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泽喝醉了,脚步虚浮被两位高大的黑衣保镖一路架回了卧室。
当时余环站在走廊一旁,不经意间瞥到了一眼男人泛红的侧脸,俊美如画。陆家安排保镖住在另一栋楼,他们吩咐余环照顾好陆君泽就走了。
客厅大门再次被关上后,余环看了眼卧室门,转身去了厨房。
自从他被安排在陆君泽身边后,主楼里的佣人就减少了很多。白天还照常来值班几次,晚上就不见了。余环的工作量大增,他怀疑过会不会是陆君泽故意针对他,却觉得好笑。堂堂陆家掌权人针对一个下人为什么还要把他调到身边,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后来才知道,竟然真是为了惩罚他。
余环从厨房出来,手中端了一碗醒酒汤。他照常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又敲了两下,心里数够五个数后,把手一转就走了进去。
入门先出现的是一张几近三米的大床,床上没有人,只有掀开的被子一角堆在床上。
余环连忙向洗手间看去,灯是暗的。他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什么,和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屋子,是陆君泽的书房。这书房没有他的吩咐不能进去,余环自然也没有进去过,平时打扫都是专人负责的,轮不到自己头上。
猜到陆君泽在书房后,余环就想离开了。他可不想进去触碰陆君泽的规则。
刚抬起一点,他又突然想到陆君泽满脸醉意的模样,万一他在书房睡一晚怎么办。比较了一下踏进书房的后果和让他睡书房一夜的后果,余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端好醒酒汤,慢慢走进了书房。
书房里高架林立,仿若一座小型图书馆的缩影,正中间摆着一张精美花纹雕刻其上的黑色桌子,配套的黑椅上空荡荡的。
再一看,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头发凌乱,领带半开,衬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大半,烫红的胸口若隐若现。
余环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脚步莫名停滞了一刻,他微微皱眉。而后走到沙发面前蹲下,轻轻扶起男人上半身,半靠在自己身上。
陆君泽没有完全喝醉,只是酒精在他脸上作用明显,让人看着已经醉醺醺,其实他还很有余力。以往他凭借此骗过了不少合作对象。不过今晚他是真的喝得有点多,没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也半耽于酒的温柔乡,想就此睡过去。
卧室门响起的时候他听到了,但是懒得应声。接着又听到了慢慢接近书房的脚步声,他闭着眼睛,却立刻判断出来人是余环。
就连中途的那抹不自然,都被陆君泽捕捉到。想到这人奇异的身体,他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
被余环扶靠起来的时候,陆君泽心里笑骂了声色胆包天,忽的睁开了眼睛。
没想到陆君泽会醒过来,对上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余环有一瞬间的怔愣,接着双腿越夹越紧。可恶,从看到踏进书房的那刻起,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这里到处都是陆君泽身上的味道,是陆家掌权人身上独有的特殊香味,没有酒味的浓郁却比酒味更具存在感和侵略感。
柔嫩的蚌肉悄悄分开,仗着无人发现兴奋的流着水。可恶,他夹不住了,内裤都湿了,这该死的身体。
余环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陆君泽的眼。他手掌一翻,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银质小刀抵在余环的下颌处。
余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被陆君泽抓住,一只手还端着醒酒汤,上半身也被人压着,毫无反抗之力。虽然他知道即使自己有反抗能力,也不敢推开陆君泽的刀子。
他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皙,淡青色的血管明显,银色小刀在他手里就像一个玩具。
余环的反应取悦了陆君泽,他摸了摸余环的头,嘴里说着:“乖孩子。”
白色袖口上散发的幽香飘进余环鼻中,他用极小极小的动作吸了一口。
刀壁贴着余环下巴的软肉缓缓下滑,压了压喉结,撇开了衣领,刀背在锁骨处转圈。只要在用力一点,陆君泽的刀就刺了进去,他的皮肤就会被砰的刺破,迸溅出血花。血珠会浸出来,会顺着刀身流到陆君泽的手里,他的血会染上陆君泽的味道。
他的双腿突然绷紧,情欲瞬间传满了全身。
陆君泽又转了一圈后,瞥了眼余环手中的醒酒汤,脸上浮现趣味的笑容,道:“喂我。”
他一边张开嘴喝着余环一勺一勺送来的汤,一边手指飞舞刀尖直接挑断了余环上衣的扣子,直直的崩落在了地上,陷入了毛毯中。
陆君泽看了眼落下的位置,对余环淡淡道:“继续。”
挑断一颗,余环心脏惊跳一下。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直很稳,没有洒出半滴。
只是腿上的动作却不安分了,不知何时悄悄的勾上了陆君泽的小腿。余环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却丝毫没有想过要收回来。
殊不知陆君泽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心里骂了声“骚货”。
陆君泽没有把余环的扣子都挑下来,而是挑开一颗剩一颗缀着。原本余环穿的衣服就是紧贴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