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婢女寻来了根手指粗的桃花枝剥了皮放在小姐的嘴里搅着,一边脱了裙子露出黝黑的木耳背对着小姐坐在她幼弱的胸上,湿答答的黑逼摩擦着小姐乳头,估计是擦到了阴蒂和穴口,爽得她扭得更快了。李青道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玩法,看得目不转睛跃跃欲试的。
两只黑奶头一荡一荡的,看得安时鹤眼睛都直了。抓过李青道的奶子就伸出舌尖勾舔:“快多给爷舔舔,舔黑了以后操起来更爽!爷也给你操个小黑逼舔个黑奶头出来。”
李青道头横枕在安时鹤腿上,两条腿分开折起来压到身体两侧,这样既方便他品尝雪乳又方便他观赏微张的穴口红肉往外吐白精的美景,右手还握着他半硬的巨根上下套弄。她比划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竟然包不住天知道这么大的肉屌是怎么塞进她小小的逼洞洞里去的,又使着坏心用指甲扣弄起龟头上的马眼。
这地方是男人射精尿尿的东西,安时鹤的阴茎虽然久经“穴场”,但颜色并不深,肉粉粉的,看得李青道很想用嘴尝尝男人的大屌到底是什么滋味。
安时鹤吃奶吃满足了,就放开那颗已经被他折磨得肿起的乳头,把她扶起来头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握着椒乳,一手弹着阴蒂,还把半挺的肉棒卡在逼缝缝里用温暖的唇肉和淫水夹着。
李青道被他玩得苦不堪言,想要放声浪叫又怕被人发现,只好在他怀里一抽一抽低低呜咽,掐着他坚实的腹肌忍得直哆嗦,不断晃动屁股想要摆脱那只正在蹂躏阴蒂的大手:“主人不要了,啊~阴蒂太舒服了,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呜呜呜呜,主人阴蒂要被你玩坏了,逼要烂了。嘶~啊好爽好爽。”
安时鹤停下手:“那不玩了?”李青道双腿一下夹紧把那手留在腿间,眉目含情可怜兮兮哀求道:“啊不要嘛,主人快玩我的阴蒂,小母狗太爽了。小母狗的骚阴离不开主人,啊、啊啊~阴蒂要烂掉了!”她沉迷情事再也没心情看那对赤裸的主仆。
但安时鹤却边玩着她边看得津津有味。那黑逼肥鲍的婢女用那根桃树枝插进小姐幼嫩的下体慢慢抽插,青涩小逼一缩一缩地含着桃木,桃木顶上还有几朵粉嫩桃花,看起来着实有些野趣。
只是环视一周水榭里并没有鲜花装饰,寻思等那俩主仆走之后也摘一枝桃花让李青道含住好好品鉴一番“浪穴生花”。
李青道已然受不住这上下夹攻的乐趣,小手悉悉索索地扒起了安时鹤的衣服,安时鹤便配合的站起身任凭她作为。
高挑修长并不瘦弱的男人身躯顿时吸引住了李青道的目光,尤其是分明的腹肌,优美的颈肩曲线就很想让人舔一舔。
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安时鹤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阴茎和两颗饱满沉甸甸的精袋。
他姿态端正地站着,赤身裸体,对着虚掩的窗户,被她握住命根套弄却没有半分害怕被发现的忐忑不安,微挑的一双桃花眼嘴角含笑,那么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像是在包容一个顽皮的小姑娘恶作剧。
而她身着衣裙缺衣不蔽体,昂贵的布料凌乱地堆在腰间,还有几根茶叶沾在衣襟上,双胸裸露两颗红肿的奶头挺立像是故意勾引男人去玩弄的娼妓。小心翼翼伏在窗下,害怕被人发现,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看着就颇不入流,好像那个全身光着的是她。她有些自惭形愧,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刚刚上头冲脑的欲望一下子就降了下去,手上的动作也不利索了。
安时鹤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坐下来把她正面抱在怀里将她剩余的衣裙褪去,摸了摸湿润的小穴直直插了进去。
李青道娇哼一声,她不会女上位,尝试了几次动弹不得横竖不是滋味,安时鹤便扶着她的腰轻轻摆动,引着她一上一下地吞咽阴茎,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光滑削瘦的脊背。
李青道才发现自己的背部也这么敏感,碰一下就浑身触电似的颤一下,她软软地勾住安时鹤结实的肩颈肌肉,小猫一样任他摆布。
“腿在床沿磕得疼了。”于是安时鹤就把她的腿搂过来分开环着自己的腰:“抬抬屁股,前后挺腰。”
李青道试着动了动,这个姿势没法把阴茎整个吃进去,只能将将含入大半,刚刚好能让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借着温热的淫液润滑,让交欢的节奏被她尽数掌握。
不像之前被正面插入,阴茎每次整根用力顶入抽插都磨得穴口微疼,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用足了撞不周山的力气撞在娇嫩的穴壁或者宫口上,让她有一种肚皮都要被操穿的痛楚只能抽噎着求饶:“主人不行了,受不了了,不要这么深,轻点儿轻点儿。 啊!逼都要被干烂了主人!要捅穿了。”
而安时鹤只会更恶趣味地把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一手快速搓弄阴蒂让她有种射尿的羞耻感,一手掐着她的乳头,舌尖还不断在她光滑的小腿上舔吮,四重快感和被顶撞的痛楚如排山倒海一样将她淹没,她只能一边全身颤抖着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慢点,主人”,一边死死抓着安时鹤坚实的小臂向外挪动屁股,好逃离这根要人命的大屌。
她有一种会被安时鹤性欲上头不管不顾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