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池斯远的气息很平稳的喷洒在和稚脖子上,痒痒的,他也不敢乱动,就被压在床上。
池斯远想脱他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绑着手脚的绳子很碍事,但是解开了,和稚现在的个头,不太好办事。
然后就捏着他的腮帮张开嘴,灌下去一小瓶酸甜的液体,撩起他的上衣,那两个小包子也长大了点,白白嫩嫩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池斯远也确实这么做了,但他做爱从来都是发泄性欲,现在这种调情一样的事情有点生疏,但对和稚来说,一样的羞涩。
奶子被别人叼在嘴里含着,说不出的奇妙感觉,池斯远没有技巧的含咬让他有点疼,乳头又被吸得胀胀的,像是什么要从乳孔里钻出来一样,让他难以言喻的呜咽。
“你放开我,这样一点也不好,求求你,哥哥啊!呜呜呜……”
池斯远牙齿一个踉跄狠狠咬上乳头,疼得和稚眼泪汪汪,他有点懊恼的抬起头,怎么突然像个小孩一样笨了,就那么一句哥哥还不能听了。
蒙着和稚眼睛的布被眼泪润湿,糊在眼睛上很难受,但是池斯远很快就给他解开了,不适应的眨巴两下视线慢慢清晰,看清池斯远脸的一瞬间,惊恐到了极致,立刻扭动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
怪不得,那个声音,有点耳熟,是他,那个变态!
“跑?你跑的了吗?”
和稚的举动惹怒了池斯远,又让他无比兴奋,就是这样,反抗,挣扎,哭的泪流满面,越是这样越好看。
刚才一切仿佛旖旎的氛围完全消散,只剩下池斯远想要强奸和稚的恶劣行径,但随着和稚情绪激动,刚才灌下去那瓶药效发挥的更快。
和稚警惕的目光渐渐软弱,脸颊红晕,尽管怒力打起精神防备也抵抗不了药效,两年没有被人侵犯过的阴道里开始瘙痒,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烧的难受,很快眼眶里蓄满泪水,身体软成一团,无力的躺在床上。
池斯远心情很好的勾起唇角,解开他手腕脚腕上的绳子,突然被一脚踹上胸口,力道大的让他禁不住后退一步,怒火彻底被点燃。
抓住和稚的手臂把他甩在床上,撞的和稚有点晕乎,极具侵略性的躯体又压在他身上,很重。
“我错了,求求你放开我,我不想,求求你,求求你。”
池斯远看着和稚因为害怕不断流出的眼泪,第一次压制住自己被冒犯的怒火:“叫我哥哥。”
和稚愣了一瞬间,非常上道的开始换个方式求他:“哥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哥哥,唔?……呜……”
池斯远堵上那张哀求的小嘴,伸进去搅弄一番,很甜,缠绵悱恻的吻差点让池斯远沉迷在里面,又被和稚躁动不安扭动身体的动作给惊醒。
女穴痒的不停收缩,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已经留出润湿了内裤,和稚很难受,但却想要推开池斯远这个唯一能够安抚他的男人,池斯远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欣赏和稚被催情药引诱的浓浓情欲,身体燥热在床上扭来扭去,他看池斯远没有反应,甚至大胆的爬下床想逃。
“整个别墅区全是我这样的人,你如果走出我的别墅,不出三分钟,就会被哪个老头抓到床上cao死。”
和稚身体一抖,在地毯上蜷缩着身体难受的呜咽,腿间已经湿的不成样,白色短裤的裆部一大片湿润,很难受,难受,呜呜呜……
池斯远早就看硬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算自己忍着也要等和稚忍不住来求他,单纯等和稚开口有点慢。
他又抓住和稚的腰放在床上,衣服扒了个干净,扯下内裤的时候淫水都拉丝了,池斯远提着他的内裤让他看。
“水流这么多,你骚不骚?”
和稚也不想这样,但是猛烈的情欲快要把他折磨死了,脸埋进被子里喘叫,两条腿不断摩擦,但也只是隔靴搔痒,水流的更多,阴道里更痒。
一根手指在阴唇上描摹几圈,女穴里就欢快的吐出更多淫水,和稚察觉到了,羞的面红耳赤,又没有办法,他的身体渴望被池斯远玩弄,cao进去……
那根手指在淫水里轻易伸进女穴,立刻就被包住紧吸,池斯远也如他的愿,在穴口浅浅的抽插,刚开始还能缓解,不过两分钟,和稚就不满足的开始呜咽,抬起屁股想自己吞进去,池斯远却不如他的意了,直接抽出,无边的空虚让和稚大脑一片空白,睁大了眼睛。
“想让我cao你吗?”
“想,想,呜呜呜,好难受……”
池斯远就等这句话,快速脱掉裤子丢到一边,狰狞硬挺的巨根直捣黄龙,淫水溅洒一片,让和稚爽的浪叫。
粗大的阴茎填满了空虚瘙痒的肉洞,青筋凸起摩擦着肉璧,早就骚浪的肉璧吸紧了能给它带来快感的东西,和稚夹紧双腿主动索求,又被池斯远拉开环在他腰上,阴茎cao入的更深,凶猛又迅速的捣弄花心。
“爽不爽?”
“啊!爽,呃啊~……呜呜呜,好爽~……”
池斯远就喜欢他这副被情欲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