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在被子下偷偷交错几下,我正要调笑,却听侍从在门外求见。
我有些扫兴,但还是传了进来,命他但禀无妨。
那侍从却偷觑着沈言,半晌不说话。
直到我不耐烦地催促,才低低回道:“旻儿少爷遣了人来,问何时去赎他。”
我清晰地感觉到沈言的身体一僵。
不由有些气急败坏,好好的在这时候提这事儿。
挥手打发了那侍从,“该赎的时候自然会去。”
回头见沈言的神情已是不对,眼眶发红,急急拉了我手,“妻主……还是要纳侍么?”
我拍拍他的手,胡乱敷衍道:“不纳,不纳。”
沈言神色间却更见凄怆,“妻主哄我。”
我耐了性子,“那旻儿说来也是身世可怜,本是个清倌儿,是我替他开的苞。他伺候起来倒也柔媚懂事,如今倒不好撇在一边不管了。言儿若是不喜,我纳了回来只在偏院养着罢了,言儿不必管他。”
沈言抓着我的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可不可以赎出来给他一笔钱打发了去?”
我微微皱眉,“旻儿柔弱,打发出去岂不是要了他性命?正君何时如此心狠了?”
沈言怔住,似是不敢相信我会这样说,翻身在榻上跪下,抓紧了我的手抵在自己额头,摆出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言儿为妻主……什么都做得,求妻主怜悯……”
又猛地抬头看我,眼角溢着些湿意,急急道:“言儿都受得,那箱子里的藤条、鞭子、蜡烛,哪怕是其他佐兴的器具,言儿都受得!只要真姐姐喜欢!求真姐姐……真姐姐莫要抛弃言儿……”
不见我回应,沈言急急地便翻滚下榻来,踉踉跄跄在桌边取了那藤条,跪在我脚下捧给我,满脸急切,“妻主责罚言儿罢,求妻主责罚!”
我只觉一脑门官司不好收拾,心里暗骂子慕给出的这馊主意。也是怪我旱得久了,当时竟没忍住,只想着心上人既然吃不到,一解身上寂寞罢了。
我抬手安抚般拍拍沈言的头,心下寻思着得先把这事儿料理了才好,“言儿莫要多想,先好生养病,我处理妥了这些事便回来瞧你。”
转身要走,却被沈言抱住。
沈言罕见的大胆,仍跪在地上,却紧紧抱住我双腿,叫我一时间动弹不得。
“言儿思慕真姐姐成狂……言儿犯了嫉妒之恶行……求真姐姐原宥……”
我正要随便安抚几句原宥的话,却忽地天旋地转,被他一把抱了放在榻上。
正要惊愕起身,他已翻身上榻,轻轻覆在我身上,并未压着我,却也拘束得我动弹不得。
我只来得及叱一声大胆,就被他撕开了衣襟。
他用唇堵住我接下来的话,舌头在我嘴里胡乱捣弄,手下不停,三两下便把我剥得精光。
我只觉身上覆着的躯体热得有些不寻常,细一看去,才发现他眼神狂乱中透着些迷离,显见是又烧起来了。
这刚退下去一点儿,又胡闹折腾。
我却也自顾不暇,那捏住我前胸的大手热得燎人,直烫得我整个儿都软了。
他终于放开我的嘴,又用唇舌去逗弄我胸前茱萸,挑弄得那小东西硬硬地立起来,泛着晶莹的水光。他惩罚似的轻咬一下,又狠狠吸啜,激得我呻吟出声,却被他的两根手指堵了回去。
那手指挤进我嘴里,时而抓我舌尖,时而挑我嘴唇,令人心痒难耐却逃避不得。
我呜呜哀鸣着,半阖着双目看沈言在我胸前动作。
哪还有半点儿清贵公子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儿端庄正君的影子?
像个饿久了的小兽一般,贪婪又凶猛。
他抽出手指,又吻住我嘴,不叫我说出半个字来。身下微微胀痛,一截手指已挤进幽谷。
他舔吻着,吞尽了我的呻吟,手下却动作不停,戳弄旋转,突刺着,扩张着,不一时便换了两指,还有一截指尖按上我前端凸起,打着圈儿揉弄。
我已有些迷乱,只知闭着眼胡乱呻吟,沈言的吻也霸烈起来,只如要顺着舌根把我魂儿一并吸走了去。
身下已有泽泽水声,沈言终于饶过我的唇舌,抬起身子,双目灼灼地盯紧了我,轻声低语:“真姐姐,对不起……”
然后猛地冲了进来。
我一声哀鸣,甚至清醒了几分,那么大个家伙,直直的就全部放进来!
我急急地换着气,眼角被逼出几分泪意来,抬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抓挠几下。
沈言任我抓挠,粗喘着静静等我适应,又低头吻我,安抚地揉弄着我的前胸。
我嘶嘶呼痛,连声命他不许动,他便也当真不动,只在我几处小点上轻捏揉动。
渐渐地,我终于被安抚下来,那处的胀意却明显起来,我轻轻扭了两下腰,沈言会意,慢慢退出一些,又挤进来,反复试探几次,见我不加阻挠,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很快我的吟哦声便忍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