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嫩处鲍毫不留情地四处插顶起来。
由于那支笔具有尖锐的棱角,这导致苏慕雅的娇嫩阴道被它用力地顶碰着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产生痛感,但苏慕雅此时初次应对这种性生殖器被玩弄的下流事,十分显而易见的事情,是她这时根本不知道哪种选择对自己还算有利。
然而,在苏慕雅无从抉择的几分钟时间里,包大洪手握着那支笔插击苏慕雅处女逼穴的力度却是在不断地加大,乃至那最里面的处女膜被笔的顶端持续性地无情冲顶着时,苏慕雅才异常慌乱地抓住包大洪那只准备继续动作的右手,语气分外迫切地对他说道:“求你不要用那支笔捅穿我的阴道!”
即使苏慕雅此时开口乞求包大洪,但时间也晚了一些,因为包大洪把那支笔从苏慕雅的处女逼穴内抽出的时候,已经有少量的鲜红血液黏流在笔杆上。
不过,或许这个时候的苏慕雅应该感到庆幸……庆幸她的处女膜不是被一支笔就给轻易地彻底弄破。
“慕雅同学,你如果早点开口,我也不至于在你那么娇嫩的处女逼穴内使出那么大的力气了。”包大洪此刻笑眯眯地将那沾了血水的笔扔在了一边,而他早被勃起的鸡巴撑顶鼓鼓囊囊的裤子也充分显示着他现在亟待纾解出来的热灼欲望。
苏慕雅看着包大洪把他那根紫红色的巨粗肉棒掏出来时,却是忍不住又后悔自己刚才那么着急地阻止包大洪,因为此时她眼前的狰狞鸡巴明显看起来比包大洪插进她阴道里面的那支笔要可怕的多。
“不用那么担心,慕雅同学。”虽然包大洪是个猥琐至极且十分好色的男人,但他对于性爱还是会注意让双方都产生舒爽快感的,“凡事都会有第一次,而且,这种性器密切结合的极致享乐,只要真正体会过一次,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味它。”
这么对苏慕雅说着时,包大洪的右手握着他的肉棒根处,先是用发热的龟头在苏慕雅的湿滑阴唇上密密地摩擦着,时不时地也会沿着苏慕雅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往上直直地顶碰着苏慕雅的嫩小阴蒂,紧接着再颇为用力地把苏慕雅粉嫩漂亮的阴唇软肉弄得如玫瑰花瓣一般盛开着炙热的火焰一般的深红色。
而伴随着包大洪那根巨粗激动且亢奋地刺激着嫩湿逼穴的动作,苏慕雅此刻明显地能够感受到她的阴道正不可控制地溢流着更多更黏热的色情爱液。
但她丝毫没有阻止她生殖器官停止兴奋的办法,乃至包大洪的热大肉棒直挺挺地往苏慕雅狭小而幽深的逼穴内横插进去时,那软且有力的阴道内壁根本不听从苏慕雅的大脑意识,擅自地就将包大洪的狰狞鸡巴裹得极其紧密、热情。
“虽然是个快被干破的处女逼穴,但是一被我这硬胀的鸡巴插入,就十分迫不及待地想把我的鸡巴往里面猛吸的行为,看起来可是跟一个骚婊子没什么区别啊!”包大洪很享受一边言语羞辱苏慕雅,一边把勃起的鸡巴往苏慕雅挤压力十足的处鲍内顶入的刺激感。
但苏慕雅此刻的感受显然与包大洪不同,明明下身的处女逼穴在一点一点被包大洪的炽热鸡巴撑顶越来越大,甚至能够用那敏感的地方把包大洪狰狞肉棒的形状清晰记住,可心理上却又十分不甘和愤恨。
可这矛盾的身体与心理两个不同方面的分歧,这时的包大洪虽然看在眼里,却也只是笑着将苏慕雅的上衣给弄得皱巴巴的,没错,是苏慕雅的胸部正被包大洪的下流伸手给无耻地揉摸着,即使有胸罩阻隔着,苏慕雅却也能感觉到她的柔滑乳部随着包大洪毫不留情的动作,而颤动着变幻形状。
包大洪闪着兴奋光芒的双眸在看到苏慕雅圆润的奶子被自己的手抓摸的时不时从黑色胸罩里面蹦出大片,就不由得觉得十分的口干舌燥。
右手径直伸进包大洪的上衣里面,把苏慕雅碍事的胸罩蛮力一样粗暴地扯下来的同时,包大洪的左手同时也将苏慕雅的上衣纽扣给暴力地拉掉在地上。
在“哗哗”的扣子散落在地的声音之中,苏慕雅的粉嫩乳尖因为被包大洪的嘴巴给色情地吸吮,而发出了极其下流“渍渍”音,没过多久,苏慕雅就感觉自己的圆润奶头被包大洪的下流嘴吃舔的又肿又硬,简直难受极了!
可更让苏慕雅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犹如在火海中一般的,是包大洪的粗硬鸡巴在她的透湿逼穴内狠狠操弄的时候,她阴道里面的那层脆弱的薄膜早就抵抗不住,被顶冲的破裂开来的又痛又痒的异样刺激感,却又让苏慕雅的柔软鲍肉不由自主地吸紧了包大洪的那根硬涨鸡巴。
包大洪此时自然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苏慕雅被他处了处的骚淫逼穴在饥渴难耐地咬着他的鸡巴不放,但相比较于这种性生殖器的亲密结合,包大洪又更想听到苏慕雅口中的色情呻吟声。
于是,在用凶悍粗硬的炽热鸡巴继续快速地插冲苏慕雅的紧致逼穴的时候,包大洪的牙齿也瞬间不留力地在苏慕雅的白润奶肉咬了一口,而没有预料到包大洪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乳部的苏慕雅,她因为这猛然袭来的疼痛,忍不住惊叫出声,“哈啊!”
“臭婊子,连浪叫都不会!”包大洪显然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