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发现异样,李怀西只得假装对比赛特别好奇的模样,眼睛看向赛场,“我看这一场应该快完了吧,你说他们谁胜啊?”
“你说呢?”
李怀西感觉到林匪并没有看向赛场,那股被盯视的灼热感让他局促不安,脸不知是跑的还是烧的,又烫又热,“我刚来,这个位置又看不到两队比分,哪里会…”
李怀西的烫热的脸颊突然被一个冰块覆盖,打断了他的话,他像是一个机械一样,拿住林匪手里的水瓶,看着林匪穿过人群往里走去。
林匪身材高大,长的又健硕,走路的时候,背挺直如青松,看着就特别突出。
李怀西甚至不用记得他的号码就可以在人群中找到他。
在结束两场比赛后,终于轮到林匪上场,他看着他像一只野狼,快速的反应,精准的投篮,在他看来,林匪赢得比赛是绰绰有余。
赛场上比赛不到十几分钟结束,在进行第二场的时候,对方瞅准了狙击林匪,林匪投球几次受阻,让对手得分领先,在第三场的时候,对方似乎还想用第二场的战略,却被林匪方的换主将搞的自乱阵脚,一面放林匪,一面又防另外一人。
比赛的最后,自然是林匪方获胜,散场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输不起,直接挡住了林匪。
那人对着林匪骂了几句,见林匪不理,直接拽了人就要揍,李怀西跑上去拉架,没成想还拉了林匪的后腿,直接被两个人撞倒在地,脚踝喀了一声,疼的他哭的心都有了。
但是两方的摩擦也在这时停了下来,不是因为老师来制止,而是林匪一脚就把挑衅的大高个踹地上。
所有人立刻停止了你推我打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脸色阴沉的林匪走到抱着自己小腿的李怀西身边,单手就把李怀西从地上拉起后,自己蹲下身。
李怀西看着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两人,脸色烧的更红,可林匪都蹲下来了,他又疼的走不了,总不能一只脚跳着回寝室。
于是,李怀西跟赴死一般爬到林匪的背上,还怕别人误会,故意大声说:我的脚刚刚扭了,麻烦你送我去医务室或者校门口的药店。”
林匪轻松的背起李怀西,说了声:搂紧脖子。”穿过人群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
他走的并不慢,篮球场离校门口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刚离开的时候还好,可是越往校门口,李怀西就越囧迫,因为一路上,总是有人看着两人,掩面发笑。
他又不可能见个人就说“啊,我的脚扭了,所以他背我。”这行为才像做贼心虚,为了让自己多活几年,李怀西索性把套在外面的衬衫往上拉,蒙住头,可这样一来,他的唇便直接贴着林匪后颈,鼻子里也满是汗味和微弱的洗衣液的熏香味。
他明显感觉林匪停顿了一秒,想说什么又没说,直接背着他快速的走着,到了药店,守班的店员看到两人进来,还以为背上的李怀西头破了,忙吓的要拿酒精和纱布,等看到李怀西从林匪背上滑下来,才松了口气,“你这是脚崴了?都肿这么高了,先冰敷一下呀,明天要是疼痛难忍,最好去医院看下,是不是骨折。”
李怀西抬着一只脚往前蹦了一下,点头笑说“我以前学习舞蹈时总扭伤,轻重感觉得到,就是轻伤,您快把冰袋和红花油给我拿一个就行。”
“一看就是老伤脚踝。”店员边说边找好了冰袋和红花油递给林匪,训道“二愣子啊,拿着给你同学冰一会儿啊,光看他能好啊?”
李怀西一听店员让林匪帮自己冷敷,涂抹红花油,顿时从小椅子上忽的一下起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之前还幻想着林匪那只手触碰自己什么感觉呢,没成想实现的这么快,心里早就如战鼓擂了,可万一,林匪根本就没想呢,他一个男人,不过是扭伤了,又不是手也废了…
就在李怀西脑袋里乱七八糟想东想西的时候,林匪已经拿好了冰袋,他就跟心虚一样,特别配合的坐下,伸出脚。
林匪蹲着,把他的腿撑直放在自己的腿上后,才给他那脚脖子处绑了两个冰袋。“不用手拿了,”
说着,便把李怀西的脚放下去。
李怀西心里暗想得亏自己平时蛮讲究卫生,指甲修剪的圆滑,死皮角质去的干净,美滋滋的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转眼看到自己脚腕处被胶带固定两个冰袋子,顿时心拔凉,“人家根本就没注意您那42码的脚丫子多干净好看,有病不是?”
林匪起身后就从站在他身旁看手机,李怀西讨了个无趣也拿出手机在那给孟岐发微信,让他来学校门口接自己。
约莫过了10来分钟,孟岐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出现在药店门口,一看到李怀西脚上的袋子,脸瞬间臭了下来。“看起来不严重,你这身边不是站了个大活人,他不能把你拖回去?或者,你蹦着回去啊?”
李怀西尴尬一笑,“这都要晚上了,他要去大排档,再晚的话扣钱。”
孟岐脸更黑了,直接把枪口对准了林匪,“就那点破钱,有什么可挣的,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