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空地上停了一辆车,灭了灯,和漆黑的周遭融为一体,但车门却开了半扇没人理,倒像是一辆没主的废车。
远看并不起眼,凑近一点,就能发现蹊跷。
它在动,很轻微的有规律的晃动,若不是长盯着一段时间,很难察觉。
月色挂在前挡风玻璃上,隐约间勾勒出一双缠绵的影。
还不到最刺激的时候。
半扇车门被一双手推得全开,一对男女相拥着下了车,准确来说,是他抱着她。
这该死的浑球。
申屠念万万没料到他真的敢。
不过是一时嘴快激了几句,他还真下车了。
赵恪!她咬牙低吼,出口的音色却很娇。
怎么,赵恪托着她的大腿根,气定神闲,刚是谁说不想在车里。
他边说着,将人抵在侧门上,后腰发力摆弄,硕大的那物碾过花穴破开甬道,尽根没入其中,插得她仰颈难捱。
又凶又急,他每回做这事,都像是跟她有仇似的,申屠念只觉得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没个着落。
她浑身都在颤抖,衬衣扣子解了,胸罩被推高,整个人乱得可以。
一双软白的奶子随着他的节奏起伏乱颤,迷花了眼,赵恪只觉喉咙发紧,很渴,他舔了舔唇,腾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凑上去就要吃,吸了不够还咬。
申屠念躲闪不及,只能扭着身子躲,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唇舌。
她恨死他了,死赵恪。
去死去死去唔
话音未落,被他吻住的唇只剩下轻喘。
再骂一句试试。
他威胁她,说罢就要松手。
谁知却被她反手紧紧搂住,一双细白长腿更是不知羞得缠上他的腰,不知道的,以为她多难舍难分。
别别放手。
申屠念快哭了,这会儿死死抱着他,完全树袋熊。
回去,我不要在这。
这地上黑黢黢一大片,杂草得有半米高,谁知道里面有什么,蛇虫鼠蚁任意一个物种拎出来都让她害怕,为了逃离这片荒地,她现在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赵恪,我不乖,我是大坏蛋,快回车里,呜呜我好怕。
大坏蛋?他幽幽反问。
怀里的人忙不迭点头。
你是坏蛋,那我是什么。
你是赵·臭流氓·杀千刀·乘人之危小人·恪。
申屠念在心里砍了他八百遍。
可到了嘴边,良心早被吓没了:你天下第一好。
嗯?还不满意。
申屠念凑上去亲他,嘴唇还在发抖,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你最好了,又高又帅,打网球好厉害,攀岩也很棒,你做什么都第一,我最喜欢你了。
赵恪眉眼松动,还带着几分惬意,身下慢条斯理的抽送,目光所及是她谄媚求饶的眼。
哄人的本事真不错。
话落,他附身几个深入,将怀里的人撞得娇淫喋喋。
申屠念没力气了,私处裹着那么凶的大家伙,本就酸软无力,还被他连环攻势,整个人跟筛子似的抖着,颤得一双腿锁不住腰,好几回险些滑落。
她高了两回,光是听声就知道,交裹处湿得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埋在甬道里的肉柱反应激烈,一阵阵控制不住地跳动,知道他快要到了,申屠念终于慌起来。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套在车上
他们激战到此刻,连套都没来得及带,拨开内裤边边就这么操进去。
原先是她有恃无恐,这会儿知道怕了。
少年的低喘愈发难耐。
拼尽最后一份理智,他抱着她回了驾驶位,当屁股沾座时,申屠念才真正松了口气。
到了安全地带,那人翻脸就不认了,先是推开他,紧接着手脚并用往里爬。
赵恪早料到她过了河就会拆桥,只是这脸翻的比书还快,丝毫不顾他当下是什么紧要关头。
手撸着阴茎延长快感,眼里是她翘臀摇摆向前爬去的妖精样,少年的下颚微微抽动,眼里欲火难抑。
她是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
百褶裙被塞在腰间,圆鼓鼓的一颗屁股蛋,白嫩,光泽,像一颗大珍珠。
内裤还穿着,却被拨开卡在一边,贝肉挤出的细缝还在滋滋冒水,如果掰开那道缝,里头有一个肉粉色的小眼儿,平时连一根手指都入得艰难,却被他用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过,内里滋味只要尝过一次便忘不掉。
她多可口,只有他知道。
申屠念才跨出一步,膝盖刚爬上中控台,脚踝就被人攫住。
她仓皇回眸,眸光从脸到胯下扫了一遍,被他的欲望惊呆了,那根东西胀成了前所未见的壮硕,不知道是夜色渲染还是本身就吓人,这会儿高高耸起,在空气里上下挥舞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