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往嘴里送,就着温水吞下,过了大约一分钟后,清晰感受到身体有所变化。
全身逐渐灼热起来,几乎要烫伤皮肤,又渐渐冷却下去,整个过程也就十分钟,但却像是煎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顾阔轻舒口气,扯开领带扣开几颗纽扣,浅麦色皮肤表面上闪烁着一层水雾,显然在药物的作用下出汗了。
过了许久,办公室门被推开,霍臻一进去就察觉到不对劲。
因为他看见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满头大汗,衣衫有点凌乱,像是刚剧烈运动过后那种放松,周身散发荷尔蒙气息,在吸引着他去做更过分的事。
顾阔也看到他了,从转椅上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搂住人就往真皮沙发的方向走去。
走路的过程中,顾阔迫不及待在霍臻脸上一通乱亲,接着两具身躯倒在沙发上继续亲。
霍臻任由顾阔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呼吸有些紊乱粗重,“又发作了?”
顾阔没回答,伸手暴力一扯,西装外套和深蓝色衬衣被撕开,露出冷白光滑的健硕上身,块块如转头的腹肌正缓慢地起伏着,皮带随之扣开,手强行探进西裤里面,隔着内裤揉搓起半软的阴茎。
霍臻浑身紧绷,曲起一条腿,呼吸愈发粗重,感受到有湿滑软物在左胸上又啃又舔,有点儿麻麻痒痒,怪舒服的,低头一看,表情有一点诡异的满足感。
顾阔正埋在他胸前啃乳头,啃得特别温柔,偶尔会咬疼。
他抬起头,跋扈飞扬的眉眼间是霍臻最熟悉的嚣张肆意,好像一下子挣脱开一直以来束缚的枷锁。
霍臻微顿,手伸过去扣住顾阔的后脖颈,眯起眼睛问:“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嘁。”顾阔永远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笑了声,低头啃吻起霍臻来。
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似乎很害羞,悄悄躲进云朵里,室内陷入短暂的微暗下来,响起暧昧的喘息声和面红耳赤的肉体啪啪作响,然后云朵又悄悄往前进,重新明媚起来。
霍臻的脖颈、锁骨、胸肌,甚至是腹肌都有了明显的吻痕,胯部贴近他张开双腿间正缓慢挺动。
顾阔衣服整洁干净,西裤只拉开一半,而霍臻衣衫不整,甘愿躺在他身下承欢。
霍臻虽然很喜欢顾阔的温柔,但还是喜欢做一些粗暴的性爱,这会让他感到刺激般快感,于是抬腿缠紧顾阔劲瘦有力的腰,有些急地催促,“虽然不知道你在开心什么,但能别磨蹭了吗,再磨蹭换我上你。”
顾阔见他有点儿急,知道他体内后遗症被自己给弄得发作了,又是轻笑一声,俯身抱着他的脑袋深吻,身下力度越来越大又快,一下下地撞,几乎要撞断了骨头,却能一次次都顶到深处,好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霍臻伸手按住顾阔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去握住他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顾阔有点吃疼,却没松手,结束接吻时亲了一下,突然掐住霍臻的脖颈,力度不紧不松,以这个姿势继续操他,眼底有笑意,“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开心?”
霍臻深呼吸口气,强压下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稳了稳声音听上去正常些,“是什么?”
顾阔停下抽插动作,退出霍臻体内,从沙发下来,沾染体液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走到办公桌,伸长手臂拿起放在桌上的小瓶药和玻璃杯,转身回到沙发去。
重新跪上来插进霍臻体内,喝了一口水,俯身时把一粒药往霍臻嘴里送,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把自己嘴里含着水缓缓渡进去。
霍臻眼神充满浓郁的情欲,看着顾阔的眼睛,感受嘴里被送进来的一粒药和温水,下意识吞咽下去。
有点苦。
“这是什么?”霍臻的嘴唇得到自由,有些疑惑地看着顾阔,又低头看了一眼顾阔随手放在身侧的小瓶子。
顾阔还是没回答,身体贴近他的身体,两臂抱着他猛地加快抽插速度,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越咬越重。
霍臻疼得紧蹙眉头,肩膀上的疼痛带给他另类的兴奋感,可同时也感受到身体有所变化,忍不住搂紧顾阔,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
顾阔能感觉得到身下的人身体灼烫紧绷,就连后穴的收缩很紧,紧得他的阴茎又爽又疼。
即使这样,顾阔还是强行挺动腰肢,满足了霍臻生理上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之后,性爱结束了,顾阔没抽身而出,而是抱着浑身是汗的霍臻,在他耳边低笑着问:“舒服了?”
霍臻待情绪平复后,手扣着顾阔的后脑勺往后一仰,眯起眼睛看着他,“这是解药?谁给你?”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解药,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过的轻松舒爽。
顾阔把程路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说给霍臻听。
霍臻听完后眉头紧蹙,“照程路这个意思,程晓是在没装发疯之前制作出来的解药?”
“谁知道呢。”顾阔耸肩,抽身而出时结合处的地方流下乳白色的精液,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