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后再也不曾提起过,但我却知道他肯定也不会把我的东西随便扔了去。
小时候我送他的竹蜻蜓,他还藏在嫁妆里带回来了呢。
沈言沉默半晌,自知逃不过,只得一声长叹,起身去寻那箱子。
我却哪能让他这般轻易:“妻主未曾叫起,为人夫者,可自行起身么?”
沈言忙回身跪下,连称妻主恕罪。
我自是知他最守规矩,此时不过是心神失守,难以顾及,却又本能地觉得,若要床笫和谐,此时定当要趁胜追击。
沈言趴跪着朝箱笼行去,腰臀款摆,摇曳生姿。我静坐欣赏,很是心满意足。
当年初见,那小小少年捧着一卷书,在窗前细细翻阅,阳光洒在他眉间,令他美得像落入凡间的仙子,不染尘埃。天之骄子,如修竹般挺傲,总是聚集了众人倾慕艳羡的目光。
那时我就想,有朝一日一定要娶他回家,让他日日乖巧地跪在我脚边,为我的喜怒而惶恐,做我一个人的私宠。
他想必也早料到今日会被折辱,早早地便尽遣了院内侍从,此时院内空无一人,倒也不必担心被人看了去。他也略放得开些,不一时,便取了箱子回返。
那箱子很有几分重量,捧着它膝行,更添了几分难度,沈言走得踉踉跄跄。
光裸的膝盖磕在青砖地上,蹭得通红。
我有些心疼,更有些兴奋。
沈言将箱子放在我脚边,又自觉地打开。
我瞥了一眼,见箱里东西果然一件都不曾少。
不由轻笑:“我当年就料想正君定会喜欢,无奈正君嘴硬。我原本还生恐正君将他们丢弃了去,如今见正君保存完好,很是欣慰。”
沈言无奈应道:“妻主所赐,怎敢损毁?”
我不依不饶:“只因为是我所赐么?正君并不喜欢?那委实有些无趣了。”
见我神色淡淡,沈言便带了些惶恐,小心应道:“自是喜欢的。”
我只作不见,吩咐道:“清洗干净,去榻上候着罢。”
沈言无奈,见我仍不叫起,只得膝行着又朝内室去了。
我又勉强吃了几筷子,听得屋内水声渐歇,更是按捺不住,起身也往内室去。
沈言正跪在榻上,有些无措。
见我进来,仍是依礼俯身叩拜。
我将那箱子放在床头,一边翻找,一边命沈言躺好。
沈言不敢反抗,只得依言躺下,乖顺地伸出手来,任我在床头绑好。
我将他绑了个四肢大张的姿势,红绳雪肌,很是有几分妖艳的美感。
又取了藤条出来,在空中挥了两下,试试手感。
沈言听着空气被藤条抽裂的声音,不由便瑟缩了两下。
“正君此时若要后悔,还来得及。”
沈言清澈的双眼直视着我,目光中带着些许缱绻,“言儿,不悔。”
话音方落,我狠狠的一鞭已抽在他前胸上。
他一声惨哼,不自觉地身体内蜷,却被绳子扯住挣扎不得。
一道红棱瞬间便横在他前胸,轻触上去,微微发烫,他瑟缩着,呼吸颤颤。
我在那道红棱上轻抚,感受着手下的温热,又拨弄着棱边的小红点,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他皮肤上已泛起一层冷汗,目光迷离而幽远,原本精神的小家伙也略显委顿。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轻问道:“言儿可还要继续?”
沈言像是突然被我唤醒,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妻主……但行无妨。”
我直起身子,打量着他。
他的身体在我的目光下坦诚又脆弱,就像他骄傲又纯洁的性子,高不可攀,不可玷染,直令人想要将之粉身碎骨,摧磨成泥。
我用藤条的尖端在他身上游走,看他的皮肤散出波纹般的小颗粒,如初秋的荷,在冷风中瑟瑟。
猝不及防地,我又是一鞭扫过,留下一道交错的红棱。
不待他反应,便一鞭接一鞭,交错向下,为他织出一件红棱衣来。
沈言初时还紧咬牙关,不叫惨哼漏出来,渐渐便收不住声,到最后,已变作声声哀嚎,嗓音有些沙哑,如濒死的小兽嘶鸣。
我终于停手时,他已浑身湿透,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缓了半晌,方才能睁眼看我,眼神湿漉漉,带了些不能出口的哀恳。
我轻抚着手下交错的红棱,感受着他的颤抖,笑问,“如今呢?正君可还耐得?”
沈言呻吟着,无助地扭动,却仍咬牙答话:“言儿……耐得。妻主但行无妨。”
委实倔强。
我拾起那萎靡的小东西,轻轻捋动两下,本只是略作安抚,却见它慢慢立了起来。
他那句情难自禁……竟似当真不是谎话。
我起了兴致,索性胡乱动作起来,手下生涩,并无章法,时不时带起他一声闷哼,他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