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惩罚,鞭打胸腹,交心化解症结,口交
“哈啊!”
身前的行刑柱和身后的鞭柄夹击,把累积的欲望洪流推上怒涨的出口,浓浓地喷发,军犬的全身感官都因为过分激烈而堕入雪白,一切感知和时间都灰飞烟灭,只有无限放大的馀热。
仗着有立架的支撑,军犬的膝盖罢工了一下,气喘吁吁地检视下身的一片狼藉,下腹、大腿、万恶的硅胶阳具都沾满黏液,淫乱得看不下去。
“站好,别偷懒,这个立架承受不了你的重量,而且惩罚还没完结。”主人把鞭梢收在掌中,轻叱。
这个动作莫名令军犬联想到艳梦里,压低帽檐,锋利目光射穿阴影高傲审视他的军官,牙根不由得酸软,又听见惩罚还未结束,心中点三根蜡烛,默默分腿站稳架前。
“很好。”在惩罚室这个“好”字已是顶头,主人绝不会喊他“好孩子”、“乖狗狗”,伸出手指缓慢划过背后其中一道鞭痕,果然感受到肌肉的疼痛绷紧,“自己说一遍,你犯了什麽错?”
马鞭与手指的触感迥然不同,但这次的指腹并不温柔,除了辗压还会用指甲边缘刮磨,刚被电鞭伺候过的位置肿成小山,哪受得了二次上刑,这感觉就像在鞭伤上泼盐水,“嘶……”
军犬挑挑拣拣,才找出个勉强称得上错处的来,“我识人不清,挑了个品性不好的女人,还把麻烦引到您面前,惹您伤心。”
“嗯。”主人模煳地认了声,神色藏在烛火与幽暗间忽明忽暗,手指往另一条肿起的鞭痕上爬,“猜到这里总共有多少道鞭痕吗?”
军犬认真回忆了下,只能给出约数,“四十。”
主人没说对错,只淡淡道,“下次记住心里数着,要是我随时命你报数时你报不出来……对你来说可不好玩。现在我放你下来,休息十五分钟,然后轮到鞭打前面,听好了吗?”
内侧被打磨过的皮圈没有在手腕上留下过分触目的痕迹,顶多是瘀了一圈,刚从水里捞上来般的军犬在主人搀扶下走下来,就听男人揶揄,“你这个样子,不知怎的总让我联想起马戏团里直立行走表演的棕熊。”
从认错起就隐隐憋着的那团火气,在听见这种无关痛痒的玩笑后化作某种冲动,突种军人的手段一使出,猝然把主人狠狠壁咚到墙上,腿技灵活锁住关节。
主人只觉眼前一阵残影,紧接背后发痛,惊奇地想到,他以前也下重手惩罚过犯错的奴隶,事后还要抱他上床敷药,亲自照顾了两天才养回一点元气。从没有一个奴隶,能剩下这麽大的魄力和动能,简直不像刚挨完鞭子。
散逸的身体高温,和交错红痕,在黑暗中的肌肤之亲下尤为炽热刺激,军犬压下头认真地确认,“您知道从我向您请辞,到现在自愿回来,其实没有哪点对不起您吧。”
低沉的吐息喷在颈窝上,甚至让主人起了一点颤栗感,他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般缩在军犬的怀里,鼓起勇气轻搂住他,缓缓说,“知道,你为了我当同性恋,学习用后穴和在受虐中高潮,甚至放弃正常的身体和娶妻生儿的可能,成为被社会歧视的小众,都是为了我。”
“我不会视你的牺牲为理所当然。可能我日后会变本加厉的找借口‘折磨’你,像今次一样,但我会永远心怀感激和尊重的。”
主人的声音没有强调的意味,却充满令人信服的东西。说完,他按着军犬的肩膀示意他跪下去,军犬得到想要的答案,有这句话就足以让收起气势,顺从地矮身用嘴贴着男人的裤裆,放下自己的尊严来伺候这个男人。
热气呵在隆起的胀囊上,隔着布料含舔了一会,军犬用牙齿咬住裤链和内裤边缘拉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根总有一天会完全进入自己体内的阳具,记住它的形状、气味,奇异地没有感到丝毫恶心和抗拒,与一个月前完全不同,他此时心里只有淡淡的崇拜,渴求,和虔诚。
主人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微微一笑,“虽然像刚才那种压在心里容易产生误会的话,愈早说出来愈好,但鉴于你的表达方式缺乏奴隶的礼仪和素养,这十五分钟休息时间我没收了,改为做些更有意义的训练……”
得到主人的口头允许,军犬把圆浑优美的鈎状前端含进嘴里,腥味从一进口腔就极浓,在之前的三十分钟鞭打里,欲望显然已累积了不少,沉甸甸的压着舌尖。
腮帮子慢慢放松,进一步把茎部含入嘴里,生涩地为他口交,这次不是半推半就,而是心甘情愿,全心全意地取悦嘴里的巨物。主人感觉他的喉咙扩张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捉住他的头发,夺过抽插速度和深入的控制权,把半挺的分身完全插入军犬喉咙,熔化柔嫩的咽喉黏膜,霸道的驰骋,直至释放在深深处……
尽情抽了一顿半个月没见的奴隶,主人的身体本就在亢奋状态,要在十五分钟里吸出来不难,只是这个do的耐力实在有点费喉咙,口交了二十多分锺才肯射出来,主人的嗓音是说不尽的沙哑,“不许吞。”
又想猛咳,又不知该吞掉精液还是该吐出来的茫然奴隶本有些迟疑,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