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子衿永远资本家本性,他不可能突然做出这种低姿态的事情。嗜血的野兽每一次俯身都只是为了更好地狩猎,他放出一个诱饵,在将来会加倍地索取。
骆荧在一阵不可抵挡的喘息中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有点瑟缩的抗拒:别明天真的要上班周子衿某些时候确实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爱好,家里备了很多小道具,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偶尔用一下他都兴奋得要死,折腾骆荧一整晚。
就做一次,宝贝,周子衿讨好地啄吻骆荧的颈侧,他从骆荧腿间坐起来,身下涨得发痛的东西又在骆荧手心里慢慢磨,就一次好不好?
骆荧最受不了他这样,他放下身段讨好她,从表情到语气都诚恳,乖得要死。他说什么骆荧都不得不答应。
嗯。骆荧终于点点头,周子衿从一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个金属手铐,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只用这个,不会很激烈的。
别说了你骆荧嘤咛,不害臊的吗?
周子衿失笑,把骆荧翻到正面,她感到手腕贴住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随后手腕咔地一声被锁在床头,骆荧双手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挺着两团俏生生的白嫩软肉,眼睛里夹杂着不安和恳求看向周子衿。骆荧不知道她这种无措又任人宰割的眼神有多激起人的凌虐欲。
周子衿喉结动了动,缓慢地低头靠近骆荧,像是即将进食的猫科动物,优雅,斯文,眼睛里却私欲深重。
周子衿把手指塞进骆荧嘴里,骆荧半是讨好地卷着,小舌头轻轻吮吸舔舐,尖牙利齿都收起来生怕咬伤他,周子衿闷闷地笑:这么乖?
跟小狗一样。
他把手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她挂在脚踝的内裤褪下来扔在一边,刚刚被唇舌抚慰过的小穴红艳艳地打着颤,在他赤裸裸的注视下吐出晶亮的液体。
骆荧的腿被他最大程度地掰开,向上折起来,他生机勃勃的物件忍了太久,噗嗤一声全部贯进去,很用力地捣弄起来,骆荧腰缩了一缩,一下子有点承受不住,意图向上躲,胳膊却没有支撑发力点,只能咿咿呀呀地叫着,一点余地都没有。
周子衿狠狠掐住她那截细腰,不遗余力地狠狠顶弄,插得水光淋漓,骆荧每次上床都被他干哭,这次也不例外,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她没有手可以擦掉,只能任凭其淌着,嘴也被干得半张开了,粉红的舌头伸出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下身小洞哆哆嗦嗦,被周子衿的凶物捅得发麻,嵌合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凿弄,一下都不肯抽出来,只偶尔拖出来很长一截,似乎是要退出去,结果下一秒又狠狠顶回去,骆荧一点都没办法,一边哭一边求:周子衿,慢点,慢点
慢点?周子衿一边顶,一边维持漫不经心的语调,慢不下来,哥哥操死小荧
周子衿床上的骚话太令人脸红了,而骆荧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只觉得又痛又舒服,被干得神志全无,无理由地配合着周子衿:呜呜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