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荧关起来操好不好?每天不穿衣服锁在笼子里自慰给哥哥看好不好?
周子衿发出一阵狎昵的轻笑,气质陡然变得诡异起来,与他斯文持重的精英外表大相径庭,却又意外地性感。
那张向来和煦又冷感的脸布满情欲的潮红,骆荧被他困得动弹不得的样子很大程度地取悦到他,他把骆荧操得高潮边缘,又忍着停下来,亲着骆荧的嘴角诱哄道:小荧再骚一点好吗?
骆荧被卡得不上不下,眼泪都要流干了,茫然地崩溃哭叫:呜呜,给我吧我,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呃,唔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臀腿,却依然酸涨而空虚,达不到她想要的那个点。
乖乖,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给我操。
骆荧一边哭一边听话点头,身体里的肉刃缓缓退出,她拽住手上唯一能抓住的金属物品,慢慢地翻过身,颤抖拱腰,跪着把屁股翘起来。
周子衿还在提要求:该说什么呢?
求求哥哥操小荧声音软黏得不像样子。
周子衿掰开她的两个臀瓣毫不客气地插进去,又大力操干起来,嘴巴里毫无诚意地夸奖:好乖啊,哥哥给奖励。他几下戳在骆荧G点上,骆荧又哭着高潮,整个人都像要死过去了一样。
周子衿伸手从骆荧下腹一路摸上去,最终揉住她由于重力垂下去的胸乳,下体动作不停,手碾着一边的乳尖,捞着已经没力气即将塌下去的骆荧,气声笑着说:怎么又不行了?一次还没做完。
事实上周子衿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原本溪水般的声音像混入了粗砺的砂石。
之后又胡闹了很久,周子衿才肯射出来,两个人都满身是汗,隔着一层橡胶膜骆荧都能感觉到他体液有多滚烫,她实在没力气再纠结周子衿那些事,或许只是没有办法的家族应酬,而骆荧的难过又一次被自己糊弄过去。
她明白,自己再浓烈的感情也终有被透支的一天,而她想到自己在周子衿这里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也不免悲哀。
她最抗拒的,其实是终究会冷却的关系,他们无法只靠着这些单薄的东西支撑,谎言,隐瞒,甚至是更多问题,都不会消失,而是藏在某处准备给她迎头痛击,骆荧自认为有那样的心理准备,可一想到终有一天会和周子衿成为一对碰面都不打一个招呼的陌路人,她的心就酸涩难忍。
周子衿,是骆荧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去爱的人。
骆荧被周子衿又抱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回去时,骆荧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对早就分开了的父母,他们各有去处,唯有骆荧是个地位尴尬的累赘。
她习惯得到的爱太少,也习惯被当成随意处置的人物,在她生命里最灰暗的那段时光里,周子衿是一段她借以逃离现实的寄托,他澄明济楚,不落尘埃。
骆荧靠着滤镜对周子衿爱得要死要活,而现在,她疲惫、倦怠,不是对周子衿,而是对她自己。
骆荧的妈妈跟她长得太像,对骆荧爸爸发火时满眼都是失望和悔恨,骆荧回想那些画面,几乎能看到自己。
她会后悔爱周子衿吗?明知他高不可攀,仍然不知死活地凑上去。她会后悔吗?
周子衿察觉到骆荧莫名其妙缩成一团的动作,什么都没说,在黑暗里牵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