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俩身体里令人难以启齿的后遗症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不,啊——”
顾阔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侵入,忍不住蜷起身体颤抖,倒吸口气,左手右脚无法往里缩,只能用被手铐边缘勒出的疼痛来缓解后穴带来剧痛感。
“霍臻我他妈真的很想杀了你!”顾阔暴躁地大声骂。
他们像之前一样无数次打破那道防线,踏进那一步,在那个令人挣脱不开的深渊里浮浮沉沉,不得不去“看见”曾经淫乱的一幕幕。
霍臻翻身把人压在床上,毫无怜惜地摁着肩上就凶猛操干。
他双眼猩红,带着浓郁的情欲盯着顾阔仰起脑袋和缩起肩膀,感受手下温热光滑的皮肤瞬间紧绷。
那种真实感让他一直以来慌乱茫然的心才得到踏实。
顾阔在痛中带爽的性爱里尽情发泄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和情绪。
下意识想活动左手,却卡得无法舒展,情绪越发暴躁地吼:“你他妈铐住我手脚也别用这么短的锁链!霍臻你特么真不是人。”
说着使劲晃动手腕处的手铐,锁链和床头柜之间碰撞时发出清脆响声,浅麦色腕部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箭在弦上的霍臻无心关注顾阔的情绪,伸手把他的后脑勺摁在枕头里继续操。
顾阔右脚被铐住无法正常跪着,只能用左腿撑着床上维持着跪趴式姿势,承受着霍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巨大快感和深度挞伐。
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撞裂骨头,又疼又怕,却也别样的占有欲。
霍臻一边操干着身下的人,一边俯身钳住顾阔整个下颌,低头强吻了他。
横扫千军般霸道缠搅,又啃咬舔舐。
顾阔不想和他接吻,使劲摇晃着脑袋想退离,下一秒被扣住脑袋没法再动了,干脆在口腔内狠狠咬破那霸道蛮横的舌头,尝到铁锈味血腥。
霍臻吃痛,但没松嘴,报复似的在顾阔体内用力往深处里狠狠顶撞了一下,激得顾阔身子电流般颤了一下,软了几分。
就在吻得快端不过气来时,霍臻才肯放过顾阔,但身下依旧凶猛操干,抬眼看见被手铐铐住的左手腕处,一圈红痕深了一些。
心想着是不是该增加锁链长度?
这么短的锁链,确实影响到其他活动,比如他想顾阔保持跪趴式姿势都费劲。
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就被欲望支配,势要把顾阔做到臣服了才肯善罢甘休。
深夜十一点多,疯狂的战斗才彻底结束,室内一片狼藉凌乱,空气中弥漫未散的淫靡气息。
顾阔全身都是汗,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宽阔背脊剧烈起伏着。
屁股上全都是淤青的掐很,穴口内灌满精液往下淌,穴肉外翻,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看上去淫靡又诱人。
霍臻刚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拿了个东西,衣衫不整的他走过来,单膝跪在床边,认认真真又兢兢业业地给顾阔屁股上细细致致地清理掉,好几个纸团都扔进纸篓,然后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腿上。
“顾氏易主,顾氏族谱里除名,变成一无所有的手下败将,”霍臻笑出了声,“阔儿你真行,对自己这么狠。”
顾阔沉默。
“那天我去安叔家,你跟踪了一路吧?”
霍臻见顾阔还是沉默不语,但他知道顾阔并没有睡,只是装睡不想理他。
“我跟程路去私立医院,你其实一直跟踪,但没进去。”
听到这话,顾阔扭过脸,漆黑的眼眸就这么看着霍臻,“那是谁?我认识吗?”
他一直到现在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索性懒得想了。
既然霍臻主动提起这事,不但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尴尬,反而想质问霍臻,你到底隐瞒了多少?
私立医院里那个素未谋面的病人,空门这个第二个卧底身份,还有什么?
霍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跟你说过,程路还有利用价值?”
顾阔看了他一眼,应了声。
“同样那个病人也是关键证据,能真正击垮戚骞的证据。”
顾阔蹙起眉,有些不解:“什么证据?”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霍臻侧过脸看向顾阔,面容冷峻英俊,“我说了,你很欠收拾。”
顾阔瞪起眼睛,“难道你就没错了?上大二之前你一个人去那边做了卧底,我最近才知道,你敢说你没错?!”
最后这句话是怒吼出来的。
“那能说吗?”
顾阔一怔。
霍臻伸手捏住顾阔的下巴,直视那双眼睛,沉声问:“那时候我俩还是互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经常老打架,虽然在基地那段时间里我们相依为命了,但就凭那时候咱俩恶劣的关系,那能说吗?”
“卧底这个事,能随便说吗?顾阔,你也当过卧底,知道轻重。”
顾阔抿紧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