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震耳欲聋的酒吧内灯光朦胧,无数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肆意疯魔的摆动身体。
在枯燥乏味的研究所内,这里确实很能释放压力。
杜池渊和冯路台坐的偏僻,以至于整个酒吧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人。
冯路台小饮了一口酒,笑道:“没想到你能在研究所内坚持这么久。”
杜池渊跟他碰了碰杯,道:“小看我?”
冯路台道:“也不是,就是感觉你不像会是能在枯燥的研究所内待下去的人。”
杜池渊挑挑眉,道:“那我应该在哪?”
冯路台思索片刻,咧嘴笑道:“想不出来。”
杜池渊黑黢黢的双眸看了他片刻,又不动声色的移开了双眼。
冯路台接着道:“毕业后大家变化都很大,高中时你瘦瘦小小的,没想到现在你这么帅气。”
杜池渊将杯中的酒全部灌进嘴里,道:“你记错了,高中时我也不瘦小。”
在他高中时,身高有187,算是班上数一数二的高个子。加上平时多有运动,整个人虽说没有现在健壮,但绝对与瘦小沾不上边。
冯路台想了想,迟疑道:“难不成是我记错了?我怎么记得每次我扭头看你,总是能看到你的头顶呢。”
冯路台有些心虚,他高三时结识的杜池渊,那时他为了高考每天疯狂刷题,实际与这个名义上的学弟接触不是特别多。
杜池渊眯了眯眼,用手支住下巴,道:“那时候为了把头贴在你的肩膀上,故意往下蹲了点。”
他的声音压低,被酒水浸润过的缘故,尾音微微发哑。
冯路台看着神态慵懒的杜池渊,莫名其妙地喉咙有些发干,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不知为何,目光不敢再触及到对方寸毫。
掩饰性的喝了口酒,讪讪道:“是我记错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对,后天会有车进来,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杜池渊注意到他的不自然,饶有兴趣道:“再说吧,我哥最近不是很想看到我。”
冯路台道:“你们兄弟俩……关系不好?”
杜池渊拿起杯子晃了晃:“不,我们关系很好。”
玻璃杯中的酒水随着他的动作晃荡,蓝色的透亮液体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有种莫名的妖冶。
冯路台目光盯着桌子一角,忽然有些词穷,须臾,才干巴巴挤出一句:“这样啊。”
两人陷入了莫名的氛围之中。周围嘈杂热闹,而这一方小小天地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一般,诡异的不像样子。
冯路台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主要是杜池渊不加掩饰的直白眼神让他无从招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这种捕食者的气势压势,让他来不及挣扎便自乱了阵脚。
半晌无人说话,他率先开口,企图打破这种僵局。
“那你······”
才吐出两个字,未来得及说出的话便瞬间堵在了喉头。
冯路台受惊一般抬头看去。
杜池渊手持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酒,神情惬意愉悦。
“怎么了?”杜池渊问道。
神情自然的如同在桌下用脚拨弄对方性器的人不是他。
也许是被酒水侵蚀,冯路台的大脑此时混沌的不像话。
他几次想张口,话到嘴边却因羞耻心嘴碎导致无法出声。他只觉得在自己双腿间作乱的脚是如此的灵活,总是能精准的找到自己的最敏感的点大肆挑拨。
冯路台脸色殷红,有些狼狈的弓起身体,情欲的涌动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别······”
他有些恳求的看着杜池渊,企图让对方放过捉弄他的想法。
杜池渊的回应是,脱掉另一只脚上的鞋,脚心贴上冯路台的性器,两只脚一上一下,小幅度摩擦。
“你脸很红。”他道:“不舒服吗。”
冯路台伏在桌子上,脸贴着桌面,他能从酒瓶上投射出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事情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
许久未见的同校学弟在酒吧中用脚蹭他的鸡巴。
冯路台眼神迷离,被现在的情况弄得无法思考。他现在浑身烫到简直要化在了这个角落中。
杜池渊命令道:“把裤子拉链拉开。”
冯路台迟疑了一下,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诫他应该马上喊停这场荒唐闹剧,但在公共场合被安慰的刺激却迫使他鬼使神差的听了杜池渊的话。
拉链被拉开,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柱状物早已蓄势待发。
杜池渊用脚趾钩开他的内裤,散发着热气的性器官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柱身撞在了杜池渊的脚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声音不大,但足够当事人听的清清楚楚。
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
酒吧里稍凉的空气包裹着隐私部位,冯路台惊恐之中还掺杂着一些无法言述的满足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