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直到她十四岁为止都仍然偷偷的睡在同一张床上,关系向来十分亲密,不过自从去年的时候祖父在离世前替她安排好了与席远寒的婚约,与此同时司徒锦也搬离了祖宅,两人的关系就此疏远,距今约莫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不曾共住在同一屋檐下,不仅是连好好相处的机会都没有,即使平时在学校也很少能够碰面。
“别闹,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当初不是答应过爷爷一定会留在祖宅的吗?”
司徒锦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罢手时顺着她肩侧下滑的手掌刚巧碰触到她的黑发,他微微摩挲着她的发丝,忽然就像他们小时候一样匆匆拽了拽她的马尾,进而微微笑了笑说道:“这样也好,祖宅离学校本来就比较远,你每天上学也不方便,搬来这住的话,我们以后也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好好在一起。”
“嗯,我很久都没有和小哥一起睡了。”她微笑着斜睨了他一息,而后不由得松了口气,再度开口时语意轻松而俏皮,甚至带着点天真的亲昵,“说笑的,我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还和小哥睡在一起也太不像话了。”
“你哪里长大了?”
司徒锦忍不住取笑道,“我都还没过十八周岁生日,你倒是已经觉得自己长大了。”
“我当然已经长大了。”黑发少女下意识的挺直了自己的背脊,“小哥这么久没有和我在一起,难道就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吗?”
说到变化,自然是有。她的外表乃至作风还是一如既往的温良恭谨,与以前没有任何不同。然而将近十七岁的少女仍然是处在生长期,即便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变得有些娇柔骄纵,但是女性的各项生理变化却已经逐步从她的身体上展露出来。
长及膝盖的裙子由于先前使用平板电脑的关系稍稍泛起褶皱,隐约磨蹭到腿根,嫩黄色的连衣制英式校裙因为坐姿端正的缘故从而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与高挺的胸部,梳成一束的黑亮发尾长长的垂落在颈侧,白皙柔嫩的肌肤就像是蕴藏在水蜜桃里的果肉般仿佛随时能从中渗透出酸甜可口的甘美汁液来,青涩中带着一种朦胧的成熟。
“把裙角拉好,家教都忘到哪里去了?”
司徒锦一边数落她一边帮她将校服的裙子摆好,指腹一不小心蹭触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
“小哥这里又没请什么佣人。”
黑发少女本能的聚拢双腿,眨着眼睛调皮的将他的手指夹了个正着,丝毫没有顾虑到两者的性别之分,一边偷笑着反驳,一边伸出手没大没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是没佣人在也不能这么干。”
司徒锦泰然自若的抽出手,推掌拍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长大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我小哥啊。”
黑发少女一下子放开了手脚,冲着司徒锦的方向直扑上去,抬手就要反打回来,不过却被司徒锦逮在怀里及时的挡住,两个人因重力的作用一起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司徒锦握着她的一双手腕预防她胡闹,以致于当她压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正在自己胸膛前被挤压得有些狠的饱满柔软。
“嗯?”
她微微蹙起眉,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叫唤,被逮住的期间也试着挣脱,漂亮的眼睛里登时写满了一种近乎是在撒娇的控诉。
司徒锦不自觉得加重了控制着她手腕的力度,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花样百出的可劲折腾,直到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和四肢,蓦然以膝盖做为支撑点抬高了自己的臀部,任由另一处浑圆在最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霸占了他的视野,他才陡然撒开手改而搂住她的腰,自她后背起再度拽了拽她绑着的马尾。
“小哥你……”
黑发少女连忙护住自己的辫子,“真是的,到现在都还扯我头发,变成了秃子要怎么办?小哥在我面前简直像是个小学生,看我爆到微Book上学校里还会不会有人叫你男神。”
于此抱怨的同时,她干脆整个人都扑在了她哥哥身上用自己的重量碾压他。
〖你在做什么!?〗
真正的司徒绫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歇斯底里的惊叫。
【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狠狠的压迫住对方的意识,然后通过连结不停的感受着从对方那里传送过来的情绪和思想,再借由自己作为加深对方情绪和思想的导体全然的反哺回去,让对方彻头彻尾的体验一下她们的同步与共鸣,以及因此而形成的双倍份情感冲击。
现在是高校一年级的下半学期,原始剧情已经发展到了男女主互生好感,而她即将出场做为催化剂或是踏脚石,令他们的感情急速升温,进而真正达成情侣关系的重要阶段。
原本的司徒绫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祖宅,更别说是在这个时候搬来与司徒锦一块同住,她起先是忙着应付那些准备看她好戏的人,紧接着又处处在暗里地针对袁晓晓,根本没时间顾忌她哥现在是在做什么,而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她〗在疲于孤军奋战的时候,〖她】的好哥哥司徒锦可正是在此时彻底的倒戈相向,化身成了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