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奢望至极却又不敢求取的念想。
但是今天,所有的口是心非都不作数,他在她掏心掏肺的喜欢和迎合下,好想拥有了叛逆的资格。把肖想已久的事情做得干净透彻,两个人从颤抖到契合,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尔尔,”他吮过她的侧颈,手指带了力道控住她的后脑勺,是哀求也是强求,“喜欢我。只喜欢我一个人。”
她皮肤红透,碎发被汗渍打湿粘在额头,在极度不适中强撑着抬起脸,颤栗着回吻他的喉结:“那你再也别想……赶我走。”
在没人打扰的长沛。
这场厮磨从浴缸开始,由床尾辗转枕侧,又回到浴室坠入打着漩涡的水流。
陶尔到最后四肢都动软得不能动弹,趴在浴缸边缘小幅度喘息,等萧时光给她做完清洁又把他自己洗干净。
再次回到床上,他好像才冷静下来,持续多时的挟制和压迫远去,终于恢复了人样。收拾掉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包装,将空调调到适宜的冷风,把她包进丝质凉被里浅浅搂着。
“饿吗?先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再睡?”他拨开陶尔耳侧的碎发小声问,声音嘶哑,磨得耳朵泛痒。
陶尔摇头,闭上眼睛往远离他胸膛的地方挪了挪,开口的时候喉咙里像是被刀子划过似的渗出血腥味,疼得她皱眉:“没力气吃,先睡了。”
他倒是没像之前那般疯癫,在她哭着想逃的时候依旧强势主导她的全部,但还是不要脸不要皮地凑过来贴近,手指钻进凉被轻轻描摹伤口处:“是不是疼?”
废话。
陶尔没理他,怕躲开了他还会凑过来,便不再动弹。
“好像有点充血,”萧时光低声琢磨着,“感觉会发炎。”
像有一点热油溅落陶尔耳根,惹得那处肌肤皱缩,渐渐滚烫。
“你滚蛋。”她故意凶起来掩饰自己的害羞,挣扎着躲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骂他。
他低声笑着,终于松手:“行,富婆让我滚我就立刻滚。”
陶尔登时一慌,刚想回头问他去哪儿,是不是又要把她抛下。
可那些难过的事都没有发生,他像癞皮狗一样很快又抱过来,从她发烫的耳朵亲吻到她锁骨肩窝,解释道:“我滚出去买早饭和药,你先睡着。”
好像感受到了她方才一闪而过的惊慌,下床后从床尾绕到她面前,跪在地上小意吻过她的眉眼,好像哄小孩儿那样抚着背哄她:“别害怕,我不走远,很快回来。”
“嗯。”陶尔喉间微哽,眼里也涌起一片潮雾,赶紧把凉被揪起来挡住脸。
他闷声笑着,温温的气息清扫过她额角:“睡吧。”
陶尔觉得自己好像完了。
她知道萧时光平素里的德性,也见识到到萧时光在情动时的疯狂,她还记得自己被戏耍多那么多,也没法忘记小时候和重逢后把她从长沛赶走时的绝情。可仍然逃不脱他时不时给的柔易温暖,他的拥抱与他说的不走远。
然后堕落着自暴自弃地想,离不开就纠缠到老。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萧时光,也没什么不好承认。
她宽下心来,在过度的体力消耗中很快入眠。
期间听到小意的关门声,又听到门外好像有什么纷争。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转眼之间,萧时光真的回来了,回到床上抱她的时候喘息有些重,吻她的时候还渡过来几丝血腥。
但她实在太困,根本睁不开眼问他几点。
耳畔的人轻声呢喃,混混沌沌地跟她讲方才的见闻。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他也住进了这里,还在这一层。”
“没忍住,干了一仗。”
“这次也和上次一样,他没揍过我。”
“男明星体力不行,不是我的对手。”
他轻手轻脚地给她抹完药,喂她吃了些热粥,沉默半晌后凑过来轻声唤她的名字:“尔尔,公司给我开通了微博。”
她混混沌沌,身体极度虚乏,连累脑袋也不太清醒,蹭了蹭他的胸膛,黏黏糊糊地说了句:“那,要跟大家说你喜欢我。”
低沉却悦耳的笑声从眉心流转到鼻尖。
“好,”他啄了几下这宝物,又把宝物揽进怀里问,“你有微博吗?叫什么?”
“啊……不说。”
他吮过宝物的耳尖,蛊惑引导:“听话,告诉我?嗯?”
“嗯……今天睡到萧狗了吗。”
“……”
*
“那女孩儿跟你很好?”
“没有。”
“你想见她?”
“没有。”
“你在找她?”
“没有。”
“你喜欢她?”
“不是。”
“萧师兄,我叫陶尔。”
“哦。好,我知道了。”
*
【
很好都显得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