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你的性器不是……”虽然陈青贺知道自己的确失职,但全盛雄的炙热肉棒也切切实实地在顶撞着他的饥渴肉鲍,“已经在我的阴道里面操插起来了吗?”
全盛雄闻言,却是抬手在陈青贺的柔嫩臀瓣上使力地拍打了下,“青贺,爸是让你的身体为我的兴奋鸡巴服务,可不是我的大肉棒去把你的人妻肉逼给干爽,那不就等同于反着来了吗?”
蓦然被全盛雄打了屁股,从臀部传来清晰痛感,以及那好似留在光滑肌肤上的指痕,令陈青贺的面庞像火烧一样暴热起来,“对不起,爸,因为您是我第一次出来服务的对象,我对这种工作还不熟悉,如果可以的话,您现在能教教我如何能让爸您感到更舒服的方法吗?”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此时全盛雄的嘴角边正扬着一抹明显满意的笑容,凑到陈青贺的耳朵边,直接教着陈青贺道:“青贺,现在你只需要重复三遍你需要在我面前进行的私密服务就行。”
这好像是个很简单的要求,陈青贺抱着一种尝试的态度,开口对全盛雄说道:“我今天是为了提供私密性的‘人妻服务’,才会来到爸这里的。”
“既然是‘人妻服务’,青贺现在就不用把自己当儿媳妇一样的叫我‘爸’。”全盛雄纠正着陈青贺道:“现在改一下,再对我说一遍。”
陈青贺思考了下,再次开口对全盛雄说道:“我是为了给你提供你想要的性爱服务,特地来到这里的。”
“青贺,再说的更好听一些。”全盛雄颇为耐心地对陈青贺讲道:“把自己当做一个为我服务的体贴人妻,才说明你正式进入了需要扮演的角色里面。”
“我……”此刻的陈青贺尽量把全盛雄是自己公公这种关系抛到一边,“我是想要用小穴吞掉你的肉棒的专属妻子,请让我为你服务。”
“好,就是这样。”只需要再重复两遍这种关系改变的言语,那种催眠药的作用就能够在陈青贺的身上彻底发挥出来,“青贺,现在把你刚才说的话在心里认真地默念几遍,我对你的‘人妻服务’十分期待。”
陈青贺依着全盛雄的话,无声地重复着自己刚才讲过的那话,但不知为何,他的脑袋好像要晕过去一般天旋地转起来。
而全盛雄看到陈青贺渐趋失神的目光,嘴角处的笑意却是愈加浓重了些,“青贺,刚才我的鸡巴在你的骚逼里面插的很猛,所以,现在它有些累,作为我的‘妻子’的你,是不是应该具备奉献精神,主动用你的肉逼让我的鸡巴舒舒服服地内射在你的阴道里面?”
“妻子?”陈青贺轻声呢喃着这个词语,又垂眸看向他被全盛雄的热涨鸡巴撑插的阴道口往外张开的流水样子,似乎对于自己是全盛雄“妻子”这种事情没有了怀疑——
因为只有丈夫的肉棒能够这么亲密地插进妻子的小穴,这是一种自然而然且顺理成章的极致乐事。
感受到全盛雄的硬挺鸡巴火热的温度,以及分外粗大的尺寸,陈青贺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让全盛雄的那根兴奋鸡巴完全释放出来才行。
“你放心,我会让你的性器射在我饥渴的阴道里面的。”因为陈青贺已经是经历过数次性爱的人妻,所以,此刻的他自然也知道该用怎样的力度去让全盛雄的激动阴茎更加舒爽。
这时,只见陈青贺坐在全盛雄的大腿上,那湿湿热热的人妻肉逼却是仍旧与全盛雄的炙热鸡巴密不可分地紧缠着,伴随胸部的两只丰满奶子起伏晃动的骚淫样子,陈青贺下面的流水小穴正上上下下地快速吞夹着全盛雄的粗硬鸡巴。
紧致而又有力的肉壁,狭小且富有挤压感的内部空间,以及灼热磨人的上升温度,一切的一切都令全盛雄的亢奋性器觉得极为享受。
而让全盛雄觉得大饱眼福的是:陈青贺的敏感阴蒂嫩肉每每用力地摩擦他的热滑肉棒,都会忍不住性欲刺激的战栗着流出越来越多的骚气水液。
不过,对于此刻的全盛雄来讲,特别显眼的是——陈青贺湿红肉逼上黑长的阴毛被陈青贺不停吞吸粗挺肉棒的动作弄得时不时就会有四散的淫荡水滴溅到他的大腿、阴道以及他自己硬胀不已的火红鸡巴上,如此近的距离看起来简直是刺激极了。
由于那堪比洪水暴泄的大量淫液接连不断地把全盛雄的炙热鸡巴给喷淋的异常湿滑,在被陈青贺的饥渴肉鲍热情地吸夹并且缠咬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全盛雄涨满到将要爆炸的硬立鸡巴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大量的浓稠精液深深地内射在了陈青贺渴望着精子的的子宫里。
而陈青贺的敏感阴道被全盛雄一下子流涌进来的热烫浊液给猛烈的刺激到,伴随着如瀑布飞速下流般的激荡性欲快感,陈青贺克制不住的颤栗的的人妻肉逼,在此时已经喷泄了大股的色污水液出来。
“青贺,刚才看你的一对大奶子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应该也是饥渴地想被我的大肉棒给用精液喷射一发,你说是不是?”此时虽然全盛雄的炙热鸡巴从陈青贺的湿润阴道内抽拔出来,但又因为陈青贺的两只吸睛美乳而难以忍耐地勃起着。
“那我现在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