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忍不住挺起胸膛,缚住嘴巴的布早就被口水打湿,顺着脖子流淌到锁骨。
他发出一阵比一阵高昂的嘶吼声,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安穗的鸡巴和肉逼同时高潮。
方稚眼疾手快的离开安穗的鸡巴,任由那肉棒射的满身都是,手下却一刻不停地继续抠着安穗的肉逼,哪怕安穗已经如他所愿的喷出水。
高潮过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触碰,可体内的手指根本没有停下。
方稚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即使安穗已经喷了多次,也没有对他有一点疼惜。
反而变本加厉,大拇指按住大腿根部,整个手掌快速抖动,带动手指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强/奸着安穗的肉逼。
逃也逃不开,安穗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玩具娃娃一般,任其继续抠弄,然后按照方稚所想的那样,不停的潮喷。
直到安穗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眼泪一串一串地淌下来,方稚才收起手。
彼时安穗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身体上的白浊已经发干,底下的地毯也湿了一大片。
方稚脱裤子的时候,安穗依稀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被强暴的男大学生,于是拖着没多少力气的身体,龟速往门边的方向挪……
力求把角色扮演演绎的尽善尽美。
只是还没挪动几米,解开裤腰带的方稚就已经把人按住了,他摘下安穗堵嘴的东西,不等安穗一句国骂出口,大鸡巴对准已经饥渴万分的肉逼,狠狠捅了进去。
起点男主的鸡巴尺寸,远不是手指能比拟的,被操进来的第一秒,安穗已经叫了出来。
“啊——啊啊,嗯……不要,不要动,求求你,不——呜!”
“方稚!你无——无耻!嗯……嗯啊……”
方稚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哪愿意听这些话,他低头吻住安穗喋喋不休的嘴,肆意品尝里面的甜美。
然后像打桩机一样,根本没有任何过度,就开始在安穗狭小的甬道里驰骋。
又湿又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大鸡巴,随着鸡巴抽插的频率像海浪一样涌动,配合着把自己主人送上高潮。
方稚托着安穗的脑袋,手肘撑地,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他却一点都不累,一边cao着安穗的肉逼一边欣赏安穗脸上迷乱的表情。
“你里面好舒服,好紧……感觉到了吗,我在操你,我的鸡巴正在你的肉逼里活动。”
可怜如安穗,不仅要被操,还要承受方稚的污言秽语,两泡眼泪就这么挂到眼睛里,要掉不掉的样子,好不可怜。
“王八……王八蛋……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呜呜,嗯哈——”
放在安穗脑后的手捏住安穗的后脖颈,方稚低下头,含住一个奶头就开始撕扯。
安穗彻底城门失守,上下都落入敌人地盘。
顾不得继续扮演人设,安穗被操地下意识伸出舌头,更显淫乱。
“呜——嗯啊,方、方稚,操我,再操我,用力——用、不,不行……”
语言系统也和神志说拜拜,安穗现在只想好好淫叫,来释放自己要溢出来的爽快。
奶头被牙齿咬住,一下一下向外拉扯着,尖锐的疼痛却让自己更舒服,安穗恨不得让方稚把自己两个奶头都咬烂。
“谁在操你。”方稚突然问道。
安穗嗯嗯啊啊的吸溜口水,口齿不清,“方……方稚……”
还不等方稚继续说话,安穗又叫出那个在心底喊了千万次的称呼,“方稚……老、老公,老公操我……是——嗯啊,是老公在、在操我……”
为什么,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心脏会有疼痛的感觉?
方稚皱起眉头,思考不出结果。
叫出老公的安穗直接放飞自我,也不演什么情趣角色了,张开嘴就是一顿‘啊啊啊好爽’‘老公好用力’‘要坏了要被老公操烂了’。
眼睛能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少,无数的白光和雾气遮挡在安穗的眼前,身体各个部位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起点男真的太持久了。
安穗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得像个坏掉的性爱娃娃,可方稚还在兴致勃勃。
粗壮又炙热的肉棒在他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挑弄得他达到了无数次高潮,每一次都没有让身上的人停下来,反而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更狠。
“嗯嗯嗯嗯——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吧……老、老公……”
声音嘶哑,眼泪乱飞,似乎已经变成安穗上床必备的状态。
哪怕他真的是个小淫娃,也挨不住起点男这样那样的花样玩弄。
地毯上玩够了,方稚干脆抱着安穗到门上,让安穗撑住门,然后站立着挨操。
要是腿被操得打摆子了,就坐下,继续撅起屁股,迎接大肉棒的调教。
总之就是挨操,哪也别想跑。
方稚好像不过了一样,桌子上,椅子上,窗户边,角柜上,想起一出是一出,根本