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楼上买给你,不要搬到别的地方去。”封临初咬着重音。
时鹿笑笑:“那多不好意思啊,而且房子是裴奕昀的,这样买走多不好啊。哦,我知道了,师兄是担心有人袭击我吧,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出师了,什么杀手上门我都不怕,师兄你不用担心,我有自保能力。”
封临初知道时鹿是故意的,他静静盯着眼前的笑脸,莫名的急切与慌乱让他不知所措。
“而且,我正在考虑辞职呢,这几天我想了想,干你们这行确实不太安全,哪比得上当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自由。”
封临初急红了眼,恨不得那东西把眼前那张气人的嘴堵上。
“你看你还急了,不是你说是走是留全凭我个人意愿吗,怎么,你后悔了?”时鹿略放下手,往前一靠,双手张开将封临初圈住,靠在他的肩头,“你又不说,那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封临初毫不迟疑地回抱住了时鹿,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整个人都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每天都被惊慌、无助、悔恨的情绪包裹。
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时鹿在眼前消失的画面。
那种恐惧,就是幼时被丢弃在路边等待死亡的时候都不曾出现过。
“如果我死了……”
“那我不就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继承你的遗产去包养小鲜肉了。”时鹿欢快的语调中透着满满的期待,“你放心,下一个更香更年轻,我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的。”
这般没心没肺的言论当真听得人咬牙切齿。
封临初没忍住掐了一下时鹿的腰。
“哈哈~痒。”时鹿挣脱着要从他怀里离开。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一身好似刚从菜市场回来打扮的浮禅子双目微睁地看着眼前搂搂抱抱的二人。
时鹿扭头看他。
浮禅子后知后觉,连忙关上门,但人没出去。
时鹿与他大眼瞪小眼:“师父,通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说‘你们继续’,然后识趣的原地消失吗?”
浮禅子嘴角一抽:“信不信我现在就定一条门规,同宗师兄妹不得交往。”
时鹿面露难色:“那我就只能叛出师门了。”
浮禅子:“……”
就你贫!
多了个电灯泡,时鹿也不好再缠着封临初,三人走到客厅,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时鹿忽然想到什么,从空间拿出一个首饰盒,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浮禅子的声音。
“没想到你会是傅家的孩子,真是造化弄人啊。”
时鹿反驳:“这叫命中注定。”
浮禅子懒得跟她耍嘴皮,猛地提起以前的事情,心里便觉得感触良多:“说起来都快过去二十二年了,当初我也不敢相信那个小小的孩子能活下来,事后还费了好多天功夫给他想了个新名字。”
封临初如今这个名字,自然不可能是他出生时用的那个。
时鹿很配合的问道:“师兄现在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浮禅子眉宇舒展开:“我原本是想让他随我姓的,又觉得不好,有人提议他已拜入我奉天观门下,可以用奉字为姓,后觉得不妥,就取了谐音封字,临初便是从头再来的意思。”
时鹿下意识发问:“那为什么不叫封从头?”
正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取名奇才的浮禅子表情一顿,睨过眼:“你觉得封从头好听吗?”
时鹿认真思考片刻,发出肯定的赞叹:“还是师父有文化,如果师兄叫封从头,我肯定不能让这个名字进我的户口本。”
突然吃了一口狗粮的浮禅子:???
谁问你这个了!!
第145章
话题被扯开,浮禅子险些忘记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他咳嗽了一声:“言归正传,我这次回来是为了言荆的事情。”
时鹿在天穹山上的表现太过招眼,又拿出了言家的传家宝四刹封印匣,要不是有浮禅子这些天在上面周旋,只怕官方和管理局早就暗中派人过来对她进行调查了。
言荆和贺州申当年同盗神器,发生在坝头镇上的事情便可以证明二人的危害性有多高,就算只是疑似和他们接触过,都有调查的必要。
“想必你们也知道,贺州申至今昏迷不醒,从那个什么度假山庄抓到的共犯都是一些想出名的散修,这些散修为的不过是一些小利,本事不大,平时只能打打下手,做些联络或者发展下线的工作。”
被贺州申笼络的那些散修不过是为了些蝇头小利,用金钱、符篆、法器就能收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至于上面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每个人都一问三不知。
例如先前攻击凌幼颜的曾江水,就是被挑选的目标之一,先给符篆让他尝点甜头,再进行笼络。
同样的话题浮禅子也问过时鹿,只是管理局并不相信她与言荆毫无关系,像四刹封印匣这样的天级法器,若非关系密切,怎会轻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