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对修的到来什么都没说。
他刻意表现出了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没有主动和修交流,也没有故意去找他的麻烦。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是和伯纳德更冷淡了些。
他刻意的与那两个人拉开了距离,生活在一起的三个人如同不相交的线
雨是在第三天停下来的。但天气并未放晴,平铺在地面上的积水潺潺流动像透明的丝绸,如果太阳肯出来,或许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变得干燥,但天空仍然是深暗的灰。这样阴沉的天气有时候会持续一两天,蓄力似的,然后猝不及防落一场不知长短的雨。
在雨停的间隙里,保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出了门,显然他并不想继续容忍这样怪异的三人生活。他可能是去打拳,也有可能是去找女人。伯纳德并不了解,也不在意他一个人会做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提醒他拿上伞。但是保罗从来不带。
按照他的说法,在不下雨的时候带伞出门看起来很蠢。
他总是这样,在一些小的地方故意与伯纳德作对。他自己大概没有感觉出来,这样的叛逆实在是显得有点孩子气。
没有下雨,但是保罗晚上没回来,伯纳德想起他临走前欲言又止,却又一副对自己的犹豫感到烦闷的模样,忽然明白过来,原来之前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自己不回家的事情。
真可爱啊,保罗。
变成二人世界之后修确实显得自在了一些,那种微妙的放松下来的感觉想什么小动物似的,也让伯纳德觉得非常可爱。
他但天晚上就搬进了伯纳德的房间。沉默阴郁的青年难得强势,他偏执却也坦率。
修其实是个很好看的青年,他有一张堪称风流的脸和一双诗人般忧郁的蓝眼睛,脸颊上生着一些细碎的雀斑恰到好处为他增添了几分可爱,让人不会觉得他像个花花公子。如果他活泼爱笑一点或许会很受欢迎。
但他并不是那种爱笑的人,所以他不止不受欢迎,还曾遭遇霸凌。
他利索的扒光了自己,衣衫滑落,洁白的肉体并不如保罗那样强壮,他也有肌肉,但是光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柔软的。胸肌腹肌都是薄薄的,线条也是模糊的,有一种温润内敛的美感。
“我该怎么做?”他直白的询问。
伯纳德选择用行动告诉他。
他坐在床沿环住了青年的腰。额头抵着小腹舔吻肚脐,他的手感和看上去一样柔软且温暖。修瑟缩了一下,犹豫着有些无所适从的将手搭在年长者的肩膀上。他的性器诚实的挺立起来,衣冠整齐的年长者与他稍稍拉开点距离,抬手握住那根淡色的性器。青年低头看着,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羞耻。
但他什么也没说,他顺着伯纳德的力道分腿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臀肉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身下的硬热。伯纳德的手按在青年的肩胛骨处,姿势的转变让他转移了阵地去玩弄胸部。绵软的乳肉上乳晕是很艳的红,被吸裹了几下之后乳头就敏感的硬起来。
房间里极其安静,只有修的喘息声低低响起。牙齿研磨着乳头,伯纳德的手掌顺着青年的脊背下滑落到臀部,修察觉到他的意图,微微抬臀方便伯纳德动作。他非常配合,而且没有显出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伯纳德能够感觉出来他的不同。
保罗和他以前包养的那些男人是不同的,而修和保罗又是另一种不同。
保罗留在他身边是因为金钱与感情,而修则只是为了感情。
过于纯粹的情感往往给人带来压力,真要说起来,伯纳德其实还是觉得保罗最合他心意。不过现在可不是思考这种东西的时候。
紧窄的肉口被几根手指戳弄的松软,伯纳德试探着深入,只又进了一个指节就被紧张的肉体咬住了手指,伯纳德偏头看向他,修则低着头竭力放松。
探索继续。在肉壁上勾挠的指尖很快寻找到了目标,当伯纳德按到那一处时,青年的身体抖了一下猛的卸力坐了下来,他的神色惊疑不定,表现生涩得可爱。
伯纳德一边扣着他的后脑与他接吻,一边刮擦着他的敏感点借由着快感尽快开拓。前所未有快乐浸透了下半身,修发着抖被吻得接近窒息。
直到他被伯纳德摆在床上,掰开屁股捅进去。青年的大腿缠在老人腰上,后腰悬空,臀肉被拍的啪啪作响。肉棒一下一下操过前列腺,修很快进入了状态,穴肉湿软吮吸着肉棒,荡妇一样纠缠着不让退出。修的小腿交叉在伯纳德身后竭力把男人往自己这边压,试图让他进的更深。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垂着眼求助似的看向伯纳德,表情要哭一样。
他轻喘着趴在伯纳德身上体验余韵。然后他们聊起了过往。伯纳德先起的头,但反而是修打开了话匣子。他们在信里交流过许多,但来往的信件都要经过检查,有些事情不方便提。
比如伯纳黛特。
修·哈里森因为故意杀人而入狱。死者死相惨烈,杀人手法残忍。他本该因此被判处无期徒刑。可死者欺骗了修的感情,借口与他交往的同时强奸了他妹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