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漪浑身发烫,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攀在流风身上,两只手摩挲腰际步肢幻化的褐色圆斑,然后不老实地滑向丰满的胸部。要我帮你吗?
流风掣住她的手腕,你倒不觉得累。
我想和你一起。为了降温唐漪干脆将潮红的脸颊也贴到对方胸口,仰头朝着她笑,像个对恋人撒娇的天真少女。只是撒娇的内容与少女没有丝毫关系。
她的请求永远不会遭到流风的拒绝。咔哒一声皮带被解开,流风牵着她的手伸进已经些微湿润的腿心找到阴核绕圈摩挲。
许从南显然不打算一直保持旁观,他一只手扶着唐漪汗湿的腰背另一只抓过旁边的套子用牙齿咬开戴上。硬挺的性器高高翘起,随主人的动作晃动。
扶着性器在软烂的花唇间让她稍微适应前端的形状后许从南毫无征兆地突然用力将挺胀的器官顶进穴道。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喘。唐漪是因为高潮后的小穴再度填满的餍足,许从南则是太久没做爱被久违快感骤然包裹的晕眩。
穴里咬得太紧,许从南修长的手从胯骨与大腿的分界处寻向身下敏感的肉核揉弄使她放松。下身开始耸动,性器不断送入又抽出,小穴很快学会了该在它离开夹紧吸吮挽留,再次进入时温顺逢迎。
潮吹后的身体越发敏锐,与手指插入时密集得要把她逼疯的快感不同,性器抽送的频率让快感如持续的波浪海潮一阵阵沿尾椎升至后脑。从背后往前cao的姿势使得硕大前端每次动作都能抚慰到甬道里最酸痒的那块穴肉,引她发出一串断断续续的淫靡呻吟。
高潮的愉悦感电流般传遍全身,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手上按揉的动作更是没了轻重,指尖颤抖着猛地按下去,流风在她耳边的喘息随之加重。
许从南恶劣地捏住两片红润湿滑的肉唇强行向两边掰开逼着高潮期间痉挛收紧的小穴重新张开。厚重的、炙热的吐息落在唐漪后背激得她后颈发麻,腿间性器进出的频率愈来愈块。两团乳白臀肉重重砸上身后人的下腹部,粘稠暧昧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停下慢点
唐漪觉得许从南就是明晃晃的报复。
这家伙总是阴阳怪气地喊她小公主是有理由的。即便这位年轻的女士与生俱来的格斗天赋和肢体强化异能足够让她轻松解决大多数摆在面前的问题唐漪可以自由调整身体任意部分的硬度,这意味着她能轻易把脑袋向后翻转180°躲开原本致命的子弹,然后用灵巧的手掌铁爪般取出敌人的心脏流风仍然坚定地认为她的人类小朋友是朵不能离开保护的温室蔷薇。
她不会阻止蔷薇好奇的藤蔓长出她的羽翼,但她会毫不留情地斩断所有试图染指她可爱蔷薇的脏手。许从南作为她们十多年来唯一一位队友兼向导是理所当然会被殃及到的池鱼,短短几个月里他已经吃了无数次两人这段病态关系的亏,床上恐怕是他难得能作为进攻方报复回来的机会。
听起来无可厚非,但唐漪是个受不得半点气的人。
大量水液从性器交合处挤出,顺着饱胀的精囊滴落,莫大的快感叫她浑身酥软,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叫嚣着要她放弃理智。唐漪差点咬破了嘴唇才从海啸般几乎将她溺毙的快慰中短暂挣扎出来,反过手朝许从南右脸狠狠补上迟到的一拳。
许从南挨了打终于学会老实,抱着她的腰下巴靠着唐漪的肩膀软软地蹭,下身还恬不知耻地深深钉在肉穴中,腰胯扭动带着穴里的性器缓慢地转着圈剐磨,不想停我慢一点好不好?他讨饶道。
身前流风边替她整理打湿凌乱的头发边轻亲她的眼眉给唐漪顺毛,许从南湿漉漉的吻痕遍布整片后背,酥痒的肩胛自发绷紧。唐漪被服侍得很舒服,快感溪流一样温和地侵蚀她。
许从南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男人鼓鼓的肌肉块和兴奋挺立的微硬乳粒在抽插时磨蹭背后,硬挺的性器听她呻吟声调的高低改变插入的速度。唐漪享受了一会,绷直脚背主动扭着屁股迎合身下撞击的频率。
许从南仿佛一只真正的犬科动物粗喘着缴械投降,射精的时候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挺动此时更为坚硬炙热的性器。两个人的下身还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正高潮中喷水的唐漪被他顶得晃动,支撑不住倒进流风怀里。
随着性器拔出,穴里残余的温热粘液没了阻碍流得到处都是,打湿了腿根,穴口在做爱时捣出一圈粘稠白浆,粘在红艳外翻的花唇上格外淫靡。
流风擦去她眼角的几滴生理泪,托住她的双腿抱起唐漪清洗,许从南倚在一边的座位上喘口气后下车去自行处理灌满了精液的套子。
开车返回时唐漪从窗外闻到一股焦味,才意识到那块没人看顾的羊肉已经烤糊了。
虽然许从南认为这纯粹是好的不学学坏的,但唐漪的确只用当初学枪械一半的时间掌握了白日宣淫的技能。
副驾驶的位置正适合她抱着流风的须肢用腿心吞吐,流风几次被扰得心神不宁险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