右手摸上领口,松了松领带,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