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年跪倒在床头一根按摩棒吸附在柜面,他正掰开屁掰艰难的吐纳假阳巨,左胸的乳尖挂了个铃铛,每当身体紧绷抖动就会发出轻微的铃铃声。期待的看向女人。
萧艺裹着浴巾走近看到的就是如此诱惑的场面。
身上还带着属于男人沐浴露的味道,如他所愿般抬手去拧乳钉。
恶劣的问“别人小猫的铃铛都挂脖子上怎么就你在胸上”。
江哲年听着羞辱感受奶尖的拉扯,肠道也被刺激的流出淫液粘在阳巨上,打湿了靠近尾巴上的毛,粉红色的肉棒一跳一跳彰显自己的存在。
“嗯~我自己给自己打的”。
萧艺没有回应,因为她已经伏下身子用脚分开男人大腿,右手掰起他下巴低头吻住,舌头去描绘他牙齿的形状,左手摸到江哲学的腰上,手掌来回的抚摸带着腹肌和腰线,又轻又慢的滑到肉棒上。
屁股被假阳巨撑开,前面的性器感觉到手指的挑逗,手撸下包皮,大拇指揉搓着马眼口暧昧的打着圈。一想到这是萧艺的手江哲年下面就要爆炸了,什么都不想起来,只希望女人能多碰碰它。
可萧艺不知也不如他心意,从墙上拿下按摩棒开始往他身后唯一的小口抽插,前期男人已经开拓过,抽插的还算顺利淫水四溅可萧艺还使劲用阳具往里面戳,想知道男人极限到底在哪。
“啊啊太深了…舒服死了嗯呢…”
男人骑在女人手里,不由自主的摆动腰用小口往阳巨上撞。
“真骚,你的朋友知道你那么骚吗?待会爬出去给他们看看”。
男人忍不住抬头伸长脖颈,薄唇泄露细细碎碎的呻吟,那温柔的的眼神已经不见沾染的全是情欲眼眶微红逼出几滴泪,眉头紧皱不知是欢愉还是不适,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粘在身上,发簪也歪了松松垮垮的戴在发包上。
“嗯啊~不行了屁股好舒服,他们不知道!不能被他们看见~啊啊要射了”尾巴下垂想来遮挡,可软绵绵的尾巴能遮住什么?还被萧艺牢牢握住尾根,像撸管一样上下滑动。极大的敏感让男人抖的剧烈。
“忍住,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准射”萧艺皱眉男人太敏感她还没玩够呢。
抬高男人一条腿,下半身完全暴露,耻毛稀疏,娇艳的小口一紧一缩的吸着阳巨,带弯的肉棒硬的直贴小腹,马眼时不时溢出来的粘液打湿了小腹,顺着按摩棒萧艺加了跟手指往里挖,突然增加的异物使直肠收缩剧烈。
“主人…啊!嗯哈…吃不下了求您…”江哲年惊恐。
回应他的是扣挖小口的速度增快叽咕叽咕的水声传来。
他的身体已经用行动证明它吃的下。
女人手动的粗暴,眼睛一刻也不想移开看着在自己身下的猫耳男人如此娇媚,今晚的心情奇异般的平静下来,至少现在有个骚烂的男人翘着屁股需要她。
注视男人吐着小舌散热,嘴角忍不住流下口水,她的手指似乎碰到了敏感点脚趾蜷曲发出浪叫,又大又圆的屁股里藏着红的滴血的小口,紧紧包着假阳具,饥渴的肠道又是吐出一包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
“射了…我…要射了肉棒好涨”叠加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被下过命令不能射的江哲年忍不住弓起身子一个激灵,铃铛也跟随着急促响起,贴着肉棒的小腹一股股精液呈抛物线喷撒了男人自己一脸。
“看来你还是记不住我的话”女人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主人我错了下贱的公猫只知道发骚”带着哭腔的江哲年顶着乳白色液体脱力转身,肉棒并没有软掉,软蛋一晃一晃跪趴着去舔女人的脚,舌头卖力的扫动勾勒脚趾的形状祈求她的原谅。
已经被肉干过一次的小口鲜艳湿润,暂时还不回去紧致露出小洞,像在呼吸收缩,一副肉的不够的样子。
萧艺勾勾手分开大腿“舔我”
不容她思考,江哲年急切的堵了上来想挽救刚刚的错误,比起舔更像是啃咬,似乎把所有的爱恋和彷徨都包含在里面,但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是吮着肉粒和两片阴唇,他试探地伸舌头骚扰萧艺的花穴口,想要撬开一个缝去勾缠嫩壁。可萧艺没发话即使是舌奸,抬眼看向女人与她对视是戏谑的眼神。
男人像得了鼓励,礼义廉耻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依依不舍的同萧艺稍稍分开,眼神迷离低喘。
“主人我能舔进去吗?”
“嗯”回答的是气音,她也很爽。
等把萧艺舔高潮,江哲年的下体已经是威风凛凛的竖起。
小口流的骚水湿的屁股都滑滑溜溜像是失禁,两面不同艳丽风景谁看了都会成热血沸腾,迷醉在这巨大反差。
已经抒发过的萧艺下床,往道具筐中挑选了俩件道具。
先把江哲年乱动的手用皮质绑带绑紧。
就这样高傲的俯视男人,他面色潮红,雪白的胸膛因为呼吸上下起伏,像个可口的糕点任她取舍。
被长时间注视的男人着手羞涩的扭着腰。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