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蒙蒙亮,和稚就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支起上半身,零零散散遍布吻痕,两颗乳头没什么事了,又变得软软的,转头看见还睡得香甜的池斯远,心里就一股无名邪火。
“啪——”一声闷响。
池斯远睁开眸子,浑身弥漫怒意,突然伸手掐住和稚的脖子摁在床上,狠厉的目光对上和稚的视线。
“居然打我的脸,你是想死吗?”
和稚微微垂下上眼睑,遮住半个瞳孔,闷闷的不说话,反倒是让池斯远有点不知所措。
或许,和稚他没睡醒,不是故意的……
但很显然,和稚就是故意的,因为他自己承认了。
“真的很抱歉,可是,我看见你的脸就又害怕又憎恶,不知道怎么就打上去了,你想打回来就打吧。”
……
和稚的声音刚开始低低的有点沙哑,但随着池斯远不受控制的放松力道,和稚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像根针一样一根根扎的他喘不过来气。
空气长时间的安静,池斯远一直没有动作,倒是让和稚有点诧异,抬眸撞入他似是被痛苦和悔恨交织充斥的视线中,一时间竟然有点心悸,慌乱的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看他,在池斯远看来,那就是厌恶他到极致的表现。
池斯远知道,自己喜欢上和稚了,但和稚不喜欢他,这个认知让他更加难受,颓废的松开手趴在和稚胸膛上,随便一眼就能看见自己留下的吻痕,这给了他一点心里安慰,起码和稚在他身边,或者说,和稚习惯了被他cao,虽然和稚还没什么感觉,但池斯远能感觉到,和稚的身体喜欢他,至于他的心,那里面早晚要有他池斯远的影子。
“我不怪你,是我过去做错了事,你打我也是应该的。”
和稚有点别扭的舔了舔唇,感觉什么变得怪怪的,池斯远喜欢自己?……那还挺有意思。
在池斯远看不见的地方,和稚嘴角上扬一瞬,有什么不一样的思想生成出来了。
“我还要去军训,你起来。”
池斯远还挺听话,就是当和稚下床想要去穿衣服时,一个不留神就腿软的差点摔倒,惊神未定的躺在床上,有一瞬间迷茫。
这要怎么军训?
池斯远顶着和稚压抑的气场给任文昱打了电话。
……
任文昱是学生会的,操!
“和稚下不了床,给他请假。”
任文昱愣了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火冒三丈。
“池斯远,你还真是个禽兽,和稚军训期,你也能下的去手!”
“赶紧请假,就这样。”
“嘟嘟嘟——”
任文昱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顾及和稚军训,昨天中午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结果被池斯远抢了先机。
真他妈气人,还要为了池斯远请假,操操操!
池斯远挂了电话就搂着和稚的腰重新捞进被窝里,声音低低的又很缠绵缱绻,不知道说给谁听,和稚差点就听不见。
“我喜欢你。”
和稚还是不受控制的心跳漏了一拍,哥德斯摩尔综合症?
……是,池斯远在意他,这种浓郁的被别人记挂的感觉使和稚产生了别样的情绪,恐惧在慢慢消退的同时,他感受到了池斯远对他浓郁的情感,但是池斯远很蠢,刚开始只知道一味的去伤害他,以为那样就能得到像宠物一样乖巧听话的和稚,这种伤害他的行为必须得到惩罚。
和稚没有回应,也并不打算回应,并且拒绝了池斯远的怀抱,自己挪动身体离他远远的,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池斯远难受的抿着唇,他第一次给别人表白,还是给一个男生表白,居然失败了,但是没关系,日久生情。
这么自我安慰一会儿,听着和稚沉沉入睡的呼吸声,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搂住他的腰贴近,和稚突然哼唧一声,吓了池斯远一跳,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但和稚只是往下缩了缩,刚好屁股贴着他的胯整个人依到他怀里。
……
察觉到和稚没了动静,池斯远才慢慢放松身体,但是一看见和稚遍布吻痕的脖子,腿间就隐隐有晨勃的迹象,难耐的咽了口口水,内心极度挣扎。
但晨勃的生理需求是控制不住的,更别说和稚还在他怀里,温香暖玉,那玩意实在是不听话,不打个招呼就硬挺了起来,杵着和稚的大腿,真的出了一头汗忍无可忍,池斯远才轻轻抬起他一条腿夹进去,小幅度挺动腰身缓慢抽插。
和稚醒了,原本也确实有点困意,但是被池斯远这么一搞,怎么也睡不着的,他还在犹豫是继续装睡还是醒过来。
没有润滑的阴茎在大腿间抽动有点涩,但随着他慢慢抽动摩擦着两片阴唇,和稚女穴里滴滴淫水溢出,沾染在阴茎上,让池斯远有一瞬间愣住,似乎,睡着了也会有生理反应。
这么一想他就开始蠢蠢欲动,一只手抚上阴户拨开小阴唇寻找那颗豆豆的位置,慢慢摁压转动,和稚抿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