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柚手中拿着花瓶,不紧不慢地推开了房门。
入目就是慕俞灏泛着扭动的汗珠滚落的身躯。失去了爱抚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时间流动而情欲下降,反倒是变得愈发难耐。身上各处好似都燃着火一样,一寸一寸地灼烧着。将他的理智也快要燃烧殆尽。
慕俞灏眼神迷茫,泛着红,漂亮的眸子中带着泪,性感的,可怜的喘息声从嘴中不断溢出。他并没有注意到,谢晚柚已经进来了。微凉的手,抚在了他这段时间以来,变得逐渐松软的胸肌上。凉意让他打了个颤,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短暂的安抚了体内肆虐的性欲,可随即,他就感到这丝凉意远远不够,体内的欲火更加的气势汹汹而来。
“啊~晚柚……唔给我……嗯,哈,难受~”慕俞灏边说着,边往谢晚柚那边蹭。可怜兮兮的,像是条讨饶的小狗。
谢晚柚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口球,给慕俞灏带了上去,在脑后扣好,可怜的呻吟也被迫堵住口中。
谢晚柚撕开了慕俞灏的内裤,细白的手指摸住那紧俏的臀肉,她笑了笑。“小叔,我要用我选的花瓶了。”说罢,一手伸到臀缝间。手指用力,将臀瓣分开,露出中间那微肿的、泛着湿意的小口。
另外一只手拿着花枝,对准穴口,缓慢地插入。花店将花枝修剪的很好,就是略微长了一点,好在刚才谢晚柚又稍微剪了那么一小截。现在,只是花枝的部分,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从谢晚柚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见那泛着红的小穴将绿色的花茎缓缓的吞入。花是刚从花瓶中取出来的,带着水意,还微微有些凉。随着花茎被完全探吃下,慕俞灏的身体无助的颤了颤,最后,只留花萼抵在娇嫩的穴口。
在花枝完全进入的瞬间,慕俞灏身子微微一紧,身前,不知何时早已昂扬的阴茎,吐出白色的浊液。谢晚柚不由得笑了笑,:“小叔,这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还有许多未曾吃下去呢。”谢晚柚说着泛红的阴茎上狠狠地撸了一把,敏感的肉棒又是一颤,留下缕缕白液。
这药可真不错。谢晚柚想着视线上移,看向了还未触碰就已经红肿凸起的深红色乳珠,乳孔已然清晰可见,隐约看见一点白色。她探过头,对着其中一颗乳珠,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慕俞灏敏感的身体忍不住向着一旁躲闪,呜呜咽咽的好像是在求饶,眼角红了彻底,像是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
谢晚柚弯了弯唇,心情甚是愉悦。手上一刻不停地将几支花插入了穴口,可惜还是有五六只放不进去,毕竟瓶口太小,位置有限。她起身,看着这色欲与美结合的画面。绚烂的、妖娆的、盛放的玫瑰,在雪白的臀间悄然绽放,一朵一朵,簇簇相连。雪白的臀将那玫瑰衬的愈发的鲜红娇嫩,而那鲜红的玫瑰则将那具身体衬得愈发的诱人美好,慕俞灏的身体并不纤细,而是充满了力量感,在此景下,反倒是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谢晚柚将眼罩给慕俞灏戴上,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他牵下床。又拿项圈扣在他脖子上,将一边的铁链与项圈上的锁环相扣,另一边握在自己手中。
谢晚柚捏着他的下颌,温温柔柔的吻在唇上,说出的话也是语气温柔。“小叔,跪下。”
慕俞灏也不知怎么,却偏偏乖顺的跪下,明明看不见,却微微仰头看向谢晚柚,呜咽了一声,像是讨赏的狗。谢晚柚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不过却也真是像条狗啊。
她轻声道:“小叔,真乖。”,说着牵着人往一边走去,摁下了门上的按钮。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具漂亮的,骑在木马上的男性身体。木马上的人被蒙住了眼,胸前的乳头泛着被玩弄过久后的烂红,仔细看,连昂扬的胀的紫红阳具都被禁锢,马眼里插着玩具,就像是最下等的性玩具。
谢晚柚将慕俞灏牵到一边,将链子勾住,走向木马上的男人。或许是骑在木马上的时间过长,身体长时间受到强烈刺激,木马上的男人,如今已然是精神涣散的模样,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走近了,还能听到机械工作的嗡嗡声。
谢晚柚按下按钮,机器停止了工作,又过了好一会儿,木马上的男人才微微醒过神来。“呜!…呜呜……”他急切地呜咽着,似是想要确定什么。可谢晚柚偏偏不说话,恶劣的看着男人从期盼到绝望的样子,他带着的眼罩被浸湿了,泛着深色。大概是被艹哭的吧。谢晚柚毫不在意的想。手指捏住了那熟透的奶头,在两指之间反复揉捏着。
木马上的男人,也就是慕时纪,在乳头被捏住的瞬间,下意识地挺起了胸,乖顺的让面前的人,肆意的玩弄。
“啧,怎么没有奶呢?一点用也没有。”谢晚柚故意嫌弃的说道,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用力碾了碾乳头。“唔!呜……呜、呜呜……”,瞬间的疼痛让慕时纪闷哼一声,又发出呜咽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将乳珠更加的往谢晚柚那边送。
将猎物逐渐驯服的过程,是充满趣味性与挑战性的。驯兽师往往很是享受,将猛兽彻底驯服在自己手里的那一刻。可随着时间消逝,曾经的快感与刺激感远去,他们就会将目光投放在新的猎物身上,开始捕获新的猛兽,而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