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看了眼硬邦邦躺在床上的男人,被泪水洗过的眸子转了转,找出平日里为避免病人咬伤舌头用的木塞让他咬着,这个人哪里都还好,只有这张嘴最是讨厌,还是让他闭嘴比较好。
他起先猜测她是否要拿他来试药,待拿出木塞来更加肯定,谁知后续并没有其他动作,反而爬上了床,看着她依旧没整理的衣裳,两团雪白兔子似的弹跳几下,他当即像是被蜜蜂蜇了眼睛般闭上眼,恨不得扯块布把自己的头蒙起来。
“不准闭着眼。”
玉娇渐渐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看他这般不情愿,只想尝过一次滋味后赶紧甩开,这金刚寺上下包括主持两百多人,还担心没有其他人能替代吗?
少女纤细的手指葱白一般,搭在腰间的系带上,稍微一扯身上的僧袍就松解开来,滑过细瘦的肩膀垂落在床上,初雪凝成般的肌肤幼嫩如脂膏,虽说才十三岁,在平民间也有不少女子在这时嫁人,但却难有发育如此丰满的身子,最妙的是前凸后翘,腰腹却细弱平坦,没有哪一处不美。
玉娇揉了揉胸乳,近日她隐约察觉又有涨大的迹象,乳头时常酥麻一片,但是主持近日被请下山,没人帮着按揉,身子不知是不是记住了欢爱的滋味,几天没有做就空泛得不行,要不是如此还不至于这么急着想要把大师兄弄到手。
紧接着视线落在男人系得死死的腰带上,旁人也许只稍微打一个结方便穿脱,又不会松开就行了,这个男人硬生生打了三个结,好似生怕别人会当街把他腰带扯开非礼了他,如此也有几分好处,就是那腰勒得越发的紧,劲瘦的腰胯线条流畅,一看便知非常有力。
上次夜里看过他的身体,只是那时并不敢这般大胆地注视,许是想着或许是最后一次,玉娇一点不着急,脱掉他的衣袍后留着亵裤不紧不慢地抚摸男人结实的胸膛。
他咬着木塞,此时已经猜想到她要做什么,心急愤怒之下还记得要信守诺言,不过那双眼望着她能喷得出火来,要是往日她还会逗弄他几句,增加些床上的情趣,现下她只顾自己舒服,尽情地在男人身上抚摸。
小手顺着男人的宽肩往下便落在隆起的胸肌上,大概是正生气,那胸肌又鼓又硬,石头一般硌得她手心疼,当然还是有弱点的,指甲刮了刮上面凸起的肉粒,褐色的一颗柔韧富有弹性,她屈指弹了一下,耳朵听见男人的呼吸渐重,知晓他还是舒服的,唇角一勾,两指捏住那一点狠力往上一扯,然后停留数秒松开。
几乎是瞬间男人痛哼出声,玉娇丝毫没有留情,下一次更用力拉扯,停下来后两边的乳头都胀得原先一倍大,褐色的朱果中间也露出一点红来。
“大师兄这里这般大,只可惜不能喂奶。”
少女的声音绵软稚气,说出来的话险些把人气得跳起来,好在这个男人还算遵守承诺,纵使是这般依旧镇定,只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顺着盘蛩的肌肉往下才终于到穿着亵裤的下身,布料很薄,他天生体毛极为旺盛,甚至有几根粗硬的耻毛从亵裤里刺出来,玉娇意外地发现里面掩藏的兽物居然不是完全蛰伏的,微微有些发硬,把裤头撑起一个上扬的弧度,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别说是人,她这具身子便是在狐狸精里也是绝对占优势的,心情稍稍明快了些。
小手隔着裤子搭在半硬的肉棒上,惊讶道:“哎呀,大师兄这里什么时候胀这么大了?”
男人黝黑的脸隐隐透出几分红,羞愤地扭过头去,玉娇却发现掌心下按着的兽物猛地一跳,立即硬挺发热,迅速膨胀好几圈,她的手险些没能按住,要不是真的亲眼看到这一幕,她怕是也要和其他师兄弟一样,以为大师兄是断绝七情六欲的。
薄薄的亵裤缓缓褪下去,里面已然勃起的阳物就弹了出来,要不是她离得比较远定会打到她脸上去,和上次见到的一样粗硕野蛮,如一头凶猛未开化的野兽矗立在丛林中,他肤色深,这物也呈酱紫色,看上去并不怎么招人喜欢,再加上那粗得吓人的茎身,只觉狰狞可怕。
“大师兄这里好粗哦,好可怕……”她惊叹道,扮作不知事的小孩逗弄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很显然他并不愿意与她在这方面交流,脸上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把玉娇衬托得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然而从体型上看她是怎么也当不了恶霸,光是看男人胯下那根就足够震撼。
娇小的人儿岔开腿坐在男人腿上,臀肉被粗硬的体毛扎得有些疼痛,玉娇挪了挪身子勉强适应着,手扶住那根火热粗硕的巨根当做把手,待身子坐稳才有节奏地上下抚弄。
两只手握住柱身推着包皮来回地滑动,细嫩的掌心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平日里他严谨克制,更为了给师弟们做个好榜样,几乎从来没有在性欲上用心思,稍动欲念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惩罚,竟不知抚弄胯下的欲根竟然这般舒服,咬住木塞不禁泄出一声闷哼。
两手抱握住的硬物越来越热,渐渐把包皮都撑得紧紧的,硕大如鸭蛋的头部沁出了点滴前精,半透明挂在上面很是淫糜,用手抹掉之后很快又有新的溢出,性欲催发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