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虑过她的哥哥是否会对她怀有畸形的兴趣亦或欲望,毕竟有谁不会对异性产生好奇呢?他们也就只是比普通的兄妹更亲昵一些而已,相当于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感情要好到能穿同一条开裆裤,兴许还可以随时厮混在一起共赏A字片,一边看,然后还一边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一齐吐槽,甚至是尽其所能的拿对方的窘状充作笑料,偶尔彼此打趣,有时会戏谑的冲着对方动手动脚,即使亲昵得有些过分,但也并不全然是超乎寻常的不是吗?
血缘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正如司徒锦所料定的那样,司徒绫几乎是病态的依恋着他,也因此常常忽略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有违常理,更以至于将此视若稀松平常,但是她自己却对此浑然不觉。
“简直烦人!小哥你这辈子绝对注孤生!”
黑发少女背过身恨恨地说道,“你有见过其他女孩子害羞吗?为什么我就不像会害羞的了?你根本就不应该对我那样!再说谁让你帮我把衣服洗掉了?我们现在明明都不再是小孩子了!而且你以前从来就不必自己亲自动手洗衣做饭的!”
说着说着,她竟然眼睛一红,语气里隐隐透着哭腔,也不知到底是在为谁而感到委屈。
“在说什么呢?”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紧接着连忙走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好声诱哄,“全是我的错怎么样?我也不觉得辛苦。”
甜蜜与心疼同时自他胸臆中萌发,就像是生长在血管里的植物,勾引得盘蜷在内心里的野兽蠢蠢欲动,他的心脏深处仿佛是蓦然地绽开了一朵花,自然而然的被纷至沓来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所彻底填满,乃至让他不由得微微发抖,因为忍耐和冲动而索性将她抱起来,任她坐上了盥洗台。
他想要操她。
但他更想要吻她。
司徒锦有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他以前总觉得他妹妹便如同于小孩子身边的同伴或玩偶,同命相连又或者是小时候紧紧抱在怀里就连睡觉也不会撒手的那种,他对她的迷恋包含着极其复杂的构成,除了爱欲与亲情,也许还掺杂着一部分攸关同伴或玩偶的眷念,他喜欢抱着她、搂着她时的感受,哪怕是单纯的相互依偎都能使他心生欢愉,因此当他察觉到她言词中不自觉展露出来的依恋以及表现得极端明显的赌气情绪时,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既揪心又不舍,甚至在想她是不是会为了他一年多的变化而抱打不平,是不是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相处到底有多么扭曲和反常。
“现在你倒是也会嫌弃我了啊?”
他故作苦恼地怅然道:“就因为害羞,所以即便我想对你好,你也会为此觉得困扰?难道你长大了就不愿意和我再待在一起了?明明以前生理期来了还是求我帮你收拾床单……”
“那是你的床单啊!”
她忍不住挥拳敲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要是被发现睡在一起怎么办?!谁让小哥连我生理期都不放过?自从我四岁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坏了你的安定枕,你就一直非要让我和你一起睡,根本是拿我充当泰迪熊吧?!而且以前不是说没有我就睡不着吗?你这一年多来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啊,”司徒锦了然的轻哼了声,忽然移开视线,不肯与她对视,“你那时不是害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吗?”
他将牙刷和杯子塞到她的手里,随即若有所思的盘算着自己应该选在什么时候将他床底下的东西全都收拾干净,千万不能让她看见他一年多以来的收藏,尤其是代替她发挥入眠作用的人形抱枕,否则她铁定会小题大做、借机嘲笑……等等,或许他可以借题发挥一下,不过要等他先把除了人形抱枕以外的其他东西都藏到另外的房间里才行。
“我先出去了,你快点洗漱,否则饭菜都要凉了。”
司徒锦若无其事的嘱咐着她,离开盥洗室前特地为她关上了门,而且还故意做出一副转移话题、讳莫如深的样子才抽身走人,生怕她没有觉察出他对于这一问题的回避,只是当他转移到自己卧室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即刻从自己的床底下取出那些不宜被她发现的物品找个地方妥善藏好,反而是拿出了他的人形抱枕并将它放到了另一边的衣帽间里。
于此同时,盥洗室的门在悄悄的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后,又再度轻轻的重新阖上。
黑发少女在门后默默地低垂下眼,旋即展开一抹无声的笑,进而向链接着自己精神的另一个意识促狭地说道:【他那么喜欢你呢,你还想要报复他?我要不要顺着他的意思揭穿他?干脆把他的枕头弄坏了再丢掉?或者拿着这个做为赝品的人形抱枕当面质问他?反正他就想借着这个机会糊弄你,最好能让你再和他睡在一起……不,我觉得他一定更想要睡你。】
〖……可以请你闭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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