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在大脑封闭术课上取得了很不错的进展,harriet。”
她一走进校长办公室,就听见邓布利多和颜悦色地这么说道。她拉开椅子,在校长的对面坐下,注视着那半月形镜片上反射出的愉快神色。
“是的,我第一次成功抵御了斯内普教授的摄神取念。”
harriet回答道。她意识到斯内普很有可能没有说出她成功背后的原因,否则邓布利多就该提起卢修斯马尔福的事了。然而她又马上注意到校长的神情在喜悦之余也有着淡淡的意味深长。邓布利多肯定能猜出来的,她苦涩地想到了这一点,他很清楚德拉科在背后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这是很了不起的,harriet,斯内普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摄神取念大师之一,很少有巫师能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像他那么深入。我很高兴听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了诀窍。”
在那之后,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将记忆封存起来——不仅仅是与德拉科有关的,还有与凤凰社有关的,与邓布利多教授的课程有关的,所有一切可能对自己不利的记忆,都被她谨慎地收入了由谎言密封的宝箱之中。就像斯内普说的,她还不熟练,做的也不够完美,但这至少能为她争取足够的时间,在伏地魔触及她内心之前就从噩梦中醒来。
只是,从圣诞节之后,她的伤疤与梦境都异常的沉默。
“我还听说了d.a.在训练中取得的胜利,我几乎不记得麦格教授什么时候对学生那么大加称赞过,但她的确好好地在我面前夸奖了你们一番。”邓布利多继续赞许地说了下去,“看来你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很忙碌啊,harriet。”
邓布利多的确离开了一段时间,距离上一次d.a.的实战训练已经过去十来天了。二月悄无声息地到来,延续着从一月开始就霸占着霍格沃茨的严寒与狂风,没有改变的恶劣天气让人几乎意识不到月份的变化。对harriet来说,唯一能提醒她二月份已经来临的就是情人节——而那就是明天,她仍然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过。
在实战训练过后,d.a.又碰面了两次——都是日常的训练,大部分的d.a.成员都从上一次的实战中意识到了自己的薄弱之处,为此而刻苦训练着。斯内普给harriet上了一节大脑封闭术课,训练harriet向他呈现预先排演好的假记忆。“黑魔王还不知道你究竟在凤凰社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但如果他知道了,虚假的情报会让我们立刻得知这一宝贵的信息被泄露了出去。”斯内普这么告诉着harriet,后者勉强在下课前成功了一次,她看得出来自己的魔药课教授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难得的是他竟然抑制住了冷嘲热讽的欲望。
“我希望能与您商量一些事,”看着邓布利多从长袍里取出了一个装着银白色记忆的新瓶子,harriet赶忙开口了,“这与乌姆里奇有关。”
“如果是你告诉麦格教授的那件事,我已经听说了,harriet。”
“那么,您想出了什么对策吗,先生?”
“恐怕在目前魔法部的局势下,我们没有什么有效的应对措施,harriet。”邓布利多低声说道,“如果要终止乌姆里奇教授目前与福吉部长联手的这一行为——阻止他们通过对家长威逼利诱而给学生施加压力,从而迫使学生泄露与d.a.,与我,与教师有关的不利情报,那么恐怕我们就不得不推翻福吉的政权。现在魔法部内部的权力角逐正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而福吉是牌桌上对我们最有利的筹码,一旦他下台了,伏地魔很有可能就会迅速换上自己的人马。而这么一来,我们就会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之中,而你先前计划的魔法部之战也不可能实行了。”
在上一次d.a.的实战训练后,秋张把这一消息告诉了harriet。玛丽埃塔的父母在魔法部位居高位,她的母亲更是在庭审上公然支持过harriet,如今便成了乌姆里奇与福吉的重点迫害对象。福吉终于聪明了一回,知道对学生施压只会迫使家长们联合起来,但是对家长施压——尤其是那些彼此之间存在竞争关系的——却不会导致相同的结果,反而还能从根本上瓦解学生间的同盟。
在乌姆里奇的手段下,玛丽埃塔的父亲已经因为被诬陷而停职,母亲的位置如今也岌岌可危。他们都给玛丽埃塔寄来了信件——没有通过家养小精灵通讯系统,而是通过已经受到魔法部监视的猫头鹰通信——询问她在学校是否参加了违法的地下组织,也询问她是否知道任何与harrietpotter,与邓布利多有关的情报。在信件上,他们隐约向玛丽埃塔透露了这些消息能够帮助他们保住在魔法部工作的意思。
harriet不指望玛丽埃塔的母亲为了维护自己而牺牲掉她在魔法部多年奋斗而来的职位,也不希望玛丽埃塔为了保护d.a.而牺牲自己的父母。她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了麦格教授,希望凤凰社能在魔法部里做点什么来保护学生们的家长。然而她等来的唯一回音却是这个。
“那么,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