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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屠城!”
明知城中早已无人,甲喇额真大人还是下达了‘屠城’的命令。
无他,习惯了。
每一次建奴攻破汉人城池,无一例外的,都要屠城,杀掉所有的男子、老人,抢走所有的妇人、儿童,将其变成自己的战功和财产。
“传令下去,令一个千人骑兵队快速占领跨海大桥,不可放任何一个汉人出来!”
“给济尔哈朗贝勒爷传信,将此间战况呈报上去!”
安顿完这一切,甲喇额真大人方才暗暗吐一口气,拨转马头,沿着一条颇为宽阔的水泥混凝土斜坡,踏上东面城墙。
极目远眺。
黑夜笼罩下,海峡对岸,苦兀岛犹如一片无人之地。
那里,才是明军的地盘。
可是,等到济尔哈朗贝勒爷的两万大军一到,发动一场突袭,即可快速攻破其懦弱防线。
到那时,不仅平定明军在背后的“小动作”,顺带着还彻底征服了东海女真诸部落,此等泼天之功,眼看着就要降临……
甲喇额真大人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澎湃豪情。
汉人猪猡,你们就等死吧……
……
崇祯二年,初冬。
由检3号城。
明军退守苦兀岛,近百万农夫开垦出来的千万亩良田、数十座水泥混凝土城堡,以及大批粮食、农具、牲口等,尽落建奴之手。
济尔哈朗贝勒爷一战成名,莽古尔泰皇帝传旨,封赏其为和硕亲王,经略辽东鹿鼎山一线。
大明京师之地,草包皇帝朱由检夜以继日、一日一夜。
为大明皇亲血脉之源远流长,深耕不辍。
这一日,冬日暖阳刚刚升到三竿,魏忠贤快步来到一处‘皇家别苑’,满头满脸都是汗水,绯红色的蟒袍湿了几大片。
“万岁爷还没起床?”
“没有。”
“这都日上三竿了……”
“日上四竿也正常,咱这位万岁爷的身子骨,简直就是金刚不坏,不愧是真龙天子!”
站在院子里,魏忠贤与随侍太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嘴上虽然不说,但其面上焦急的神情还是遮掩不住,并夹杂着一股子疲倦之色。
“魏公公,您老这是有急事禀告?”那名随侍老太监笑问一句。
魏忠贤摇头,苦笑道:“罢了,还是等万岁爷起床后再说吧。”
“呵呵,那我就给魏公公泡一壶好茶去。”老太监是随侍太监,深受朱由检宠信,就连魏忠贤也不敢怠慢半分。
于是,魏忠贤赶紧说道:“不用,咱家正好晒晒太阳。”
正在此时,突然听得房内有人大声清一清嗓子,使劲打几个喷嚏,大呼小叫的喊道:“那个谁谁谁,死哪里去了?还不给朕弄一盆洗脸水!”
魏忠贤与那老太监脸色微变。
皇帝要起床,往往会先洗一把脸,用他自己设计的牙刷蘸了青盐,很仔细的洗漱一遍,再用上好的龙井茶水漱口,方才出门、传膳。
“来了来了!”
老太监慌里慌张的答应一声,便要跑进去伺候皇帝,却被魏忠贤一把拉住长袖。
“今儿早上,就让咱家去侍奉万岁爷吧。”
说着话,魏忠贤迈着小碎步,快步趋走,转眼间便进了那间豪奢而低调的大房里。
房间里的陈设,完全按照乾清宫暖阁的规格布置,唯一的差别,便是此间的那个大大的白铁炉子,被改造成壁炉样式,正烧的红彤彤的。
壁炉前,铺设了一大片波斯地毯,上面随意散落一大堆服饰,无外乎皇帝的龙袍、内衬小衣,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抹胸、兜兜等……
简直就、十分的凌乱。
草包皇帝斜躺在地毯上,身后一名绝色女子含羞带涩、半推半就的充当靠枕,散落的一头秀发,犹如一片青色瀑布柔顺的垂下来,遮掩住大半白生生的香肩、酥胸等。
“嘶,你这家伙,读了那么多卷书,朕还想着应该是满肚子都是墨水,谁晓得,竟是满肚子的糖水……”
“嘶嘶嘶,朕的半截舌头发疼,发麻,是不是被你咬去半寸?”
“哈哈哈,还害羞?朕可是啥都……咳咳,是魏忠贤啊,你这老阉货不在乾清宫坐镇,帮朕治国平天下,跑这里来干嘛?”
朱由检不露痕迹的缩回咸猪手,骂骂咧咧的开始“起床”。
“朕就喜欢这调调,地上结实,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