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是用门钥匙将d.a.成员带回霍格沃茨的。
麦格教授,斯普劳特教授,弗立维教授,还有庞弗雷夫人早就等在校长办公室里——出乎躺在担架上的harriet意料,竟然还有斯内普教授。当学生们涌现在办公室中央的空地上,手刚刚从一把破旧的椅子上滑下,除了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其他三名院长都禁不住跟所有挂在墙上的肖像画一起鼓起掌来,这气氛一下子就冲淡了适才才与伏地魔正面交锋,而弥漫在d.a.成员中的颤栗后怕。“干得好!孩子们!干得好!”弗立维教授大喊着,冲上去抱住了双胞胎,斯普劳特教授抹着眼泪,麦格教授则是轮流拍着格兰芬多学生的肩膀,“你们都太让我骄傲了,”她声音颤抖着,“想想看——这是连凤凰社都没能完成的任务——”斯内普阴沉着脸站在角落,表面看上去是为自己学院无人参战而闷闷不乐,但harriet发誓她瞧见了他与德拉科迅速交换的一瞥。
“所有人,都得来校医院接受检查!”庞弗雷夫人在一片喧闹中高声宣布着,“汉娜已经被送去圣芒戈医院了,罗杰·戴维斯,布拉德利,卢娜,凯蒂,艾丽娅都在校医院,幻影显形造成了一定的分体,但我敢说他们都能在考试前恢复健康……”
“太糟糕了!”rona这话说得有点响亮了,但麦格教授就像没听见一般。
“乌姆里奇教授呢?”hermes不安地问道,“我们一起前往校医院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的。”
“谁还管乌姆里奇?”安吉丽娜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天爷,我的爸妈再活十辈子也不会相信今晚发生的事情的——我们让整个魔法世界知道了伏地魔回来的真相,我们与他正面交手——当然,主要是harriet与他正面交手——却全身而退,这是多少成年巫师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可不会在乎乌姆里奇是怎么想的,今天过后,她的谎言都会不复存在。”
“我想,约翰逊小姐,你会很高兴的得知,魔法部已经暂停了乌姆里奇教授在霍格沃茨的一切职务,她今天就不得不离开学校。你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与她有任何交集——那当然是,除非,你们被叫去在法庭上作证,证实她在霍格沃茨任职期间是否有失职行为的时候。”邓布利多低沉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他正从火炉中走出,用魔杖掸干净身上的灰尘,还不忘重新戴好那顶深紫色斜插着薰衣草的巫师帽。他的话又引起了d.a.成员们的另一波欢呼。
“好了——孩子们——校医院!说实话,你们当中有不少人还在流血呢!”庞弗雷夫人不满地嚷道,“等你们从校医院出去,你们哪怕想庆祝一个月都行!”
似乎花了十几分钟,似乎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校长办公室就空旷了下来,harriet注意到德拉科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人,他似乎在绞尽脑汁地寻找一个可以让他留下来的借口,目光频频向担架飘去,但最后斯普劳特教授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推着他离开了办公室,harriet这才收回了视线,发觉斯内普也没有离开。
“我希望你不介意,harriet,但斯内普教授在治疗这种黑魔法造成的伤害上有比庞弗雷夫人更高的造诣——当然,我知道我在魔法部时说了什么,但想必你也能理解,让他们知道斯内普教授与你之间的,啊,亲密关系,不会是一件好事。”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邓布利多开口了,而斯内普的脸色在听到“亲密关系”几个字时扭曲得厉害,“而且,这么一来,也能让我们之后的谈话更加方便——倒不是说d.a.的学生们不值得我们信赖,但想必很难在韦斯莱双胞胎举办的热闹庆功宴上展开一场心平气和的对话。”
说着,他用魔杖将harriet从担架上转移到了他不知何时变出的一张躺椅上。她的全身仍然因为难以忍受的痛楚而僵硬着,而且情况越发糟糕,仿佛有一千把锯子把她每一根纤细的神经当成一根粗壮的巨木般削拉,她的牙齿在无意识地打战,四肢如浸入冰窟般寒冷。
“别动,potter。”斯内普命令道。他站在harriet身前,在她身体上方三英尺的高度慢慢移动着魔杖,嘴里低声念叨着她听不清楚的语句,它所起的效果很慢,harriet昏昏欲睡——同时又因为身体的剧烈疼痛被迫保持着清醒——地注视着原本笼罩在整个办公室深蓝色阴影逐渐转为乳白色,晨雾缓缓沉入窗棂,时不时便有一副肖像画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鼾,几个小时过去了,满头是汗的斯内普才退后了一步,“好了。”他轻声说,声音里有harriet从未听到过的疲惫。
“但我还是很痛。”她说,尽量不使这句话听上去像是一句抱怨。
“那是难免的,”斯内普站直了身子,却冷不丁向后踉跄了几步,邓布利多眼疾手快地召唤出了一把椅子,他跌坐其中,脸色苍白得可怕,“这是从北美原住民巫师阿尼玛吉那儿学来的黑魔法,无需魔杖也能对其他巫师造成巨大的伤害——物理上,精神上都是,我已经尽我所能地施展解咒了,但它不会那么快就起效。”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