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淡淡的回了一句。”
然后眼神不自觉的往贺靖航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他在,就有安全感。
秦言锋笑笑:“他们长得很像你。”
劳动节放假回来的时候,就听母亲念叨过了,黎灿福气好,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儿子。
黎灿看看两个儿子,笑得温柔的道:“他们像爸爸比较多一点。”
这一点,是大家公认的,都说两个小家伙眉眼长开之后,越来越像贺靖航,将来长大,一定比他们的爸爸还要帅气。
黎灿跟眼前这个秦言锋,这辈子暂时还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而且还提前绝了他跟骆晨静狼狈为奸的可能性,想必他即使黑化,也对黎家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了吧?
看着两个可爱的奶娃娃,还有女人巧笑温柔的眉眼,秦言锋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整个保宁乡都知道了,黎灿是平京一户有权有势人家的女儿,他母亲王丽更是一提起黎灿,就捶胸口,后悔啊。
要问秦言锋后悔没,那自然也是肯定的:“黎灿,要是……”
黎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不想跟他多说:“没有要是,也没有如果。”
她打断他道,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
秦言锋无奈苦笑,曾经爱他爱得能上天下地的那个姑娘,终究是变了。
黎灿皱眉,不想跟他瞎扯淡,刚想开口说你走吧,贺靖航上来了:“灿灿!”
“老公!”她赶紧应下。
贺靖航顶着烈日在田里割稻子,还是挺辛苦的,但一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妻儿,再多的辛苦也不觉得累了。
只是,割完这一垄稻子一抬头,灿灿身边怎么站了个男的?
定睛一看,还是被他推进粪坑过的老熟人。
提着镰刀不紧不慢的就走了过来。
秦言锋看到贺靖航,大夏天,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去年冬天的记忆还犹新,这个男人,蔫儿坏蔫儿坏的,害他掉进蓄肥池沾了一身污垢不说,还大病了一场。
哼,有什么了不起,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不要黎灿,哪儿轮得到他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贺靖航走近了,从妻子手里接过儿子,放进竹背篓里。
然后眼神不善的看了秦言锋一眼,对媳妇儿说:“灿灿,我渴了。”
“哦,好,我给你倒水喝。”
黎灿蹲下倒好一碗水递给他。
贺靖航说:“手上有泥巴,你喂我。”
黎灿微微踮起脚尖,喂他喝水,然后,还体贴的帮他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累吧?休息会。”
贺靖航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看到你就不累了。”
黎灿拍开他的手:“都说手上有泥巴了,还捏我鼻子。”
贺靖航笑着到:“没事儿,等回去了,我给你洗……”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秦言锋一脸不屑,至于心里什么滋味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女人原本该是他的,儿子原本该是他的,平京那位高权重的岳家,也原本该是他的啊!
一步错,步步错,后悔已无路啊!
最终,他也没有自讨没趣,转身走了。
黎灿这才没好气的瞪了贺靖航一眼:“你是故意的吧!”
贺靖航装傻:“什么故意的?嗯?”
黎灿垫脚,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我的心里眼里世界里,前世今生下辈子,都只有你一个!”
贺靖航一脸骄傲:“只是不喜欢苍蝇围着我的人转而已。”
黎灿忍住笑:高冷男神骄傲的小模样,怎么这么可爱哩?
爸爸妈妈一直秀恩啊,不搭理他们,两个小家伙坐在竹背篓里又开始咿咿呀呀的抗议了。
黎灿赶紧蹲下,轻言细语的跟他们说话。
贺靖航抱起大儿子,问媳妇儿:“他们要吃了吗?还是要睡了?”
“都没有,就是想有人跟他们玩儿而已。”两个小家伙,现在越来越调皮了。
贺靖航点点头:“那你陪着他们,我去把这片稻谷割完,我们就回去。”
“好!”
贺靖航又下地去了,黎灿往秦言锋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人已经走了很远了。
她叹了一口气:年轻人,脚踏实地做个好人吧,骆晨静已经伏法了,你这一辈子只要不作死,应该就不会死了。
贺靖航的一周农忙假期,四天用来陪媳妇儿回娘家务农,另外三天,他要去探望岳父大人。
厚厚的一沓照片,黎守忠一边看,一边笑得热泪盈眶。
“小灿遗憾没能生个女儿,现在瞧着两个娃娃这么可爱,也不恼了吧?”他笑着问到。
贺靖航也一脸慈爱的看着照片:“早就不恼了,铭曦和铭晖,都很乖。”
光是看着照片,黎守忠就能想象两个小外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