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于是第二天早晨苏奕第一次轻松清爽地走进我办公室。
屁股里什么都没塞,甚至没戴着项圈,浑身上下就只有帮他管束自己顺便替代内裤的贞操带算得上淫具。
……不知道怎么的就叫我看出些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来。
颇为不爽。
于是他今天需要把我的办公室角角落落地擦两遍。
我坐在桌边办公,苏奕来来回回地,先是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搬空,把柜子擦干净,然后又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回去。
倒是没看出来,他收拾东西还是一把好手。
到了中午,我想起昨天听了一耳朵的流言蜚语,索性叫苏奕去冲个澡,然后带他去食堂吃饭。
他今天一身轻松,气宇轩昂的,仿佛又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小苏总。
我坐了一上午小腿发胀,吃完饭回到办公室便在沙发上躺下。
苏奕凑过来跪在沙发边:“我帮你捏一捏?”
我把腿伸给他。
他的手温厚有力,力度适中,不一会儿我便舒适得有了些困意。
恍恍惚惚我感觉腿被轻轻放下,有外套盖上来,再然后我就跌入了沉沉的梦中。
但我白天一向觉轻,睡了不过十几分钟就悠悠然醒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未及动作,就看见苏奕正坐在我的办公桌边,对着……我的电脑。
装着无数核心机密的,我的办公电脑。
鼠标发出清脆的点击声。
鼓点一样,一声声敲进我心底。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赵黎阳啊赵黎阳,你果然还是又掉进了这个人的陷阱里。
他只不过是乖顺一点,哭得惨一点,你就又心软成这样。
这是一条狼啊。
你怎么能忘了这一点。
你如果要把他当狗养,又怎么能这么心软呢?
我静静地度过心里的阵痛和惊涛骇浪,平静地睁开眼坐起身,把他的外套放在一边,捋了捋头发,笑着问:“怎么样?小苏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吗?”
苏奕面色一慌,鼠标连点几下,也不知道关了什么。
我走过去的时候电脑桌面上已经是干干净净。
我低头看着他:“小苏总忍辱负重,真是不容易啊。”
苏奕脸上竟然还带着些无辜的茫然:“什……什么……?”
我仔细看着他的神情,竟当真没能从这茫然里看出一丝半点儿作假的痕迹。
我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点了点,一字一顿地:“小苏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吗?”
苏奕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不是,阳阳……”
我打断他:“你叫我什么?”
他慢慢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我脚下:“主人……你听我解释……”
我绕过他,在椅子上坐下:“解释吧,我听着呢。”
他膝行着转过身,小心翼翼地:“你该不会以为我在看你的商业机密吧?”
我笑着看他,不说话。
他面色急急,就像当真有什么误会似的争辩:“我没有啊!我看那些干嘛!”
我靠向椅背,压慢了语调问他:“那你看了什么呢?”
他脸一红:“搜……搜了点东西。”
我打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列表还停留在我早上打开过的网页。
我把屏幕转向他,挑了挑眉。
苏奕语调苍白:“无……无痕模式。”
我几乎有些被他这副无赖样子气笑:“哦?”闭眼压了压涌上来的怒气,“那倒是巧了。不过,你为什么要用无痕模式呢?”
苏奕脸色晦暗,一时间我也分不清他是紧张还是着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演出来的神态:“我就是不好意思被你看到我搜的东西……我想着就看一下……”
我终于还是没能压住那口气,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这段谎话你编了多久?你搜什么东西是要一点痕迹不能留的?”
苏奕面色为难。
我明知道他肯定不会说实话,也不过是说到底心下不忿才质问几句。
见他编了这么些离谱的谎话要抵赖到底了,也就懒得再跟他多说。
我站起身,找出十字钢铐和鞭子。
苏奕看我拿着东西过来,下意识地就是一抖。
瑟缩着想说点啥,又没说出来。
我心下已经很凉了,看了他这副样子,更觉得凉。
不过也没关系,不管他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又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我只要把他这个人困住,叫他传不出消息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既然要把他留在身边,不就是得随时担着被反咬一口的风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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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奕配合地伸出手脚任我绑他,又不时作出一副有冤难伸有苦难言的姿态。
我也就看着他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