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璋进监狱的时候完全没有慌乱,就好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如。
她从来不是档案上那样的一个十佳好人,在她的背面一直有一个恶魔,只不过是如今,她完完全全地背过身来罢了。
当然她不屑于做刺头去挑战狱警的权威,那些跳脚的罪犯在她眼里如小丑一样可笑。
但她没想到的是,有人会招惹到她头上。
监狱里是有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的,大场地,走动走动,聊聊天,做做运动。
南璋正在漫无目的地转悠,一只粗糙的手就摸上了她的屁股。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她一个突转,抓住那只手往外一翻,“啊!”杀猪般的嚎叫,与骨头错位的声音。
南璋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长相普通以至于猥琐,但是眼睛里的幽光和恶意却让她看到了一片血海。
这个男人的手上,血迹斑斑啊。
“婊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别怪老子无情!”他一咬牙,眸子里迸出杀人的凶光,右手在左手一掰,竟自己硬生生地把手骨掰回来了。
他右手一拳砸向南璋面门,南璋脑袋一偏躲开了,她也不甘示弱,左手直取男人胸膛。
可是男人把右拳转了个方向,左右拉住南璋不让她躲闪,在南璋的拳击中他的左胸时,他的右拳就击打在南璋的面颊上,打得南璋嘴角也破了,脸也肿了起来。
男人没有想到南璋的力气这么大,直接被一拳轰倒在地,而南璋退后几步,摸到了嘴角的血,眼色一下子阴冷下来。
他打伤了她。
痛意刺激着她,让她头脑发昏。
“婊子?”她的声音阴冷,竟让男人有一瞬间如坠冰窖的错觉。“你们公人,就不能换点新词辱女吗?”
“你贫乏的语言,可真让我同情。”
男人还捂着胸口迟迟站不起来,南璋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连着他的左手一起踩在脚底。
“呃……松开!”男人痛呼,听到了手骨碎裂的声音。
“可笑。那你……打败我啊。”南璋笑着,逆光站着,男人这时才感到她是制裁自己的人。
他想要站起来,可她的脚就仿佛把他钉在地上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南璋慢慢蹲下来,拍打着男人的脸,“想操我……你,还不配!”
“既然你这么饥渴……”她不怀好意地笑着,慢慢松开脚,把男人的手踢开。他的左手便没有知觉般地甩落在地上。
“那我就满足你。”她笑的灿烂,眼底却是一片寒意,那种杀气和男人对上,可以将他吞噬。
他抬起右手,支撑着地,却又被南璋踩住,“着什么急啊?”
“咔嚓咔嚓”脚不过踩了几下,他的右手便也红肿断裂,软踏踏的放着。
“你……你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下男人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他瞪着眼睛,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已死了千百遍。
南璋听着他的狗吠,却也不生气,只是撕裂他的囚服,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丑陋的器物。
她一脚踩在他的鸡巴上。“啊!松开——来人啊——救救我——”男人感受到下体的剧痛,彻底慌了。
“救你?你指望谁来救你?”男人猥亵她的时候就挑在了无人的地方,现在根本没人来这里。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南璋漫不经心地用鞋底碾磨着那软软的肉棒,一下一下完全不收敛力道。
“啊……好痛……呃……松开!松开啊!”男人心里的恐慌让他的感官更加敏感,下体的痛被放大了百倍,他感觉下一秒他的下体就会爆开来。
情况也确实不容乐观,那里已经红肿破皮,渗出丝丝血迹。
但是南璋却突然抬起脚放过了他,男人正如临大赦,却见南璋随手抓了根小木棍过来,便往他的马眼里塞。
“啊……痛……嘶……”那里那么细的地方,怎么可能塞的下这么粗的木枝,很快就渗血了。
南璋一边往里插,一边自顾自地说,“我强奸了抓我的警察,杀了骚扰我的男人,所以才进来了。”
男人听的心惊,尿道被一寸寸地破开,那根木枝最终完全插进去,只剩能被南璋捏住的小头露在外面。
下体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他在地上打着滚,想缓解那种痛。
“跟我比手段……你还远着呢。”南璋冷冷地说着,“别动。”她随手抽打了几下他的鸡巴,抽的那根基本失去功能的鸡巴乱晃了几下,痛的男人吱哇乱叫起来。
“你看看现在你这几把,还能干什么?”南璋抓住他的性器,右手抽送起那根木枝来。男人的哀嚎变成了求饶,“痛……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南璋可不管他,她看着木枝沾了血出来,心里更兴奋,就跟艹男人的后穴一样,用木枝艹起男人的尿道。
“行啊……等你射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