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够单枪匹马与贩卖魔族的组织作战的魔裔大贤者已经不存在了,现在需要借着我的力量才能够走得动的是我父皇即将要迎娶的妃子。
我当然知道怀孕对于魔族来说算是消耗极大的事情,只是对这一事实接受不了。我以为伊莱亚斯会是那种单身一辈子,把所有的时光都奉献给正待拯救的族人身上的那种人。
没想到他会怀孕,而且胎儿的父亲还是我最讨厌的人。
我曾经最喜欢的人,变成了最厌恶之人的奴隶……
这样卑微的语调和对任何人敞开的身体,实在是太弱小了。
我讨厌弱小的东西。
因而也没有任何愧疚感地拿出了希利尔在临行前塞给我的药剂。
“是吐真剂和媚药,我猜你会用到的。”我茫然地接过两个冰凉的透明小瓶,蓝色与红色的半透明药水在我手上折射出异常美丽的光辉。
我僵硬地开口:“老师,为什么你会来当朵雷亚尔皇帝的妃子?”
伊莱亚斯半靠在我身上,衣衫凌乱地缓慢和我一同前行,听到我的问话,他停了下来。
在我刻意地引导下,我们走到了花园迷宫中,这里算是希利尔的地盘,被修剪得当的灌木丛是良好的遮挡物,口风严密的仆役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会当做没看见。
“我……我是在想,与其一个个救助魔族,不如从根源来解决问题。如果能当朵雷亚尔的皇妃,扶持一个混血魔族做继承人,可能会更有用。”
真是太可笑了,我连对他喊“你说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一个“从根源解决问题”!被当成玩物、奴印都烙下了,现在给我讲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深思熟虑?
我注视着他,他的眼神又恢复了温柔与平静的模样,我曾经多少次因为这样的表情被安抚啊!
我咬开吐真剂的瓶盖,一口气把药水灌到嘴里,然后猛得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他的。
苦涩的药液从我嘴巴里向对方渡去,在我的耳边充斥着双方的喘息声,或许也有些药剂被我咽下了,但更多一部分被他喝掉了。
“莱昂娜,你在干什么?!”伊莱亚斯一副惊疑不定的神情,他难道真的觉得我不会冒犯他吗?
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足以获得我的尊敬。
伊莱亚斯似乎现在才想起自己可以反抗,但实力早就不如以往的他还是轻易地被我制住,我捏着他的下巴,又灌入了催情剂。
不过数秒时间,他的脸上就已经翻起潮红,整个人一副被欲念击溃的模样。
我是没想到这药剂竟然起效这么快,那吐真剂应该也差不多了。
“我就再问一遍吧,伊莱亚斯,你为什么会变成父皇的妃子?”
伊莱亚斯在冰冷月光下因为身体燥热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他坐在长椅上,双眼迷朦地看过来:“当然是为了钱和地位,我已经当了几十年的大贤者,清贫的日子永远都没有尽头,陛下来邀请我的时候,我是拒绝过,可是他又来邀请,带着丰厚得让我没法拒绝的条件,我想,为什么不呢。”
“什么条件?他什么时候邀请你的?难道在你与我还在学院里研究的时候你就已经同意了他的要求?甚至已经怀孕了?”
我情绪激动,抓着他的肩膀想要立刻问个明白,却在靠近他的时候嗅到一股令人惊异的芳香。
伊莱亚斯浅色的乳头好像带着奶香味的软糖,饱满又鼓胀,我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
“我曾经那么的喜欢你。”
或许是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我的心声竟然毫不设防地脱口而出,我神经紧绷地看向伊莱亚斯,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注意这些,反而一只手正卖力地越过自己的肚子想要抚慰饥渴的花穴。
在宴会厅被那淫乱一幕勾起的欲望又回来了,在确切地得知伊莱亚斯只是为了金钱和地位之后,剩下的回答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我在期待什么?想听他讲拒绝的详细经过吗?想了解他是什么时候被皇帝操了还带着一肚子精液、批水横流地来和我交谈学术问题吗?想知道在他和皇帝的数次性交中是怎么中标的吗?
算了吧,我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什么情情爱爱人生理想,说到底,大家和朵雷亚尔皇室贵族这群乌合之众根本没什么不同的!
我泄愤一般咬着他的乳肉,腥甜的奶水喷出来,这不能算是多么好的味道,但还是带着那股奇异的芳香。
在我毫无章法地舔弄之下,伊莱亚斯的奶头又涨大了一倍,变得硬硬的。
“哈啊……条件、条件是,不要、不要再吸了,要去了,只靠奶头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伊莱亚斯无助地挺动下身,被锁精环桎梏的阴茎前段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青筋暴起地一跳一跳,可是什么东西都出不来,两个睾丸已经涨得好像要爆掉了。
“皇帝知道你这么淫贱吗?中午的宴会你难道是偷偷跑出来的?”刚刚高潮了的奶头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轻轻用牙齿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