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
勇者躺在法阵上,两腿朝天大开,嘴里胡乱地呻吟。宽阔结实的胸肌被两个树精舔满唾液,紧缩的下身竟将树枝状的拐杖吞进去一半。
太深了,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上来。然而每当他想要叫停时,下腹便会泛起一股热流直冲花径,提醒他下面除了被填满的快乐以外什么没有。老头树精握着拐杖在他身体里旋转抽插,不时抽出来看看,像用木勺在蜂蜜罐里搅拌。那老皱木杖表层裂开的纹路在淫水浸润下,竟然慢慢愈合,焕然一新。
树精仔细观察片刻,竟将拐杖丢到一边,兴奋得手舞足蹈,呜呜直叫。他扑上去,抱着勇者的大腿,干裂枯瘦的嘴唇贴上湿润的花穴,用力吮吸起来。
“呜、不,不要啊……!”
连胸口两个树精都来不及处理,更别提三点同时进攻了。勇者窘迫地夹紧双腿想遏制排泄的冲动,那树精却让舌头变成树根,弯弯曲曲钻进了甬道。满是疙瘩的树皮在肉穴里抽插,爽得勇者双眼翻白,下身猛然泄出汁水。然而那些淫水却并未流出体外,而是被树精的舌头吸收。
下一刻,腿间的树精竟在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或者说是倒退。皮肤的皱褶消失了,花白的头发变作翠绿,它不再驼背,身体一点点生长,竟是返老还童,恢复到了青年模样。勇者一片泪眼朦胧,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觉得身上的阴影变大了。
那两个树精见状大惊,放下勇者的胸部,争先恐后跑来抢夺仍然发颤的肉穴。高大的树人完全体,比勇者高了两三倍。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勇者,如同小孩把尿一般,让红肿的穴口对准地下两个爱人。已经不堪一击的勇者,在树藤对阴蒂和乳头不断的骚扰之下,很快哭着尿了出来,浇在两个树精身上。
即使被关在魔王地牢里,这具身体也是如假包换的神灵遗体。对他们这些低等的树妖而言,能获取一根头发丝都是恩赐。两个树妖很快也恢复了力量,将勇者挤在中间,叽叽咕咕地商量对策。
高壮的男人面对几棵苍天大树,也立刻不如鸡仔。他被一棵树人面对面抱在怀里,下身吞着粗壮坚硬的树枝。胸前则被树藤缠紧,偶尔在强压下挤出些乳汁。嘴里咬着塞进口中的多汁藤蔓——他向法阵请求过良药,这一点唯独不会改变。
勇者已经完全忘记他召唤法阵是为了什么。树人的根器因为可以无限生长,在他体内绕来绕去,将穴口撑到最开,连子宫也塞得满满当当。每被抓起来又坐下去一次,他就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尖叫。粗砺的树根狠狠插开宫颈,让他高潮不断,最后坐在树上发抖,嘴唇不停打着哆嗦,忘了自己是谁。
“唔,咕噜……”
深渊中的地牢正在对囚犯进行例行的喂食。几条银色史莱姆触手缠在勇者的手腕和脚踝上,将他如花篮般吊起悬在半空。一条藤蔓插在他嘴里,正源源不断灌输着“营养液”。勇者拼命嘬着藤蔓上的小孔,嘴角漏出了也来不及擦拭。这些液体既饱腹又解渴,他现在没了这东西就活不了,满脑子只想着藤蔓。然而史莱姆卫兵每天给他非常有限的时间。且在进食时,还会为他做例行的身体清洁。
两条触手在前后穴里来回抽插进出。所谓清洁身体自然是全方位的。不但皮肤表层会用史莱姆黏液淋过一遍,就连耳朵,阳物,花穴和屁股也要全部深入清理。每一次被打扫“干净”,勇者都有被带走了一部分灵魂的错觉。
触手从嘴里慢慢退了出去。勇者伸出舌头试图勾住最后尖上的一点液体。他还没填饱肚子,到明天又会饥渴难耐,求着卫兵赶紧把食物给他。然而史莱姆一次都没有听过。往往到后半程,他急不可耐,只能动手握着自己的阳物和阴户摩擦聊以解渴。虽然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欲望的低语却轻易地将它淹没了。
“你怀孕了。”
疲惫不堪的勇者抬起头,“……什么?”他刚才走神了。
“触手无法进入你的子宫。”史莱姆少见地没有轻佻或是大肆嘲笑他,“我要请示魔王。”
“……你在开玩笑。”勇者合上眼睛,“对吧?”
“很遗憾,不用想了,我不会让你杀死自己或者它。”话音刚落,几条触手迅速锁死拼命挣扎的勇者,将其牢牢捆在床上。“这个阵法是魔王设下,所有魔物都是由他的力量化成。如果确认,那么你会产下下一任魔王——或者是魔神?你的身体是半神之躯,对吧?”
“放我出去!”勇者尖叫,“我要杀了你!”
“不要白白浪费体力。这才刚刚开始,勇者。”史莱姆沉入水中,“如果是你主动怀上了魔王的种,遗体的守护就会失效。换言之——”
“你可能会被魔王狠狠地报复。”
几只梦蝙蝠自黑暗中飞出,围着勇者旋转释放出芳香的气体。
勇者赤身裸体,在魔王宫殿大厅的主干道上爬行。他隆起的腹部沉甸甸的,几乎要坠到地上。一条铁链紧紧缠在脖子上,黑雾牵引着他前进。
肚子疼极了,喉咙也渴得烧焦。眼前因为泪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