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的大房做饭,二房给玫宇换嫁衣,三房带着邻居们装点大厅……
没过一会,在小孩子的簇拥下,玫宇带着红色面具,踏过炙烫的炭火,被元思年牵引着一步步走到了行礼大堂。
一拜天地,两人对着屋外齐齐拜了下。
二拜高堂,他们极为默契的,都朝玫瑰城的方向转去,俯身叩首。
夫妻对拜后,就被一堆人闹着,轰进了洞房。
新郎要在洞房里用餐,他坐在铺满桂圆、花生的大红喜床上,心中尤为踏实,尽管那些东西硌着臀肉,却依然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美好和喜悦。
他犹犹豫豫,几次想亲上女人的红唇,都被这样那样的扭曲姿势,错过了最佳时机。元思年跟他喝完合卺酒之后,还得出去照顾客人,给请来的农户们挨个敬酒。这些都是平时跟她一起打猎钓鱼的街坊邻居,大家吃吃喝喝好不欢快!
饭桌上,王大娘一句不离新郎的美貌,搞得三房都生气了,筷子一敲,人直接离座!后面还是二房追出去哄的人。
酒足饭饱之后,王大娘被大房抱了回去,其他人也散了。
元思年这个原主身体酒量真的太差,已经站不稳了,人扶着墙,跌跌撞撞爬进了卧房。
玫宇垂眸站在大开的门口,轻松一提,就把女人放到了床上。
夜色包围了小屋,昏黄的烛火,照耀着寂静的喜房。美丽的,温馨的橘色,交织成梦幻一片。
男人的手穿过红衣,慢慢滑到她光洁细腻的大腿间,熹微的墙光下,元思年看到了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
屋子里还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酒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的情欲气息。
“思年,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会负我的,对吗?”
女人意识恍惚,逆着他深情凝望目光,低声呢喃:“帅哥你谁啊?诶诶诶……手往哪儿放呢?!”别、别戳我尿孔啊,不是那儿!
技术也忒差了!
那一瞬,迷离的眼忽然染上了一层阴郁,男人的手微微一僵,望着她:“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快说我的名字!
我是玫宇,不是玫尤!更不是其他不三不四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说罢,趁着酒醉,意乱情迷地吻了吻他戴着面具的脸颊。耳畔缭绕着男人颤抖的气息。
香甜的滋味消散在冰凉的硬质瓷壳上,男人这才想起来面具还没揭,于是伸出手,顺着纤细的手臂抚下,握住女人的五指缓缓带到耳后,借着光滑的指尖轻轻挑开了面具的带子。
“娘子,我现在好难受……”他竭尽能力撩拨着女人发热的身体,一只手强势地顶开阻挡,另一只手颤抖着继续揉捏。唇贴了上去,疯狂啄吻着女人的脖颈,急迫的“滋啦”声中一块块密集的红痕印了出来。
心扑通扑通直跳。
喜服已经散开,男人赤裸着胸膛坐在她身上,急切地解开了女人的衣带,连撕带扯地脱下。他看到了美丽的轮廓,犹如雕塑一般紧致有肉的胴体,柔软的细滑的腰腹紧挨着他紧实的臀根,男人冰凉的手在轻颤,缓缓拉下她的最后堡垒。
他在颤抖?他在害怕?
可明明是他亲手点燃了自己的欲火。
女人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迟钝,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先毫无章法地摩挲她的乳房,而后小心翼翼地逗弄起她的私处,烧着发烫的脸颊,整个人身子一软,脑袋埋进了她的雪峰中。
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香软,滑嫩的肌肤贴着他,让他下腹猛然一紧,一股热火直窜下半身。他僵直了身子,女人也等待着他的救赎,夹紧双腿很难受的样子,可他半天没个有效动作,甚至还想从她身上离开。
元思年恼怒了!
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这是你挑起的,你得负责。”
她迷迷糊糊说着,也不顾男人的惊呼,直接把人推到,压在了隔着一层仍旧硌人的桂圆花生上。
女人明显感觉到有个可怕的东西弹进了两腿间,并且渐渐往上,又往上……
柔软的小嘴瞬间被撑大,她满意地轻哼一声,明明难受地要命,却在男人耳里听出了欢愉的味道。
男人像是沉在了柔软的湖水里,被温暖紧紧包裹,舒服的脊椎发麻,他的身体也热了……
今晚,一定要拿到气核!
玫宇的肉棒跟他本人很像,白白嫩嫩泛着粉红,抽出时高高昂着,挺翘得直指云霄,最前端的马眼上止不住得分泌前液。
她微微支腿,调整位置,圆润如鹅蛋的肉伞头便从下向上蹭过穴口,挤开两片如蚌壳向依的花瓣,抵在迷你小豆上吞吐出一条长长的水迹,湿滑又火烫。
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胯,条件反射得想离欲仙欲死的天堂近些。
她用手轻轻一拨,那粗长的硬屌狠狠拍打在敏感的阴蒂头上,两人同时长呼一声,酥麻得差点瘫软在床上,男人艰难地握着她的臂,去稳定她的身子,意乱间,随手一抓便握住了满手的白桃,忍不住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