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强奸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南璋面无表情地说着,一边脱下了裤子。
“你……怎么可能!”男人看到她下体的东西,吓得冷汗直流,眼睛瞪得铜铃大。
“哼。”南璋翻了个白眼,她其实并没有多少性欲,毕竟她不是男人,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种马,那股怒火支撑着她,激得她的下体半硬起来。
她把他的双腿压在肩膀上,掰开他红肿的臀瓣,把鸡巴往那幽径里插。
“啊!”男人叫的很大声,南璋还真怕男人的声音引来别人,就威胁说,“你要是再敢出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男人顿时没了声响,他知道以南璋的脾性和力气真的可能这么做。
手已经没有了知觉,他堪堪抬起右臂,咬住自己的小臂,压抑住痛苦的呻吟。
南璋满意地笑了,男人未经人事的甬道紧致而温暖,夹得她很是舒服,鲜血慢慢渗出来,浇在柱身上,就像是催情剂,让她更硬,想要更多。
她慢慢地挺送着腰部,那器具就像是尖刀刺进血肉一样,把他的甬道一点点破开。她从来不会管这个男人初次会不会被插坏,她本来就是想让他死的。
“啊……呃……”男人被顶撞的冷汗直流,压抑着声音,只从唇齿间溢出一点破碎的音节来。
他痛的脸色煞白,嘴唇都失了血色,无神的双眸定定的,不知道看着何处。
“噗嗤”一声,南璋终于齐根没入。
“好紧……”她低低地喟叹一声,“你这么紧,活该被人操!”
“以后你也别想着去强奸谁谁谁了,乖乖做个离不开别人鸡巴的肉便器吧!”她故意羞辱她,开始快速地抽插。
男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忍不住,“啊……呃……不……唔!”
南璋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随心乱捅,却一次次捅到最深处,顶撞在他的乙状结肠上。
“啊!好痛!”男人知道她插到了不该插的地方,痛得不住地颤抖,眼泪也流了出来。
“痛?痛就对了!我可不是来让你快活的!”南璋残忍地笑着,又嫌这个姿势不够深,就放下他的腿,躺下换了个姿势,
她向自己这一扯男人,两人的姿势便调了个个,变成男人坐在南璋的身上。
鸡巴插到了前所未有深的地方,男人痛的面容扭曲。
南璋上下挺送腰部,男人的身体便在南璋身上上上下下,如同一只风雨中颠簸的小船,迷失了方向。
但他一向是欺软怕硬的,偏偏不敢再对南璋出言不逊,可怜巴巴地咬着手臂,暗自盘算这场闹剧何时结束。
南璋一直是冷笑着,眸里始终没有一丝情欲。
正当两人火热时,南璋听到了人的声音。她瞳孔一缩,就把鸡巴抽了出来,用裤子盖住两人交合的地方。
等狱警发现他们的时候,就看见是男人跨坐在南璋身上。
“你们……”
“是他强迫我的……”南璋马上柔弱地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你……你!”男人气急败坏,没想到她能这样颠黑倒白。
狱警却不管这些,一把把男人从她身上扯起来,扯到了他的手,又痛的他哇哇大叫。
“都跟我走一趟吧。”
南璋嗤笑一声,从容不迫地转身,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