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章京从她的乳房上抬起头来,又意犹未尽地揉捏两下,她嘤咛一声,每次在床上她总是没拨弄几下子就粉面含春,她到他手上时还是个雏儿,他想要保护她的纯真和依赖,总是小心地要她先快乐起来,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调笑着分散她的注意力:“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她把头往他怀里埋,“不……不要问”。
“为什么不要问?”他轻轻笑着,把她抱得更紧然后猛地一挺身。
章京在箱子里翻了翻,取出一个皮手套戴上,这手套手心朝外的那面特意用一层硬皮做成,不大用力地打一下就是一声脆响,皮肉细嫩点儿的就能微微肿起来,又特意做得粗糙,这是专门供嫖客扇屁股,磨嫩穴的,既能调教又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应沫求饶地看着曾经温柔备至的恋人,可他根本没有看她的脸,翻出一个电击棒,朝她大张的双腿走过去,她被捆住的双腿止不住地战栗。
他捏起两瓣阴唇,聚在一起揉了几下,然后分开这红如晚霞的保护膜,露出里面的肉来,那里已经肉眼可见地湿了,他毫不留情地两指捏住那小小的阴蒂,大力地揉搓,仿佛要扯断似的往外拉扯,“呃,啊,啊……”应沫痛呼一声,可是身下更湿了。
不同于人的双手,这种粗粝的磨砂感让她说不清是痛还是舒爽,但这质感提醒她,他现在不愿意亲手碰她了,冷漠地要他们隔了一层,她心里一阵酸痛。
从外阴到阴核,都被染上了均匀的红色,阴唇被短时间密集的玩弄而微微张开,随着应沫的呼吸也半开半合,真就成了又一张会嗫嚅叨扰的嘴,露出里面糜烂的红肉,白皙的大腿衬得这洼谷之地更加淫荡,“前戏也该结束了”,他猛然对准阴唇打了一掌。
“呃!”她昂起上身,乳头上的针尾颤动。
“啪!啪!啪……”他也不等她反应过来,接连又是十几下,每次都打在同一个位置,打得那片肉晃到左又晃回去,在硬皮手套下成了块身不由己的破布。
十几下后,他用阴唇夹撑开两边,一下一下地责打小穴,这次他打得不快,慢慢听她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痛呼。那细嫩的地方印出了一道一道的红痕,很快又被层层覆盖重叠,穴肉变成深红,再变成紫红色,看起来就像烧残的红烛凝聚在一起。
那两片肉连同内里都肥厚起来,在硬皮手套一下又一下的责打下先是先是肿成两个大,渐渐地肿得像块硬馒头,隐隐显出皮肉下斑斑点点的血块。
“啊……啊!啊!呜呜呜……呃啊!”她已经吐不出完整的词来,每一掌都带着风打在最娇嫩的地方,那里仿佛要被打烂了,烧烂了,她恨不能不要那块肉了,章京真的要废了自己吗?
她觉得周遭渐渐安静下来,却不是完全安静,隐隐约约有皮拍打在肉上的声音,但也逐渐渺茫,就像在睡梦中听到的窸窣声,在她将要丧失意识的时候,声音终于停了,那两片门户已经合不上了,半张着透着风,无意识地微微瑟缩。
章京并不给喘息的机会,拿起电击棒,顶着两瓣阴唇,打开了开关。
“啊!!!!”她全身颤动着剧烈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她以为打烂了就不会疼了,却不知道章京从十五岁起就在女人身上练出的手段。
阅女无数,他自然知道这才到了哪一步,并不管她的挣扎,只把电击棒往里推,那阴唇颤颤巍巍的吞下电棍,滚烫里竟然恍惚生出了一丝清凉的舒适,随即电流一寸寸地流过刚刚惨遭蹂躏的烂肉,在尿道口打个圈,一直抵到她的敏感点。他关了电流,在她喘息的瞬间,猛地把电流开到最大。
“呃……”她身下喷出一股子水,直直地喷射出去,打湿了整个电击棒,弹跳的身体安分下来,她晕了过去。
章京关了电流,脱了泥泞般湿漉漉的手套,把手轻轻覆到那肿得有点丑陋的地方,那里的温度烧得他也被烫了一下,他见过更惨烂的肉穴,不过还从来没亲手摸过。
他擦了擦手,换上手套,两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她悠悠转醒。
“你潮吹了”他附在她耳边说,那句“这也能流淫水”的侮辱终究没说出来。她还没完全清醒,可泪水仿佛生理惯性一样开始夺眶而出。
然后,她看见他不转身地从箱子里摸出一根鞭子。
“先用这个堵水吧。”
“不”,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这鞭子要塞到哪里,这根鞭子虽然细软,但上面分布小刺,不是皮拍的粗糙能比的,她真的怕了,怕他的狠辣,“求你不要,我,我,……你不怕我将来恐惧你的亲近吗,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不是吗?”
他充耳不闻地把鞭子插进穴里,可怜的肉穴迎来了第三轮的刑罚,皮肉上溢出了一粒粒艳红的血珠,鞭子进得不快也不慢,并没有刻意拉长时间去加深痛感,但僵了的肿块被针板一样的鞭子碾过,一寸一寸地又鲜活了,两片肉紧紧地包裹着鞭子,艰难地吐纳着鞭尾,她觉得新鲜的血液在下身疯狂地流动,她看不到,只觉得大片大片地在流血,事实上这种专门惩罚私处的鞭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