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猛力一带,乔曦身上的脆弱的连衣裙被划破出好大一个口子,莹白的肩膀,分明的锁骨,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肤全部以一种可怜的方式呈现在男人眼前。
“这世上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乔曦,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当我的例外?”
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拇指摩挲着乔曦白嫩的肌肤,带出一点点奇异的痒。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乔曦怕极,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痛感又加剧了几分。
他神情倨傲而冷淡,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着她这只祭品。
乔曦觉得她会死在他手上。
但只要他不点头,她连死都做不到。
她睁着浑圆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随后耳边传来他比刀尖还阴刻的话。
“行啊,反正是老子的玩物,那你就认命。”
乔曦霎那间堕入绝望的地狱。
他不会放过她。
她心甘情愿也好,心不甘情不愿也罢,总之他就要她这个人。他就要她留在身边,留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都行,反正怎样都好。
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在她这里,他失控了。
贺时鸣手指骤然用力收紧……
乔曦弓起身体,像一只餐盘上的蟹,即将被人把坚硬的壳暴力掰开,再开膛破肚。
.........
“....疼!”她哭出来。
他像是疯了。
丝毫没有收着。
..............
她的手腕被握在男人手掌中,他毫不怜惜的加重虎口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在皮肉里。
...............
就在这瞬间,乔曦的喉咙间碎出一声脆弱的哭音。
贺时鸣看着她痛到冷汗自额角泛出,心底不禁泛出心疼,却仍旧冷声道:“曦曦,就你这点本事,我若是/玩/你,你连一小时都撑不住。”
乔曦大脑一片虚空,什么也顾不得了,气若游丝的哀求他出去。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她拧着眉头,不断的抽气。
试图用凉凉的空气缓解不适。
只可惜并没有用......
贺时鸣……深刻感受到她的抗拒,压下气息,还是顺她的意一点点后去,乔曦只觉得松了口气,肌肉正要松泛几息,哪知道他竟然换了更卑劣的方式,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让她感受更多的痛苦.......
乔曦顿时死咬下唇,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碎成两块,她没了声........
贺时鸣同样感到疼,肌肉紧绷,线条变得更冷硬,她太过抗拒了,每一个毛孔,每一条血管,每一寸筋脉都在抗拒他。
“曦曦....别哭,你放轻松,好不好?”他用密密麻麻的吻带走她的泪水,柔声哄她。
乔曦死死别过脸,不让他碰,她眼中是丝绒沙发的灰紫色,灰掩盖了紫,什么也不剩下.....
她喃喃道:“贺时鸣....我好恨你....”
“行,曦曦。那就恨我吧。但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话落。
是他的……攻占。
他在告诉她,他有多喜欢她。
....
不知过了多久,乔曦隐约听到客厅里那座古董西洋钟传来报时。
零点过了,他的生日过了。
她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只觉得视线中什么也不剩下,只剩下耳边嘈杂的声音,和体内无尽的耻/痛。
还是没有走成。
她鼓起勇气在他生日这天离开他,以她惨败而告终。
被折腾到凌晨三四点,她实在是受不住,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
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连五感都是麻的。
身旁的人早已走了,留下一片凉。
乔曦艰难的翻身下床,看着浑身的印记,以及手腕处被勒红的深痕,忽然就蹲在浴室里抱头痛哭。心中爱恨交织,又慌乱又愤怒,情绪复杂到理不清。
想到昨晚她累极了,沉沉睡过去之前,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曦曦,我不会找人看着你,但某些念头,我劝你想都不要想,你最好乖一点,知道了吗?
他要她安安心心当个供他享用的玩物,不要有情绪,更不要有所谓的反抗之心。在他玩腻她之前,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所以,她该怎么办?
逃。
顿时想到这个字,乔曦失魂落魄的抬头,镜子里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她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可逃又能逃去哪?她的事业,家人,朋友都在陵城,她还有没有完成的工作,总不能好端端一个女演员凭空玩失踪吧?
想到这,乔曦落寞的垂下眼,视线落在了地上的羊毛地毯上。
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