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电击/工ju）

    fox躺在沙发里，总是在陆卡斯面前带着浅笑的脸变得平静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污渍，好像是迷惑了一般，伸出手想去擦掉。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永远都擦不掉了。

    陆卡斯站在花园外冷静了一会，一扭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他拨通通讯给自己的手下吩咐了一下，然后点开了一张地图，里面有红点在移动。

    ……

    说是第二天走，其实fox当天就出了私人星球前往黑市打探消息。就目前所知的情况来看，威廉这些年确实藏得不错，消息少的可怜，娜拉手下的人也仅仅是通过那人做实验流出来的药剂样品摸索到了一些线索，等找到威廉的住址的时候也早已人去楼空，唯一证明此人还活着的证据，是一段挑衅视频——娜拉的手下查到新型毒品药剂时追查而去，有一个不幸牺牲，另一个带回来一段挑衅视频，也正是这段视频让娜拉下定决心找fox解决问题。

    视频上只说了一句话：“还记得一百年前的风暴吗，它还在星辰间游荡。”

    关于那场覆盖全星际的病毒，确实没有完全根除，现在的基因崩溃症就是因它而起，这种病毒一旦进入人的身体就会与所有的基因结合，加快人体衰老速度，现在通常能活五百岁的人，在80岁的时候就开始腐烂，而且患病者会看着自己年轻的身体加速衰老，几天之内，身体就会腐烂，皮肉脱离骨头一块一块的掉下来，而人却不会立刻死去。而且因为病毒修改了基因，下一代也会遗传这个病，现在的解决办法只有基因修复手术和按时服用恢复药剂。

    娜拉认为，如果威廉还没有死，或许他手上有结束这个灾难的办法。对于这一点，fox不置可否，以他对那个疯子的了解，如果他想要做什么疯狂的事，是不会留下退路的，找他要“解药”无疑是异想天开。

    fox走进一扇破烂街角旁的窄门，电话亭大小的封闭空间里只有一架电话机，不知道多少个世纪前的老古董了，却被加装了最新的防火墙。他拿起电话，按下查询代号，看向右上角的摄像头，然后挂了电话。正面墙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一条横向的走廊上，fox走了进去。

    宽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东西，现在很少还有人用这么多纸质资料，不过眼前这人显然是个例外。

    “好久不见，老朋友。”莫瑞躺在椅子上把脚翘在桌子上，抛了个橘子给fox。

    fox点了点头，不像在陆卡斯面前，对绝大部分人他都带着一股子疏离冷漠，不过对莫瑞，他还能表现得稍微柔和一点。

    “随便找地方坐吧。”莫瑞扶了扶眼镜，开始找资料，“你怎么想着找我的老东家了？”莫瑞曾是威廉手下的研究员，在实验室的时候专门负责照看fox。

    “有人委托。”fox淡淡说。

    “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想找他呢。”

    fox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在实验室的那段日子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其实并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你看一下这个视频。”莫瑞凑了过来，威廉沙哑阴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这戏剧效果仿佛在看什么魔幻电影。“一百年前，他在联盟边缘的零号实验室已经销毁了吗？实验品呢？”

    “你怀疑他想卷土重来？”莫瑞一脸怀疑地挑了挑眉，“那些东西连渣都不剩了，再说了，就他这根老黄瓜还能搅起什么风啊，值得你们这样关心。”

    闻言，fox笑了笑，“他年轻的时候也搅不起风。不过，还是得注意一下。”

    “好吧，不过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云尘·安”莫瑞看向他，眼镜的反光扰乱了他的目光，空气似乎随着这句话凝固了起来。

    fox僵硬了一下，随即莞尔，“现在已经不是在实验室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这都什么年头了。”他这一笑空气都活跃起来，好像刚刚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行了，零号实验室的事我会帮你查的，威廉的消息我也会尽快收集，要不了多长时间，唔，我看看，最迟今天晚上。”

    “我当然相信你。”fox斟酌了一下，“还有陆卡斯，你帮我查查他。”

    ……

    “你不要伤害他。”

    “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安。”苍老的威廉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云尘面前，而云尘被双腿大开着绑在椅子上，下面的肉洞被四象拉开着，一个像按钮一样的东西堵在他的洞口，“第49次电击实验，准备。”他看了看表，走出封闭区，莫瑞按照他的命令调节电极上的电压，插在云尘乳尖和后穴的探针放出常人难以承受的电流，云尘痛苦地扭动，吐血，然后昏厥，十分钟后，电流消失，云尘眨了眨眼，慢慢苏醒。

    “比上次有进步。”威廉站在玻璃窗后点评道，脸上浮现出一股快意，“安，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放心，痛苦不会太久，很快，你就会成为我的东西了。”

    一个小男孩被关在对面的实验室里，他趴在玻璃上，透过一个孔洞死死地望着另一边，看着那人双腿大开着，痛苦地颤抖，像一只被囚禁的天使。

    晚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