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嗓音沙哑,每个字听起来都模模糊糊,仿如水中的雾或如摩擦着珍珠的沙砾般粗糙,“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高阑没说话,用手掂了掂怀中的她,此时他们已回到了宿舍楼,却在回到哪里发生了分歧。
阿青就觉得好笑又生气,她发现这些人总是这样,每次当二人的想法发生冲突时,他们无法做到,或是为了自身的原因不能直接的命令她,就直接装作一副完全没有听见的样子,但实际上听没听到……
她赌着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哑了的嗓子都能清楚透出其中的怒意,“我要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高阑,你没听到吗?”
“你是不是聋子?”一边吼一边用手打他。
阿青这小胳膊小腿儿,其实砸在高阑身上也不疼,但高大的男孩也诧异,这是胆子又冒出来了,刚才还一副天下我最委屈的样子,现在叫人一看,简直一蛮不讲理的凶神恶煞,别提多糟糕。
他拧着眉,拿女孩没办法的表情中又带着几分严肃,“听到了,我不想。”
这话就更让人生气了,阿青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她动作越发起劲儿,恨不得把这些天对其他人的气也一起撒在他身上。
“嘭嘭嘭嘭嘭——”打的着实不轻。
高阑也是为难,对待这么一个娇柔又任性的女孩既不能打也不能骂,但她这气焰着实嚣张的过分,他匆匆赶回体育馆看见女孩时她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她眼眸紧闭,又长又密的睫毛上浸湿了水雾和精液,睫毛胡乱的扑闪着却睁不开,连嘴中小巧粉嫩的舌头都在男孩们的玩亵中吐了出来,大腿被迫张到最大,时不时在身上男孩性器的蹂躏下发出哀泣的可怜声音,还是他的出现制止了这一切,但那时女孩穴儿内也被射满了精液,躺在地上完全像是一个无生命的性爱玩偶。
他索性抚摸上女孩的圆润饱满的臀部,从容的分开她屁股上两片肥软臀肉上的间隙,大掌则插进在数根性器的凌虐下被捅的无法彻底合拢的红嫩小穴,轻松的捏住里面湿滑滑、柔腻腻的媚肉柔缓的亵玩,硬生生将女孩刚才还尖锐的抱怨声又变成甜蜜的媚叫,连身子都软了下来,双腿扭在一起,似抗拒似接受。
“高阑……放开……好难受……”
阿青低叫着发出呻吟声,觉得好不容易才从性事中平缓过来的身体似乎又开始发热发烫,熟悉的感觉开始灼烧着大脑,让人想要彻底的沉沦坠入,又恐惧着那时的不清醒和荒谬行为。
“这里是宿舍楼,我好害怕有人路过。”
无法再像刚才般的颐指气使,女孩的语气轻柔哀怨仿佛对恋人撒娇一般的可怜可爱,她不再打他,仿佛不带任何攻击性的样子用发丝去蹭他的上身,他在多年的锻炼训练中瘦而强壮、能将女孩完全拢进怀抱中的身体。
高阑面色淡定,太阳穴却像遭受了重击一般的狠狠抽动两下,能感到性欲的自然不止是阿青一个,他刚才才发泄彻底射出初精的鸡巴又像是一个从未遭受过情事的幼童般的昂首挺胸的翘起,浑圆的龟头则熟练开始的分泌着前列腺液,似乎想要在饱经糟蹋的女孩身体中再一次发泄欲望与激情。
看起来,确实是不能回到我的房间里了。
高阑为自己的表现下了定论,他此时尚且不愿从她的穴肉中将大掌抽出,那就更不愿真正放她休息。
“我听你的可以吧。”
无法在这样的痴缠下保持平静,也尽力想要克制勃发如浪潮奔涌的欲望,高阑一边将手掌贪迷的腻在温水般舒适柔软的穴中,揉捏着又红又肿的花瓣和内里娇怯的嫩肉,一边说出了仿佛再听从女孩不过的话语,按照她的意思走回到她的房间中。
然而身体的主人,却在私处被手掌又一次的玩弄中失神的流出了泪水。
好快乐……太快乐了……
仿佛随时可能濒临死亡一般的害怕与快乐……
让阿青呼吸不畅,也让她胆怯战栗。
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走进了她的房间,高阑“啵”的一声从脆弱的穴口中抽出流满滑腻腻黏液的手掌,将女孩放在她的小床上,随后用热水打湿毛巾,覆上这具敏感脆弱的肉体。
"噗——"
一声不轻不重的响音,这来自女孩的腿部和毛巾接触的地方,那柔软的布料不过轻轻的划过阿青的腿间,就被谄媚又无法并拢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吸附,女孩或许是因为羞耻,闭上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却努力的伸出手想将被私处穴肉所绞缠的毛巾拔出。
唔……好湿……腿根是大片大片的滑腻水液……抓不住……
阿青感觉非常难受。
“我来吧。”
高阑开口,平常的话语都似乎带上了一层情色的滤镜,他半跪在床边,长而有力的手臂在身体主人的默许下将其雪白的双腿分开,那些带着温度的精液如今已变得浊而冷,像是数块软塌塌的橡皮胶似的附在少女白皙的肌理上,并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浮动,在一片耀眼的雪白里显出几分污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