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想起什么,骆荧突然觉得不能这么放任自己的堕落和逃避,她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周子衿,声音急促:嗯不要了吧,明天,上班
周子衿咬了一口她胸乳的软肉,放开后她整个乳房上都湿淋淋地反光,周子衿声音放轻:可是你想做的,这么湿了。他的指节拨开骆荧内裤巧妙地滑进去,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搅弄那一片沼泽一样的滑腻。
呃啊,唔,那也骆荧喘息着,身体里异物的存在太明显了,拒绝的口吻也变得软弱了,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周子衿挑眉,手上的动作更放肆:怎么欺负你了?
你,你就是骆荧两条腿打着颤,眼眶红了一圈,嘴巴里答非所问,仗着我喜欢你,欺负我。
周子衿的动作顿住,他抬起眼看着骆荧。她仰在沙发边缘,皮肤滑腻如羊脂玉,在灯光下发着冷光,骆荧浑身上下被他脱得只剩条内裤,静物画一样横陈着,眼睛睁得很大,比玻璃球更透明。骆荧舔了舔嘴唇,喃喃道:周子衿,坏人。
周子衿把手抽出来,骨骼分明的漂亮指节上粘连着水淋淋亮晶晶的液体,是从骆荧身体流出来的,像给他瓷一样白的手指上了一层釉。
他只脱了外套,仍然穿戴整齐,比起几乎一丝不挂的骆荧,他体面太多,只有衬衫领口的扣子开了几颗,隐约露出冷白的胸膛和凸出的锁骨。骆荧悲哀地发觉自己和周子衿的关系不能比此刻更显而易见,周子衿永远优越、层层包裹,是骆荧拆不完的套娃、翻不尽的书,而骆荧心甘情愿地为他张开腿,高潮一遍又一遍。
周子衿俯下身,很耐心地吻她,骆荧再睁开眼时,看到他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裸露着锻炼得当的上身,他裤子顶起很大一个包,杀气腾腾,威胁意味十足。周子衿看起来很温柔,他说:不是的,不是欺负,是喜欢你。
骆荧被他抱起来,依然固执,咬住他颈子含糊道:你才不
不什么?周子衿把她放在床上。
不喜欢我。
啧。周子衿皱眉,乱想。
我感觉不到的就是没有。骆荧没说这句话,她也不想说,说出来就太可怜了。她直起腰来扯住周子衿发尾亲他,又很快被周子衿夺走主动权,压在床头,口腔里的空气都被摄取走,大脑晕乎乎的。
很快周子衿裤子也被扯掉了,他捏着骆荧的手捂在硕长的巨物上揉,骆荧的手很白,与那热哄哄的肉柱颜色对比分外鲜明。龟头上渗出液体,涂在骆荧手心,从上到下毫无章法地抚弄。
骆荧多次觉得人体最隐私的部位其实都很丑陋,只有周子衿的不会,他那里也干净,有力量感,从卵蛋到柱身再到龟头,坚硬,温热,弧度挺翘,骆荧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腿心泛滥着流水,几乎要把自己淹死了。
她喜欢周子衿的私处,喜欢跟他做爱,也喜欢他在床上看起来乖得多的一面。
她感到被他需要、被他讨好、被他照顾,她被周子衿掌控同时也掌控周子衿的欲望,他的呻吟和喘息像春药一样,把她内心深处最热烈的渴望都勾出来。
周子衿突然把她腿打开,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贴上,唇舌舔弄着湿答答的穴口,舌头伸到里面去,模仿着性交,一下,一下,汁水横流,液体飞溅到周子衿脸上,他毫不避讳,反而更用力地捧住骆荧肉弹的臀瓣往里送。
啊骆荧崩溃地叫,呻吟,抽噎。下身被取悦得酥麻,她眼睛向下看,周子衿那张英俊又克制的冷脸此刻就埋在她腿间,甚至是以匍匐的姿态,吸舔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他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阴核,她浑身上下都发抖,想逃开,周子衿却用力地掐着她的大腿,她避无可避,只好顺着本能贴近周子衿的嘴,简直要把他的鼻梁骑断。骆荧尖叫着高潮,水喷了周子衿一脸。
骆荧无端想,他突然这么讨好她,是说谎心虚了么?
而周子衿见她高潮终于停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眨着眼问:把你捆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