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苏奕躺在笼子里挂着点滴,已经昏昏然睡了过去。
我站在笼子外看他。
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剥去身份名利钱财地位一应外物,最终都不过是这样一副脆弱的躯体。
而躯体上的强大与弱小,人与人之间实在没有很明显的分野。
即便如苏奕这样,自小有专门的老师教着,一向身手不错等闲三五人近不得身的,被操弄到深处,也不过片刻就瘫成了一条死狗。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
床边和厨房都没有动静。
走进调教室,发现苏奕还在笼子里昏迷着,高烧未退,反而好像更严重了些,他都开始满嘴喃喃着胡话,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我叫来医生,才得知是因为伤口有些发炎。
打了消炎针,又挂上退烧的液体,给全身的伤口重新清理上药,医生还体贴地给他菊穴里塞了一粒消肿的栓剂。
栓剂刚碰到苏奕的时候他就开始低低呻吟,听得医生都跟着面色一红。
我不由心下嗤笑,这便是传说中的食髓知味?
苏奕直到下午才悠悠醒转。
嘴唇干得发白。
我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他笑得眉眼弯弯:“谢谢主人。”
我拽拽他的项圈:“醒了就出来,别赖在窝里。”
他手软脚软地,顺着我的力道踉踉跄跄爬起身。
我窝进沙发开始办公,苏奕乖巧地跪在我手边,四肢着地充当茶几,背上放着茶点。
他刚刚退烧,还冒着虚汗,不一时便跪不稳,茶杯晃动着,溢出的水就洒在他背上,烫得他一阵瑟缩。
我端起杯子:“真没用啊你。”
苏奕哑声道歉:“对不起……”
我不屑:“这几个字这几天听得都腻坏了。”
苏奕垂下头。
我把点心端起来放回真正的茶几。
然后向后一靠分开腿:“干点儿你力所能及的吧。”
他眼神一亮,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叼住我的小内裤。
嘴唇太干涩,他便先去含了一口水。
水漾柔柔地,贴了上来。
我勉强又敲了几个字,把电脑一扔,闭目享受起来。
他的舌头柔软却有力,不紧不慢,一寸一寸地,扫过我秘处的每一丝褶皱,舒爽极了。
我用手搭住眼,不一时便哼鸣出声。他见我沉溺,侍奉得便更加卖力。
头紧紧地埋在我两腿中间,因病苍白的脸色因着努力甚至浮上红晕。
有汗珠从他额头沁出,顺着脸颊而下,虚弱又色情。
待我喷了他满嘴,他微微抬起身咽下,又伸出舌头将嘴边舔净,然后略带期待地看我。
我懒洋洋地看他:“去把双手反铐在背后再来。”
他起身就要去调教室拿手铐,回过神来看一眼我的脸色又赶忙跪下,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
不一会儿,叼着手铐回到我面前,扭着身子努力半天才将自己铐住。
跪在原地强忍着冲动等我点头。
我伸脚踢踢那坚硬的小家伙:“套子呢?”
他闷哼着,脸色一变。
两手本能地挣了挣:“我……我铐住了。”
我拿脚拨弄得他冷汗涔涔:“什么脑子。”
然后收脚起身:“今天就算了吧。”
他跪在原地,失望得就像被收走了肉骨头的狗。
我把涂了药的肛塞扔给他:“给自己上药总可以吧?赶紧消消肿,别耽误了今天晚上骑马。”
苏奕委屈地抗议:“医生不是说这两天最好不用了……”
我打断他:“最好不用又不是不能用。”
他委委屈屈又局促地反手捡肛塞,摸索半天才拿到手里,跪姿够不着,索性斜倒在地上,两只手互相配合又互相捣乱地,直折腾得满头大汗才塞进去。
性器硬得都开始滴水。
我路过时顺便踢他一脚:“瞧你浪得。”
他被我踢得一颤,然后就射了出来。
我纳罕不已:“这都行?”
他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
我蹲下身认真问他:“苏奕,你早泄?”
他冒着蒸气回答:“我没有。”
我指一指眼前明晃晃的物证:“都这样了还嘴硬?小兄弟能像嘴一样硬吗?”拿起电话就交代保姆,“待会儿炖些补肾的汤来。”
14
苏奕反铐着手跪在地上舔汤喝。
蜷曲的背影透着满满的委屈。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肛塞。
他狠狠地一抖,稳不住身形,摔倒在汤碗旁。
碗跟着晃了几下,半条鹿鞭掉出来,正落在他嘴边。
我把鹿鞭捡起来塞进他嘴里:“多吃些。”
他呜呜叫着,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