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帅了吗?不够养眼吗?”池筠把江穆和怼到墙上不依不饶地问。
“你...你这脸皮怎么十年如一日的厚啊?”
“我倒是没想到你的脸皮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薄。”
“我懒得理你。”江穆和使劲推,“你坐下。”
“坐下可以。”池筠后退了两步,“我们来谈谈心,我知道你的心里有顾虑,你说出来我们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顾虑?”江穆和顿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把话都说清楚,“难道不应该说是差距吗?身份和性别都不符合。”
池筠叹了口气,拉着江穆和坐下,两人面对面的认真谈,“我知道,所以之前的那几年,我并没有来纠缠你,但现在老爷子亲自开口让我们结婚了,你还怕什么?”
“先不说老爷子的目的是什么,就说顾家,就说几年后你想要孩子了怎么办?”
“我舅舅不会管我感情上的事,父母间没有感情,孩子只能是累赘,对于这点你我有亲身感受过。于我而言孩子存在的必要性取决与另一半,如果把另一半换成你孩子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你......”江穆和话没说完就被敲门的声音打断了。
池筠打开门,看到门外的白衣少年问:“周少爷,有事吗?”
周绪推开池筠进入休息间,将江穆和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问:“你和江乐瑶什么关系?”
江乐瑶在垣泷岛待了二十多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认识她,江穆和戒备地问:“你认识她?”
周绪不屑地说:“以你的长相加这语气,还有这架飞机的目的地,她是你妈吧?”
那天知道江穆和不是池正峰的儿子后,池筠就去调查过,他是从江乐瑶的人际关系入的手,只查到了与席家有关,别的信息都被席家给封起来了。
席家在淮市地位算不上太高,但他家有军部背景,一般人也不敢惹,所以他也没办法深入调查。眼前这少年是席家老二席弈东妻子的侄子,看他这态度,是不是说明江穆和的父亲就是席弈东。
池筠直接挡在江穆和面前,隔绝了周绪那充满敌意的视线,说:“垣泷岛的规矩周少爷应该是知道的,进了岛的人就相当于消失了。”
“是吗?可是那女人过不久就要出来了,池大少你搭线的能力不错啊!”
“那是乔家决定的,你有意见去找他们。”
池筠这维护的态度让周绪觉出了点别的意味,“圈子里传的都是,家仆之子为了上位爬上了池大少的床,害得池大少吃了个暗亏,可我怎么瞧着不像那么回事。”
“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周绪轻嗤了声,转身离开了。
江穆和松开握紧的拳头,问:“池筠,你调查过我?”
“我得知道你的身份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那少年是谁?”
“他叫周绪,是周氏总裁的小儿子。”
“周氏?印象里淮市没有姓杜的豪门。”
“周氏的根基在京城。”
“他和我亲生父亲和席家是什么关系?”
池筠想了下,肯定是席越彬那个傻逼漏了馅,这事他知道得太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你问江姨或者席越彬比较好。”
就冲这周家少爷的态度来看,席家内部情况比池家好不到哪去。
江穆和原本还很高兴能去陪江乐瑶,想到这问:“周绪会不会去找我妈?”
“这你不用担心,垣泷岛上每个人住的地方都是隔离开的,别说外面的人,就是住岛上的人都见不了面。”
虽然放下了心,但想到江乐瑶就这样在那岛上待了二十多年,江穆和心里很难受,“这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环境比较好,有佣人有医生照顾,饮食方面也是最好的,最主要都是自愿上岛的。”
“金丝笼?”不,江乐瑶之前住的那只是长满铁锈的笼子。
池筠心疼地把人抱进怀里。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要想就想江姨马上就能自由了。”
“嗯,谢谢你。”来自池筠的怀抱让江穆和的心情好了很多。
池筠抓住机会,趁机把手搭在江穆和细瘦的腰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手痒,心更痒。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江穆和无意识地用头蹭了蹭池筠的颈窝,这亲近的行为让池筠心跳加速,手臂用力的把怀里的人搂紧。
腰上的手让江穆和瞬间清醒了,抬手想要推开池筠,可池筠的力气太大了,他撼动不了,气急地说:“池筠,松手。”
“不,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松手了。”池筠说完抬手按住江穆和乱动的头,对着那惦记了好几天的唇吻了上去。
江穆和被池筠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池筠的舌头趁机突破了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肆虐,缠住他的舌尖不放。
江穆和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池筠的背,这是重逢后两人第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